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一愣,“怎么回事儿?”
别是遇见什么群架现场吧!
可这山脚下人来人往的,又在路口中间,委实不是个约架的好地方吧。
到半山腰的树林子里岂不是更好?
她有些好奇,便要掀开帘子去看,却被与书拦住。
她像是有些害怕,但还是严肃勇敢的说道:“姑娘,外面怕是有危险歹人,您先别动,还是奴婢去看看吧…”
入画知道与书是小时候被人牙子打怕了,最怕这些暴力场面,于是果敢站了出来,“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也是勇,掀了一角帘子就直接跳下马车。
恰好见到马夫就在自己身旁,正凑热闹呢。
入画一拍老头儿肩膀,皱眉问道,“那是干什么的?”
几个大汉围在一圈,也看不清是不是在打人,从远处看倒像是在踢一只灰驴子出气。
“啊?老朽也不知道啊,他们拦住了前路,我也只好停了车。”
入画叹了口气,正想办法呢,就瞧见阿福回来。
显然他是去打探消息了。
入画忙问:“阿福,究竟怎么回事?”
阿福叹了口气:“像是几个人在报复,我听了一耳朵,说是那人骗了他们的钱!”
“我先去和姑娘说。”
入画忙点头,而后立即跳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就回禀:“姑娘,外头说是有个骗子的仇家寻来,正教训他呢!”
今天怎么诸事不顺?江晏林表示,她真的累了…
“骗子?那倒也活该。不过青天白日的当众群殴,还挡着道儿,委实大胆,实属有伤风化。”
江晏林叹了口气,今儿爬了那么多楼,早就累了,还想赶在天黑前回府吃晚饭呢!
“快叫两个人过去拦一下,可别把人打死了。就算被骗了钱也不能这般大胆的报复,交由官府处置便是。”
“是。”入画回完话就跳下马车去吩咐人了。
这边她刚吩咐完,想要安慰与书两句,没成想就听见外头的大汉在骂…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臭道士!快还钱!”
忽的一带着头巾的男子皱眉,“是不是没气儿了?”
刀疤脸啐道:“呸,真是晦气!
头巾男有些慌了,“真死了咋办?埋了?”
一旁唯一一个看起来衣冠整整的壮士忙摇头,“不行,有人瞧见了,不能让人死了。”
另外三人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江晏林的马车,不由得神色晦暗起来。
他们早就发现了,但是实在耐不住气愤,便就没在意…
现在一看,那马车豪华,旁边还带着随从保护,显然就是大户人家出行。
胡子男叹了口气,最终出了个主意,“真是倒霉,咱们怕是挡了路。不过瞧他们一直不动,想必是不想掺和这事,咱们先把人抬走吧。”
几人对视,那么一合计,便也就拍了板。
可还没抬人,那刀疤脸忽的淫笑,“想来她也是还不了钱了,我看这臭娘们长得还挺俊俏,不如…嘿嘿…”
几人也不是没想过,刚想回应,就听头巾男皱眉道:“诶诶,后边来人了!”
穿成反派赘婿的炮灰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