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北回到床继续睡觉。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是到了下午。
“报告!走了一个,另外一个说什么也不走。”
“她说她老家没人了,回去也活不下去,在队伍里还能吃口饭。”
“嗯?”
徐城北眯着眼,手指在身旁的茶桌敲了敲。
“把人带过来,我亲自看看,叫什么名字?”
“叫李兰花。”
“嗯…”
士兵敬礼离开。
徐城北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驳壳枪空弹匣把几枚只有底火的子弹压了进去。
“别和我斗,你们的招数我清清楚楚。”
“女的…谁呢?川岛芳子?”
“还是南造云子?”
“嗯…”
徐城北换弹匣,驳壳枪插回到了腰。
是不是小鬼子的“东瀛之花”只要几眼就能看出来。
三八年普通妇女的眼神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女特工绝对会是天差地别。
伪装身份最难伪装的便是眼神和气质。
“报告,进来!”
“是!”
房门打开,一名看去二十多岁女子跟着两名警卫员走了进来。
“你叫李兰花?家里没人了?”
“是…”
女子怯生生回答。
徐城北瞥了一眼后微微摇头。
眼前的“李兰花”一看便知不是普通角色。
被无数谍战影视剧培育过的现代人凭借第六感就能发现细微的苗头。
“远亲也没有了?”
“我们成天打仗,留下来说不定又让小鬼子抓了。”
“给你十个大洋,回家吧,随便找个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
徐城北转过身,从背包里向外掏大洋,双手动作的同时目光瞄着旁边藏在暗处的小镜子。
“呵呵!你这眼神,你要不是特务,我跟你姓。”
“给,十个大洋,拿去吧。”
“长官,俺不要大洋。”
“李兰花”摇着头,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不要?!”
徐城北挠着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你要什么?要情报?想知道我手里有多少士兵和多少枪?”
“到独立营当卧底,你的胆子不小啊!”
“李兰花”又退了一步,好像被吓到的样子。
“长官,俺不知道你说的啥,俺就是想活命,找地方吃口饭,你让俺走,这一路再碰小鬼子,俺的命就没了。”
徐城北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手里轻轻鼓掌。
“演得真好!换个人就被你骗了。”
“非得让我喊出你的真名字吗?!撕破脸多不好,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
“李兰花”摇着头,显得有些委屈。
两名警卫员脸变色,各自退开一步端起手中的步枪。
“你是南造云子吧?”
“百闻不如一见,帝国的精英,嗯……”
徐城北阴着脸,抽出驳壳枪顶在了“李兰花”的眉心。
“跟我斗,一枪打死你!”
“一九零九年出生于海,你父亲是南造次郎,你的老师是土肥原贤二,还要我继续说吗?陆军中野学校的高材生。”
“怎么可能?!”
“李兰花”咬着嘴唇,目光中猛然投射出一股凶狠。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徐城北微微一笑,枪口挪下来拍了拍南造云子的脸颊。
“我知道无数的秘密,说出来吓死你,你只是一只小虾米。”
“我还知道,南造云子不是你的真名字,这个名字是你小时候的假名字。”
“给你起名字的人并不懂得日语的规矩,他不知道汉字传入东瀛后有两个发音,一个是‘训读’一个是‘音读’,云这个字,训读起来与‘蜘蛛’同音,音读的话则和‘粪’字非常接近,真是可笑。”
南造云子眯着眼,一滴汗水从鬓角流了下来。
眼前的徐城北实在是可怕竟然知道极其隐秘的秘密。
“想死,很容易,等会儿就枪毙你。”
“想活,也很容易,帮我引小鬼子过来,让我杀掉两三千小鬼子就放了你,算将功赎罪。”
“嘭…”
南造云子突然出招,伸手抓住徐城北的手腕将驳壳枪抢到了手里。
“营长!营长!”
“把枪放下!不然我一枪打死他!”
南造云子转过枪口顶住徐城北的太阳穴。
两名警卫员急促呼吸,咬着牙将步枪放到了地。
“不合作就不合作,你开枪打我,你也走不了,何必呢?”
“你一个人,又没有办法开车又不能赶牲口,各退一步,我放你走。”
“大家和和气气多好。”
徐城北悠悠而言,目光瞥了一眼顶在太阳穴的枪口。
子弹去掉发射药只留底火也有可能把弹头顶出来但绝对不会有杀伤力。
“我能来,也就能走!”
南造云子咬着嘴唇,一手抓着徐城北的腰带一手紧握驳壳枪。
“老实点!不然一枪打死你!”
“别逼我!大不了一拍两散!你是帝国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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