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目如繁星,发如泼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凌九酒在电影电视上也见过许多长的很帅的男明星,但是和这少年比起来那些都如同明珠在旁的瓦砾,根本不值一看了,更何况这少年那周身仙人的气质更是让他如同不然凡尘的明玉一般,便是凌九酒都看的有些愣神了。
凌九酒愣神了,白衣少年看到凌九酒也是愣神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说话了。
“这丫头真是又肥又圆啊!”白衣少年看着凌九酒说道。
去你奶奶的!你特木才又肥又圆呢!
滚!你个娘娘腔!
凌九酒瞬间就怒了,她心里大骂着,刚才什么什么出尘气质啥的,凌九酒此刻全都忘到了爪哇国了,在她看来这个少年就是欠揍。
凌九酒很想揍他,但是就怕打不过他、、、
好吧,很显然打不过他,人家一剑下去那个凶猛的妖兽都成两半了,自己现在这小胳膊小腿,就是玩命也未必能拔下来人家一根头发。
对于打不过的人,凌九酒一向都选择忍耐。
“小胖丫头,你过来!”少年又说道。
没完了是吧!
凌九酒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凌九酒继续选择忍耐,乖乖的走了过去。
凌九酒浑身都是血污,白衣少年显然有点洁癖,因此在凌九酒走进了以后他便皱了皱眉头,凌九酒正邪恶的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去在白衣少年那雪白雪白的袍子上摁一个手印,让他彻底的恶心恶心。
白衣少年没有给凌九酒这个报复他的机会,他手指轻轻抬起,瞬间一个水球便在他手指间凝结出来,随后他把水球朝着凌九酒以丢,顿时凌九酒便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我艹你大爷!你特木神经病啊!
凌九酒被浇的好像落汤鸡一样,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再也忍不住忍不住了,她对着白衣少年怒目而视,如同这家伙再敢用水淋她,她就、、她就瞪死这个家伙。
相比于凌九酒的愤怒,白衣少年看到被水洗的干净了的凌九酒却是眼睛一亮,他的目光带着一些炙热,仿佛发现了什么他寻找了许久的宝贝一般。
凌九酒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她貌似和这白衣少年不认识吧,刚才还淋了她一身的水,怎么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就这么热烈了呢?
难道是觊觎自己的美色?
凌九酒很不要脸的想着。
“师兄、、”白衣少年身后的人上前拱手喊道。
如今还有两个妖兽正在营地里吃人呢,现在可不是在这逗小萝莉玩的时候。
“嗯,保护好了她!”白衣少年点了点头,随后拿着剑身形一跃便飞身刺向了营地里的另外一只妖兽。
这妖兽是是一只赤眼利刃虎,是一只二阶妖兽,而二阶的妖兽则是相当于人类修士的炼气期了。
这种等阶的妖兽虽然不是很常见,但在临安城附近却是不多,平日里更不会靠近临安城的护城大阵了,正如商队里的人所说这里已经算是安全区域了,按理说不该有妖兽的,更何况还一出现就是三只。
白衣少年眉头轻轻攒起,但身形却是没有停顿,他凌空一剑直斩那赤炎利刃虎,而另外一直手则是凝结出了一根冰凌,朝着剩下的赤眼利刃虎扔了过去。
“斩、”少年轻啸一声,声音随即那淡蓝色的宝剑便直接斩在了赤眼利刃虎的侧腹之处。
白衣少年的出现不但救下了营地中的人,也救下了被两只妖兽快要玩坏了的玄武,玄武老泪纵横,从它有记忆起今天是它最屈辱的一天了,它简直丢尽了神兽的脸,以后都没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本来凶猛无敌的赤眼利刃虎在白衣少年面前比只大猫好不了多少,没过片刻两只便被虐的嗷嗷直叫想要逃了,可是它们怎么可能逃的掉,少年唰唰又是两剑,便把那两只妖兽斩于剑下。
营地里的人被救了下来,吴大叔受了点伤,而刘贵却是伤的很重,为了就商队里的一个人,他生生的挨了那赤眼利刃虎一口,吴大叔的腿上血肉模糊,他面若金纸,若不是他毅力过人,怕是早就昏死过去了。
被他救下来的那个男人跪在刘贵身边哭,一边哭一边用衣服捂着伤口,一边把金创药往刘贵的腿上倒,可是刘贵腿上的血就好像泉涌一般,根本就止不住。
“刘叔、、”狗子已经从树上跳了下来,这些日子他和刘贵已经混的十分熟了,见到刘贵受伤,顿时着急的就往上扑。
“别碍事、、”凌九酒先狗子一步来到了刘贵的身边,她一脚踹开了狗子,又一把推开了那个正给刘贵上药的男人,伸手抢过了他手里的药和衣服,随后便蹲在了刘贵的身边。
撕拉一声,凌九酒把那衣服撕成了两半,随后便把撕碎了的衣服拧成了绳子一般系在了刘贵的大腿根。
这衣服相当于止血带的作用,随后凌九酒便费力的把刘贵的腿抬高,让腿高于心脏,这样会让血不会流的太快。
地上有刚才白衣少年和赤眼利刃虎战斗后碎裂的冰,凌九酒包了几块摁在了刘贵的腿上,低温会让血流速度便慢,这样也有利于止血。
凌九酒的速度太快,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便做完了,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半点拖沓也没有,等众人回过神来之后这才发现刘贵腿上伤口的血竟然就这样止住了。
凌九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本不想多管闲事,毕竟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表现的太奇怪会让人怀疑的,但是刘贵却对她很好,凌九酒不想因为自己想隐藏,所以就看着刘贵死。
她不在意猎杀别人的生命,但却尊重生命,她更不想让自己认识的人死在眼前,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太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