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徐靖怀一副淡然的模样,又看起书来,“不知该如何使用,即便放在身上也是无用武之地。”
“可是公子…”
“不必多言。”
无砚委屈,只好闭上了嘴。
他知道,公子眼光深远,所图谋的不只是这些。公子做什么都自有道理。
可是他就是担心,即便知道公子最终一定会得到弗灵草解毒,他还是担心。
因为公子每一次毒发都是那么痛苦,他实在不忍心啊!
唉,只期望,那江姑娘是真的迷上了公子,若是能和以前一样无理纠缠,更甚逼婚就更好了,兴许公子就能立即顾虑自己去解毒了…
这边江晏林计划失败后,有些抓狂,坐在石凳上懊恼捶桌也未能平静。
东西没送出去也就罢了,事情还朝奇怪的地方发展了!
这算怎么回事?她这是和徐靖怀“定情”了?
哀哉!她打感情牌的初衷是借口示弱逼反派接受弗灵草的!她没想过这家伙不收就算了,竟然还反将一军!
为什么,脑子有坑吗?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
江晏林想破了头不明白徐靖怀的骚操作。
只要有了弗灵草不就可以解毒了?你特么来徽州不就是解毒的吗?
现在是几个意思?到底还想干嘛?
江晏林百思不得其解,这徐靖怀究竟还打了什么主意…
她在那石凳上咬牙切齿的盯着那荷包,气势冷冽的吓人。
最后还是被入画和与书看不下去了,将人哄着回了厢房歇息。
三人回去之后,赶巧儿遇到了小和尚将斋饭送到。
“阿弥陀佛,方才不见施主,贫道便将斋饭放回厨房温着了。”
与书见江晏林情绪还不对劲着,于是便笑着和小和尚说道:“难为小师傅用心,有劳了。”
小和尚有礼貌的行佛礼,“阿弥陀佛,此乃分内之事。施主请慢用,贫道要去斋堂拜忏,就先走了。”
与书点头笑道:“小师傅慢走。”
这边入画也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便有些为难的看向江晏林,轻声问道:“姑娘…这饭,还吃吗?”
江晏林一拍桌子,“吃!怎么不吃?”
她这一动作把与书和入画吓了一跳。
与书见江晏林有了动作,连忙走到门前四处张望,见没人这才关好了门窗。
江晏林现在浑身不得劲,只好化悲愤为食欲。
看着面前清汤寡水的饭菜,含泪干了三大碗。
虽然看相不好,味道竟然还不错,真香。
唉,吃了这斋饭,也不算白来一趟吧。
江晏林不断的做自我安慰,一边朝嘴里填饭,一边揣测徐靖怀可能有的打算。
可一旁的两丫头眼睛都看直了。
这豪爽的吃相,真是她们家姑娘?
天可怜见,姑娘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啊!
不会…是姑娘表白被拒了吧…
可那陌生的荷包又是怎么回事?
唉…可怜的姑娘,从未受过什么苦,想必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没办法征服的人吧。
许是想到一处去了,与书和入画相视叹息,最后神色怜惜的看向江晏林…
穿成反派赘婿的炮灰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