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愕然愣了三秒,差点都爆了粗口。
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便朝着容轶方扑了过去,动手动脚的!
“小轶,你不老实,当初说好的一起单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俩都还没在一起呢!他这追你,你怎么不多拖上几天!你平日里的矜持劲都跑哪去了!”
容轶艰难得抵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两双恶爪子:“那要是谢澜追你,你能矜持多少天?”
温予愣了下:“谢澜呀,那我可能当天就答应了,我中意他很久了。”
容轶一个脑瓜崩子弹了过去:“没出息!”
温予愣了下,好像是有些没出息哈,但着实也没什么问题不是!谢澜会追她?感觉像在做梦。
这从头到脚的,明明都是她追的他,满打满算也快四个月了,啧,还真是个挺难搞的人。
温予走了神,手上的动作便也自然而然的收了,容轶少了一个要抵抗的对象,便轻松得多了。
容轶的身体软的不像话,不想跟她俩似的动手动脚,便像个泥鳅似的溜了出去,理了理被弄乱了的衣服。
“你也是,要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他过来追你,你矜持得了几天!”
“你妍姐我矜持着呢!他要是来追我!我!我拖成小予的七倍?”
温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不满的啧了一声,她还挺有骨气,她的七倍!?那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周的时间,虚伪!
容轶:“……”
容轶:“一个一天都不到,一个撑死了一周,你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我矜持的时间长,我怎么着也矜持了一个多月呢!”
温予没吭声,这事真不能提,一提她就控制不住的想他,自他去那边开年会到现在,一个多月了……
容轶换了个座位,问道:“阿妍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谢池。”
蓦的,温予和容轶对视了一眼,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对他家情况了解不?她家兄弟几个?”
归妍翻了个白眼:“不太清楚,听说她好像说有个哥哥叫谢沿!”
温予猛的松了口气,谢沿,还好,还好,不是谢沂也不是谢澄,更不是他家谢澜!
她觉得她最近可能真的是有些焦虑了,看到姓谢的,就忍不住要跟他联想到一块了,温予估摸着也是她想多了。
家里兄弟三个已经挺极限了,难不成还真能再有个?!那就真的有点夸张了。
想来也不是所有家庭都像秦家那么能生的,那俩人真的是努把力把东南西北全都给生了!
几个姑娘又聊了几句,温予的经纪人和容轶叫的出租车便都来了,容轶结了账,便和他们醉酒的人一块离开了。
酒店门口的路上,一辆宾利停在了路边。
温予头上带着帽子,抬手指了指,扭头对一旁正要上出租车的归妍说道:“看见路上的那辆黑色宾利了吗?”
“嗯?”
“像极了我养的小白脸的车!”
安稚想骂街!这姑奶奶的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归妍剁了下脚,扭头吼了句:“你问开宾利的人叫小白脸?你他妈的是不是对开宾利的有什么偏见!”
“没呀!”温予瞅着归妍这挺火气的模样还懵了下,解释道:“我家谢澜开的就是这种车!”
“不值钱的玩意!姐姐要给他买劳斯莱斯,买法拉利,买……”
安稚崩溃的捂住了温予的嘴,这姑奶奶喝醉了是真的一点形象都不要啊!
归妍被温予这话弄得瞬间清醒了不止一个度,不值钱的玩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财力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做歌手这么挣钱的?!!突然有点后悔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她当年……诶,不提,时间又倒不回去。
她现在也挺好的,当然,如果谢池能喜欢她就更好了,她挺喜欢他的,俗话说得好,大恩,以婚为报。
安稚使了吃奶的力气,才把温予这挺倔的姑娘给拉上了车,她到底还是喝酒喝得多了,不太清醒。
醉意朦胧的,知道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安稚便也没忍心说她,温予靠着一旁的车门昏昏欲睡。
行至一半,快到了歇脚的酒店的时候,温予迷迷糊糊得换了个姿势,动了动嘴:“谢澜,我等你……”
安稚扭头看了过去,她怀里抱了个抱枕,蹭了两下,声音很轻很轻,嘴上呢喃着:“你可一定,一定要回来呀……”
她醉得很,没什么清醒的意识,只是下意识的呢喃了两句,潜意识里还是在想着他……
安稚觉得她这醉态,估摸着明早也清醒不来,或许可能就算是清醒过来了,怕是也会影响工作。
挺无奈的,叹了口气,打了几通电话便把温予明早的工作给推了。
……
因着先前在金曲奖颁奖典礼上的事,温予被贴上宝藏歌手的标签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期间有档挺火的真人秀节目便想邀请温予做这节目第二季的嘉宾,但是由于档期的问题,安稚便给推了。
本以为这事到这也就结束了,但是那节目方退了一步,安稚算了下时间,没有太大的冲突便也就答应了。
协调一下,温予便成了这节目第一季最后一期的特邀嘉宾,拍摄地点挺远的,在国的大西边。
那地方环境却然很好,却不如边东宁远那一片祥和,也没有帝都这边的喧嚣与繁闹。
地形上和边南丘陵那一片有些相似,不过那大西边还是山更多一些,平均海拔都两三千米了,气温也低。
温予临出发之前回了趟宁远,意外的在星娱传媒的楼下见到了那个谢澜长得很像的人,他的哥哥,谢澄。
他像是刚和秦向西谈些什么,两个男人握了握手,寒暄了两句便分道扬镳了。
脚下的步子有些不受控制,温予朝着谢澄走了过去,谢澄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奇怪。
想要说些什么,但想到他弟弟临走前和他交代的,便什么也没说,任由她跟着了。
过了会,她还再跟着,谢澄忍不住回了头,皱着眉,问道:“温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问的直接,没有一点的含糊:“你弟弟呢?”
谢澄挑了挑眉:“才一个月不到,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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