虽然被训了,然而张晴川根本不当回事。找到了四张符箓,也就当场研究起来。
如此。
等到宗主走出门外,见到张晴川坐在远处刻画符箓,充耳不闻身外事。
气就不打一处来。
劣子啊!孽徒!
宗主虽说只是师叔,却也可以如此斥责张晴川。特别是师兄仙逝以后,他就更有资格了。
“咳,咳!”
这劣徒本来就失了礼节,现在若是破口呵斥,岂不是更让人笑话。
宗主很无奈,只能干咳两声,以提示劣侄他要出门。
怎奈,此时张晴川已经研究入迷,宗主那两声干咳又太含蓄。
提示自然无效。
这下子,宗主心里已是暴跳如雷,却又不能发作,当真是磨人。
“想必峰主已是领会入心,如此,当由小女代理峰主送过主家才是。”
还是端木婉眼力好,及时出来圆场,这才化解了现场的尴尬局面。
“呵呵呵,仙子礼重了,老朽自行即可,无需劳烦仙子。”
宗主立刻换成一副慈祥的笑脸,又道:“倒是这个痴儿,多让仙子见笑了,呵呵呵...”
“主家说笑了,纵观天下英杰,无痴不成翘楚,主家应该高兴才对。”
“呵呵呵,是是是,仙子说的极是。”
谈笑间,两人已是来到张晴川的身后,乍一看张晴川改良后的符箓,好像是乱改一通。
但是仔细一看,两人又是不由皱眉。
这是什么符法?
符纹还能这么画?且是这么简单的画法?不是,你这么简单的符纹能起作用?
宗主虽然不是专修符法,却也略通一二;而端木婉,却是实打实的专修符法。
两人的符法造诣都不低。
不知怎的,两人一下就被眼下的符纹所吸引。一边看,还一边推算,试图解开其中奥秘。
“二位...谈好了?”
两人的眼睛差不多要贴到符纸,人家都这样了,张晴川要是还能专心修改符纹。
那就真是个痴儿了。
怎料,两人没有搭理张晴川。这回,倒是轮到他们两个化作痴儿,痴痴地推算着眼下的符纹真理。
这符纹,似乎有一种魔性,深深地吸引着他们两个。
“......”
张晴川很无语,瞧你们两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不就是几张符么,至于这样么...
不过,张晴川倒是很享受端木婉那边的风景,当真是醉人呐。
经过一番推演,化作痴儿的两人,先后推演出了一些奥妙。
他们感觉。
这种简单的符法纹理,似乎直指某种大道理。但也只是两人的初步感觉,其中的意境,两人一下子还看不出来。
“咳,咳!”
这回,轮到张晴川干咳了。
两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站直身体,宗主先是干咳一声,这才说到:
“师叔要回一趟主峰,晚点再过来,仙子大驾在此,师侄切不可怠慢,明白了吗。”
而端木婉,则是做出一副羞怯的姿态,转头看向远方的风景。
“是,弟子明白。宗主,弟子送您。”
“哼,这才像话。”
转醒过来,宗主是一点都不客气,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说完一甩袖袍,就是迈步往前走去。
“噢,仙子请自便。”
“嗯...”
收到一句娇滴滴的回复,张晴川这才追向前面的宗主师叔。
心里也是纳闷,这个糟老头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晴川啊,修道固然重要,有时候也要注意场合礼节。人家端木仙子可是州府巡查使,身居高位,切不可怠慢。明白了吗?”
一直走到前崖,宗主这才消气,苦口婆心地劝解着痴儿劣徒。
当然,州府巡查使也是他和端木婉说好的噱头。如此,也就暂时掩盖着端木家的具体实力。
“是,弟子明白了。”
听到州府巡查使这个官职,张晴川的心里就是一阵紧张。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官职具体管些什么。
不过,只要发挥一下想象力就知道了。
巡查使啊,巡查啊,不会是来巡查假冒伪劣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张晴川慌了。
这可咋整,要是让她查出来自己只是个练气九层的渣渣。
那还得了?
那岂不是要坐牢?重则砍头?
张晴川直感背脊发凉,冷汗也要冒将出来。
看看其他峰主,不是金丹就是元婴。
再看看自己,虽然自己有系统加持,有把握五修五授。
但是说出去谁又信?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打铁还需自身硬。
一个练气九层的渣渣,也敢开峰授徒?
这要是传出去都是个笑话。
张晴川背脊怎不发凉?怎不慌?
“对了,听说你要设宴招待仙子,到时候师叔也过来一起招待客人。”
“是是是,弟子明白...”
此时,张晴川渣渣的事实,宗主还完全蒙在鼓里。至于张晴川的被害妄想,他也无从得知。
毕竟,都是几十年叔侄关系了。
张晴川那点修为,宗主还不了解?
而且探测修为这事儿,也就陌生人之间才会有,这都几十年熟人了。
见面还要探测一下?
有必要吗?显然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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