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那……那个……”一名光头的混混手指着屋内的一片猩红场景，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上帝。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笔挺西装，四肢却被卸下来，宛如蜡烛一般，被树立着，

不……

那真是蜡烛！

几个由人腿组成的蜡烛，被摆放在一个巨大的血红蛋糕上，脚部被涂上红红绿绿可食用油脂燃烧着曼妙的烛火。

而蛋糕的中心，一个画着小丑妆容的中年男人头颅，诡异的笑着，嘴里叼着一个广告牌。

可上面并非广告，而是几个血淋淋的扭曲大字。

“Happy birthday！”

生日……

快乐……

艾伦眼角抽搐，一名混混大叫着一声，冲出了房间。

他也回过神来，尖叫着冲出房间，冲出剧院。

“不许动！”

然而刚一出剧院，几名哥谭市警察赶了过来，将五名混混按压在地。

其中几个警察进入剧院，随后面色苍白的纷纷走了出来，对着一名似乎是警长的人低语几句。

“死者是剧院老板……他被……”

警长听完手下的话，也是面色巨变，他看着几个混混，愤怒道：“你们这群人渣！杀人魔！”

“杀人魔？”艾伦听后脸色惨白，他慌忙叫道：“不！不是我们我们进去时他就已经死了！”

这时，一名女警官走到了警长前，俏脸煞白道：“警长，我们从其中一名嫌疑犯身上搜出了一个皮包，里面有八枚金币，还有……一枚人类男性手指！”

艾伦听后，看着女警官从皮夹侧层用钳子夹出来的一个血淋淋的手指，脑海一片空白。

警长则回头，冷脸看着五名混混，不理会他们的哀嚎，道：“我必将把你们送进死刑监狱，你们……不配活在世界上！”

“不……不……我……”艾伦嘴巴颤抖，说不出一句话，被几个警察将他和其他混混带上警车。

夜晚，被黄封条封住，印着禁止进入的邦尼克剧院，舞台上。

一束聚光灯照下，照在一个画着小丑妆容的男子身上。

除了聚光处，其余地方一片漆黑。

舞台周围响着莫扎特的弹奏的安魂曲，而杰昆，则孤独且沉醉的独自一人跳着优雅的舞蹈，仿佛刚做了一件伟大的事迹。

“伟大的旧约之主，我必不负您的希望，改写这个世界的公平，而这一切，都将从哥谭市开始……”

舞毕，杰昆·菲尼克斯跪在地上，脑袋顶着地板说道。

您的狂信徒杰昆·菲尼克斯向您献祭200灵魂点。

“您消耗100灵魂点，赐予了信徒杰昆·菲尼克斯人体改造（超自然系）

人体改造：将人类之躯通过各类材料改造为拥有超自然力量的改造人，消耗：富含元素能量的材料，十分之一灵魂。”

陆生意识虚影望着杰昆，嘀咕道：“难怪……系统对他的灵魂评价如此之高，他的灵魂居然在进化……若是对比之前，恐怕已经有三千点。”

自己的这枚信徒，貌似对这个世界……

有些危险。

意识从聆听状态撤回，陆生打了个哈欠。

在这个基地内，虽然行动没有受限制，可是周围厚厚的铁墙这让他无法与外界接触，这让他邪神等级的增长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好在外界有食肉巨蝗，陆生将他们留在了南极海，帮助他掠夺邪能，这让他的邪能这几日达到了50%。

虽然食肉巨蝗这几日在南极海遇到过几只弱小邪魔，可似乎在邪能未达到100%时，陆生是无法获得突破点数，所以陆生也并未让巨蝗们冲动与邪魔战斗。

而且他现在在基金会内，无法召唤新的巨蝗，加起之前召唤的，也不过10头，算是相当宝贵的资源。

好在下一次任务在后天夜晚就会开启，这让陆生颇有兴趣。

“放走基金会十头收容物，奖励随机眷族进化……”

陆生心中一阵激动，也就是说完成了任务，他的眷族食肉巨蝗就能进化一个等级。

食肉巨蝗本就有低级邪魔的实力，这次进化，说不定能够成为中级邪魔。

虽然不知道中级邪魔什么水平，但想来不会太差。

他估算过，两头食肉巨蝗差不多就能够击杀那个猎魔人奥兹，若是巨蝗进化后，他起码拥有了十头奥兹的战斗力。

咳，虽然比喻有点奇怪，但也明确了巨蝗的战斗力。

“说起基金会……”陆生忽然想到了伊斯会长那个老头今天说过的话。

在基金会的底部，关押着s级收容物……

“s级收容物……和当初露娜用仪器检测到的旧约之主判定为一个等级……”

陆生露出感兴趣的光芒，也不知道他的旧约之主分身，和这座基地的s级收容物，究竟谁强。

“聆听可以短范围清晰探查，也不知道能够探测到那个地底的s级收容物。”

想到就做，陆生再次展开了聆听状态。

瞬间，基地内的景象，缓慢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默默记下了基地内所有下水道的线路，为后天的任务做准备。

身为邪神拥有强大的记忆力，瞬间记下上千条下水道线路并不困难。

……

即使是深夜，基金会的基地内依旧有不少的研究员对着收容物们做着惨无人道的实验。

他们最终的实验结果，会偷偷运往世界各地发售，列如河童的超速再生能力，在医学盛起的二十世纪，想来有不少公司，愿意花费数千万乃至数亿金币去购买。

一路掠过基金会建筑，陆生在一处办公区稍作停顿。

他看到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伊斯会长。

幽暗的灯光下，伊斯会长奋笔疾书，神情有些狰狞。

这老头似乎在写日记。

对于基金会的会长，陆生还是颇高好奇，他的意识悄悄来到了伊斯会长的上空。

“我知道这一切说出来很疯狂，但是……它们确实是真的存在，不是梦，更不是幻想……

我曾经是人类，但又不曾是人类，在某段时间，大概是五年，我曾去过另一个种族，成为它们的一员而生活，它们来自于外太空，或许是太阳系，或许银河系，可能更远……

可能很多基金会的人类并不知道，我曾经的名字并非伊斯，这个名字，是那位伟大种族的姓氏——伊斯之伟大种族。

而我，也将其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