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章 嫌命太长?(1 / 1)香芋小美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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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月起身走向石桌,正好站在娄绪恒一侧,一阵轻风刮过,打的湖岸柳叶沙沙作响,女子腰间香囊带着清淡幽香,直扑鼻息。

温北茉下意识吸了吸鼻,果然是小白花,用的香囊都是这般好闻。

可惜,她不是怜花之人。

苏清月玉指正卷着石桌上的美人画,动作优雅且轻柔。

温北茉用心注意着她的一举一行。

小样,看你在姐的眼皮底下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苏清月卷好画轴,更靠近了娄绪恒一步:“殿下...”话还没说完,一个抬步间踩住裙摆,见势要绊倒扑了上去。

温北茉眼疾手快间,隔挡在两人之间,提前一步推开娄绪恒的身子。

“殿下,救我...”苏清月扑了个空,直接翻过坐栏。

“噗通。”一声落水声响。

紧接着男人低沉惊嗓:“温北茉!”

伴随着男人低沉嗓音的是一道女子娇应:“臣妾会游泳,殿下无需担心。”

话未落,“噗通”湖面再起涟漪。

温北茉毫不犹豫跳进湖面。

原著是这样写的:苏清月踩住裙摆不小心扑倒娄绪恒,两人双双坠入湖面,娄绪恒顺手将一同坠入湖面的苏清月救起,因苏清月踩住裙摆遂外衣随着坠湖脱落。

等娄绪恒抱着苏清月上岸,她早已衣衫不整。

自此两人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温北茉怎会给苏清月这个亲密接触娄绪恒的机会,要救也该是她亲自救,决不能便宜了娄绪恒。

她可不是短命原身,想给她戴绿帽子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娄绪恒眼底闪过一丝自己察觉不到的焦急,忙大步走出凉亭外,对原本守在亭外的乐辛吩咐:“准备披风。”

乐辛呆滞间冒出一句:“不好,小姐不会水性。”丢下这句惊魂未定撒丫子便不见了人影。

娄绪恒望着乐辛远去背影一阵沉思,不会水性,可在湖面游刃有余的娇小身影,哪像是不会水性的人。

这倒是新奇了,闺中女子会水性的本就寥寥无几,她是如何习得?

就连贴身伺候的丫鬟都不知。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此刻凉亭内外一阵慌乱,早有会水性的几个小厮跳入湖面救人。

娄绪恒视线未离开过湖面那个娇小的人影,她搂着苏清月往湖岸边游着。

后面紧跟着救人的小厮,只听见她娇吼道:“走开,苏小姐的身子也是你们能碰的,毁了苏小姐清誉你们担得起吗?”

她搂着苏清月不撒手,不顾后面紧跟的小厮,直往水岸游去。

温北茉自认是个好人,不让娄绪恒占苏清月的便宜,纵然也不会让旁的小厮占了便宜。

毕竟人为了爱情,连外衣都能豁出去,她硬生生搅了别人的好事,也不好再落井下石了不是。

再则趁人之危,也不是纯良小萌妹干的事。

蒲柳水岸,早就守着一众人群,是适才水榭内的女子与几个丫鬟,想是为了避嫌水岸的男人们倒没有往这边来。

已是晚春,虽然暖阳相照,但岸边吹来的风仍带几许凉意,温北茉一身衣裙浸湿上岸那一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乐辛挤过人群,忙将披风裹在她肩头,那边被救上的苏清月躺在岸边昏迷不醒,身上盖着贴身丫鬟找来的披风,这才被人抱回了侯府客房。

那厢等苏清月走后,才赶来的娄绪恒,只见温北茉一身湿淋淋,脚下裙摆正滴着水,打湿的发髻早已凌乱,顺着发丝几滴水珠滑落在雪白肌肤,原本红润的脸颊略显苍白。

他皱着眉看不出是何情绪,沉声问道:“没事吧。”

她疯了吗?

“没事。”温北茉刚说完便是一个喷嚏。

田氏在忙一旁吩咐:“快,扶太子妃去客房换身衣裳,你们几个去厨房备上姜汤。”

大喜的日子,有人在府上染了病就不太好了。

她也是郁闷,好好的喜庆日子,却被张氏父母搅合出插曲。

此刻她只愿太子妃不要染上了风寒,眼见时候不早一会儿的观礼太子妃怕是也不能出席了。

镇南侯府后院,早就备下几间客房,原是为吃席面时醉酒的客人备下的,现提前派上了用场。

几番折腾下,前院小厮来报:“老爷,新娘子那边已经出了。”

听了小厮来报,薛洪也顾不上后院闹剧,只是与众人言明了两句,便携着田氏去了前院候着喜轿以及安排一些事宜。

田氏临走前特意将近身伺候的丫头留了下来,未能亲自送苏清月和温北茉去客房。

围观的众人也紧随着薛洪夫妇去了前院。

后院客房不大,只一间房没有内室,室内摆着屏风将室外光景隔绝在外。

乐辛刚替温北茉换下湿透的衣裙,门外响起一道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温北茉裹着被褥,心想着这会儿能来敲门的人会是谁?

眼见前院喜轿将至,这会儿能来的许是侯府的下人,便让乐辛去开门。

室内屏风隔断,乐辛走出屏风。

温北茉坐在床榻上隔着屏风,只听见木门打开发出吱呀声响,随后又是一道吱呀关门声响,便再没有声。

良久,温北茉没有听见动静,疑惑开口:“乐辛?”

这丫头去哪儿了?

话落不多会儿,屏风外响起一阵稀碎脚步声,温北茉紧了紧手上被褥,想将自己包裹的更严实些。

室内屏风隔当光线昏暗,随着脚步接近屏风上映出颀长人影,愈来愈近。

一个转角,人影消失。

温北茉抬头看着眼前男人,脸色微顿明显是吃惊:“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我光着身子吗?

想到这个,她又拉了拉身上被褥,忙将那无处安放的脚指头缩在被褥里。

“孤的太子妃落水,孤不应该来看看吗?”男人眉眼微挑,嘴角带了抹嘲弄的笑意。

他不可以来吗?

她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这可不像是一个心心念念都想侍寝的人该有的情绪。

还有,她又直呼他为你,她是有多不怕死。

就像适才毫不犹豫跳进湖里救苏清月一样,是嫌命太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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