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澜玉阁。
院子里血红的灵茏花开的娇艳,只是伴着雾蒙蒙的天空,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过分沉重与压抑。楼依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心情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里面才安静了下去。不久一白衣男子便走了出来。
“二公子,少主他怎么样了?”楼依小声问道。
“还好那一刀没伤及要害,血是止住了,不过这几日他那心疾刚好发作,一定要小心照看,切不可让他动怒。这天怕是要变了。”吴恪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便向外走去。
“知道了,二公子。”楼依心中一紧,心想魔都这一战怕是一定要打的,可是少主这心疾却又刚好发作,又该如何是好?
吴恪关好门,径自低声道,“我这哥哥着实不让我省心。”
“言七,你留在澜玉阁。祈羽你随我去趟暗牢。”吴恪朝站在两边的黑衣少年说道。
“是。”两人回道。
穿过阴暗狭长的窄道,再往里走,周围也变得更加的寒冷。走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吴恪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暗沉的石门,将其打开。“你在外面等我。”
“是。”祈羽站在一侧回道。
“二公子怎地才来,我这可是等了你许久。”只见一黑衣男子坐在石床上,眼神阴测测的盯着来人。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这密闭的石室里,好生刺耳。
吴恪盯着他,也不与他搭话。半晌,才问道,“周岚是你什么人?”
那黑衣男子闻言竟是一脸的悲伤,看这反应吴恪心道自己这是猜对了,坦然道,“你是替你父亲报仇的,那你怕是找错了仇家,我那哥哥可与你父亲的死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呵!没关系?我恨没一刀让那病秧子毙命,你们父子三人我恨不得抽筋拨骨,只差一点,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一点……”黑衣男子说着便又大笑了起来,随后又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你那父王早已被我下了化枯散,就在今晚的宴会之上,你那父王便要尸首异处了。下一个便轮到那……”还未说完便被吴恪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的男子脸色变得惨白。
吴恪掐着他的脖子,随后宛如恶鬼一般阴测测的说道,“你最好祈祷他们没事,要不我让你生不如死。”随后用力一甩将那人甩在了石壁上,转身便朝外走去。
男子嘴角溢出鲜血,也只是一个劲的笑,看着吴恪离去的背影,大声叫唤道,“你,你来不急的,晚了。哈哈哈……”
石门关闭也阻挡不了他那刺耳的声音,吴恪心中有些不安,说道,“祈羽,你马上去趟澜玉阁,要是发现不对立刻带我哥走。”
“是,公子。”
……
“言七,你说这都晚上了,少主怎么还不醒?”楼依朝站的笔直的少年问道,还未等言七回答,便又靠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言七回过头看着她,楼依又道,“要不我去做点吃食吧,少主醒来应该会饿。你也吃点。”
看着楼依朝厨房走去,言七心道,“总是这么絮絮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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