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同管承主力舰队旁,另一支同敌方主力有着明显差异的舰队,哪怕他们并没有使用什么特别的旗号,但以韩当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那指挥调度,不是管承这种贼寇能有的。想到这,韩当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大刀。为整个青州的安危担忧了起来
临朐城
在三千骑兵风驰电掣般冲入城中后,一时间,如入无人之境。一连击溃守军数层防御。正当张郃指挥麾下部队准备迅速控制城中各处要害时。忽有一军杀出,拦下了张郃的去路。
对于眼前这支兵马,张郃可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他看的出来,眼前这一队兵马,杀气腾腾,明显不是之前那些散兵游勇能比。于是,他当即持枪陷阵,只见张郃一路所过,勇不可当。而正在这时,忽然,一杆长槊径直砸出。
而张郃见状也不敢怠慢,直接举枪架起当的一声,张郃只感觉双臂突然一阵酸麻,一股巨力从兵器上传来。还不待他惊讶对手的武艺,来人迅速变招,第二击已然接踵而至,只见张郃眼前一花,一片枪花刺来。
铿
一阵阵刺耳声过后,两人已再度交手了十数合。此时张郃的双臂又是已是酸痛不堪,而对方只是略微喘气而已。可见,眼前将领武艺远在自己之上。而前来阻拦张郃的武将,不是别人,正是卢俊义,在刚刚在进入临朐城没多久,打算在休息过夜,他便得到敌军来袭,己方有敌人内应打开了城门的消息。于是,当即带领亲卫前来阻拦对方。
见到卢俊义的惊人武艺。虽知自己并非对方对手,但眼下机不可失。张郃当即将指挥权交给副将指挥,挺枪再战。
“放!”
忽然一声吼声响起城上当即有,无数的箭矢好似飞蝗一般的飞射而出。原来正在张郃同卢俊义缠斗之际,城头已不知何时在一名手持长枪的将领带领下尽数夺回了。见战机已失,张郃毫不恋战随着他一声令下,两千余残兵在张郃指挥下调转马头,在张郃领数十骑断后下,迅速撤离。
这期间免不了又被弓弩痛打一番。在对方退走后,卢俊义没有让麾下的兵马去追击,因为他的部队在这一战里,也是折损惨重,新招的青州第二军团,虽然不少都是经过战事的老兵,但这其中多是以各黄巾降兵为主。故而之前北海郡的叛乱中,直接就有一小半反水。
这次,他带来的多是刚从武安国所部抽调的新兵,如果不是依靠临朐的城防,根本挡不住对方精锐的攻击。追出去,反而会被击溃。
看着正处于成功击退敌军而陷入了兴奋、喜悦中的士卒,卢俊义也不由长处一口气。
此时的他们相比开战前已经有了很大不同。如果说在之前,卢俊义的这支兵马还只能算是新兵中的精兵,那么现在,这一支兵马的精气神却已有所不同,量变之后就是质变。虽然这一次损失惨重,但是这支新兵也完成了蜕化,下一次在面对这种阵仗的时候,他们能做的更好。
“直贼娘江宫,将各营的损失统计出来,另外,收拾家当,准备撤离!”
虽然加入赵不二军已久,但是卢俊义依旧带着赵宋帝国的语气习惯
因为青州军团新组,他和吴汉的兵马多是以刚刚编入的青壮和降兵组成。结果这次叛乱下来,开局就有近小半的士兵举旗叛乱。
如果不是赵不二出于平衡考虑,将青冀两地的降兵打散,为他的军团补充了不少来自冀州的新兵。叛乱人数可能会更多。
在平息了哗变后,出于对北海重要性的考虑,他将大部分经过平叛磨砺的可信老兵留给了驻守北海的燕青,武安国二人。而他自己,出于对自身武艺的自信,只带了少数亲卫和以新兵与降兵重新打散重编的八千士卒前往齐郡平叛。却又遭了袭击,而且还是被这般精锐攻击
想到这,卢俊义感觉自个的霉运又回来了,据他所知齐郡的叛乱,多以异人为主,这些人虽然手段奇特,但是各个自私自利。只需斩杀几十人立威,剩下的人就会乖乖投降了。但眼下他刚入齐郡,就遭遇这样的精锐突袭。
不过从敌军进攻的方向看,对方可能是从泰山方向而来。而泰山臧霸虽然兵势庞大,却绝没有这样的精锐,这样厉害的高手。那么来敌很有可能是徐州
想到之前在和刘备军战斗中,张郃的难缠,李进的勇猛。卢俊义不觉暗暗棘手,他虽然武力过人,但是统军上,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不要说和卫青,吴汉这种强人相比,就是李广,公孙瓒都远强于他。如果是刘备卷土重来又和臧霸联手,那临淄,以及其他各郡的情况估计更加的不妙了。但是以他目前麾下的兵马根本就救不了他人,能保存住自身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很快的,各个营的损失统计了出来,汇报到卢俊义这里:“死伤两千三,战死五百六十余,余者也多数为重伤,就算救治,也无法在继续战斗了,除此外,不足六千人的新兵,战斗开始就出现大面积的溃逃,只有不到四千加入战斗,余下两千多人都逃散掉了,目前收拢起来的只有四百多人,余下的可能已逃出县城!”
卢俊义微微皱着眉头,这一下子,他这个本就不满编的军团又是一战就伤亡过半,即使是加上临朐剩余的守军,剩余能战的兵马只能勉强能凑齐三千左右,可谓是损失惨重无比,如果对方后续的大队兵马赶到,这结局,谁胜谁败可就说不准了。
看了看面前原为黄巾渠帅的副将江宫,卢俊义当即下令道“撤,马上撤往临淄,同那里的守军会合,粮食、兵甲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兵甲全部销毁,一点不能留给对方。至于带不走的粮食就地分发给百姓,刘玄德自诩仁义,应该不会为难他们!”
“诺”江宫闻言,当即下去准备。对于这些物资卢俊义虽然心疼,但是他知道在不赶紧走,估计想走都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