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还是要飞啊。”
吓得栾云萍一激灵,也不管什么词不词完全就是应激一般的脱口而出,整个人就扒拉在桌子的边缘。
“您最好是按照词说,这可是我的首秀。”王鹤鹏表现出不满的模样。
“这玩意得有词啊,不行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怕你爆炸溅我一身血,什么科学家不科学家。”
“我说我是科学家,就凭借我的这个足智多谋、才高八斗、出类拔萃、颖悟绝伦的才华?你们还不相信?”
“吁!”
刚说出几句不久,台下观众的心,彻底被王鹤鹏给抓住了。
一片片的唏嘘声传来,其中不乏笑声的夹杂。
现在的场子完全是热了起来,并且是一阵阵的往前递增。
郭德刚看到这里彻底放心起来,暂时不打看自己的徒弟,去联系于慊他们的情况。
开场已经让王鹤鹏了,这还要再没人赶来,今天德芸社真就得出事故。
王鹤鹏看不到这一幕,继续在台耍活,“你们爱信不信吧。反正我师父就挺信我的,当时我入德芸社,就我师父最高兴。
我的学历高啊!
还是科学家,弥补了他学历低的遗憾。
然后我就给我师父说,我要搞研究,因为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师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什么研究,能说来听听?”
“研究煤炭!”
“不是!这煤炭有什么可研究的。”
这一段是完全入活了,所有观众都听得出来,聚精会神着,先不管怎么样。
他们认为至少这开场的作品,绝对能值这票价,这个新人完全不输之前火红的相声演员。
就好奇郭德刚为什么不捧他呢?
这妥妥的能力。
要是早几年捧,就这神态和稳,以后也是妥妥的一个角啊!
“您是科学家?”王鹤鹏这时候反质问栾云萍一句。
栾云萍摇摇头,“那我不是,我就是一个相声演员。”
“那不就得了。这煤炭的才有研究价值呢,所以当师父知道我研究这个的时候高兴得手舞足蹈,天天就在德芸社里左右走啊,期待我搞得研究。”
“行了!师父腿短,别走了,不然又得掉坑里。”
捧哏一个搭茬,又引来一波笑声。
王鹤鹏继续开口,“师父就期待我将煤炭研究更好,这样他大冬天就可以数煤炭玩了,数完还不掉渣。”
“师父也是没有见过煤炭。”
“可偏偏不巧!”
“怎么了!”
“师父要进我研究基地的时候,陡然煤炭炸了,四分五裂,满屋子都是。”
“不是!煤炭还能炸?”
“这才是我的研究啊,要不我怎么是科学家。”
“好嘛,那后来呢。”
“后来?”王鹤鹏望着台下一幅幅期待的目光,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后来当然是去救我师父了,不管什么科的徒弟都赶了过去。
但是一进去所有人都傻眼了。”
“出事了?”
“对!出大事了!师父……太黑!!”
王鹤鹏使出吃奶的力气说出了这几个字,尤其是黑,恨不得重音全部落在来,跺着脚开口。
下面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郭德刚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公认的小黑胖子。
这个徒弟怕不是要造反了。
敢这么说。
“各位。”王鹤鹏仍然不松口,“满屋子煤炭,几十个师兄弟硬是在几十平米房间找了半个小时都没找到。”
“最后,我想出来一个办法。”
“我让几十个师兄弟等着,然后我去找了一个棍。一个个的去捅。”
“这怎么能找到师父。”
“这你就不懂了,捅一下不动的就是煤炭,发出哎哟声的就是师父,绝对错不了。”
哈哈哈!
“人才!”
无数的观众疯狂笑着,在他们的脑海已经非常有画面了。
掌声雷动。
等掌声稍微平息了过后,王鹤鹏继续开口。
“那时候师父知道我的研究是搞不成了,二话不说给了我几巴掌。”
“你也是该打,敢这么说实话,也是不要命了。”
“谁说不是!那时候跳起来给的我几下真的太疼了,疼得我膝盖几天走不了路。”
“不是?师父得多矮打你膝盖。”
“这怪我,我没说清楚。”
“怎么了?”
“我当时蹲着呢……把我打得太疼了。”
一开口王鹤鹏摸着膝盖痛苦的模样,所有的观众再一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个开始暴动。
很快台下就有人回应。
“真不亏是郭德刚的徒弟,内行啊!这是!”
“内行什么,这是玫瑰园常住vip跪宾一位。”
“好嘛,我就说为什么郭德刚最近为什么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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