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性情多变不假,可从没有出现过对讨厌的人过多关注的情况啊。她实在有些担心…
江晏林呵呵笑道:“呃…怎么说呢。”
尴了个大尬,这没法儿解释啊。
入画这小丫头,怎么好奇心还越来越重了?
“我知道了!”入画突然敲了敲脑瓜,恍然大悟的模样,
“前日与书说徐公子对门的那罗芙姑娘三天两头的去徐家探望,吃的喝的用的一送就是一堆!所以…您一定是气不过对不对!”
“哈?”江晏林见她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入画以为姑娘这是认同了自己的看法,等着她来解释呢。
于是她兴冲冲的说道:“您看,我们先前给徐公子送补品补药他全都不接受,还闹了个大误会!
可如今那罗姑娘送东西,徐公子竟然接受了!这不是故意给咱们江家难看嘛!所以您才…”
入画越说声音越小,见江晏林果真神色复杂起来,这才连忙解释:
“不过我觉得徐公子应当不是那样的人。或许他去山里寺庙清修,就是为了躲那罗姑娘呢?!”
江晏林:……
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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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气晴朗,山涧鸣溪。
那半山腰处有两人缓行前路,悠哉悠哉,仿若游山玩水。
大片青绿色的树林随风瑟瑟,罩出浓荫遮蔽,溪水潺潺,微风习习,清爽不已。
无砚背着行囊,苦哈哈的埋怨:“公子啊,咱们为什么要来寺庙啊!不能喝酒,还不能吃肉…”
他见公子不理自己,却还不死心,连忙小跑到了公子面前,惊讶道:“您不会真的是为了躲那王大娘和罗姑娘吧!”
前些天公子落水犯病,折腾了好几天才好转。
王大娘一听这消息就带着女儿罗芙整天跑来献殷勤。说的是为了回报公子指导罗荃功课一事。
可无砚自然不信,他觉得公子也是不信的。
徐靖怀闻言脚步一顿,眉间微蹙,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此次上山,为的是静心清修。还有,等一个人。”
无砚惊讶不已,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公子,您竟然是认真的?”
他以为公子昨儿说江姑娘会来找自己是随口说说的呢,原来是认真的!
“那江姑娘都转了性儿了,根本不稀罕您的亲近,那回蹴球会上还说对您只是‘略有耳闻’呢,又怎么可能主动来找咱们…”
无砚有些苦恼,觉得这事儿不太可能,便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虽然您有这个心思无砚很开心,这证明您总算能为自己想想了。可我还是觉得咱们得现实一点,那江姑娘虽然性情多变,可她也不是个傻子啊!”
“就算人家的丫头多嘴问了一句您的行踪,但指不定是那丫头仰慕您呢,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过分解读才好…”
无砚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周身的低气压。
“无砚。”
这一声突然喊的他心一颤。
无砚脚步悠悠顿住,回头才发现公子已经离自己好远了。
他看着公子古井无波的神情,蓦的浑身发颤。
现在怎么办才能让公子不怪罪?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