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阳冉冉升起,一切似乎都在朝着蓬勃新生的迹象好转。
昨夜的新郑城好似黄粱一梦,梦醒来,韩王安薨,大将军姬无夜身死,压抑在众人心头的黑暗在沉沉散去。
在安葬完韩王后,韩非在宗祠内对着韩王安的碑位沉沦半日后,又重新振作起来,眼神坚定,握紧拳头,暗下决心。
他一定要完成父王毕生的夙愿,复兴han国。
大步走出宗祠,韩非看到外面那一幕,暖心地笑了。
有陪伴他的兄弟,也有相逢不过数日的伙伴,他们都在自己背后默默地支持着他,不离不弃。
韩非释怀地深吸一口气,微笑地走到吴敌身边,讪然道:“让
大哥见笑了。”
吴敌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就好。”
紫女不满地说道:“好你个韩非,害得我们担心死了。”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表示前路漫漫,一起并肩作战吧。
韩非见此,鼻头一酸,微微点头,情真意切皆在无言之中。
温馨的画面总是短暂的。
吴敌前一把将韩非的脑袋箍在胳膊里,没好气道:
“好小子,知不知道大哥帮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剩下的你小子自己解决,想想怎么面对白亦非的十万大军吧。”
韩非讨饶一番后,在从吴敌的魔爪中逃了出来,正色道:
“父王罹难,朝政必然不稳。
当务之急是安抚群臣,将姬无夜的爪牙连根拔起,还我han国一份清明,至于白亦非的十万大军。”
韩非沉吟片刻,将目光投向吴敌。
吴敌给了他一记板栗,无语道:
“对方可是有十万大军,不是十万个馒头,天人境强者都不是对手,你可别指望我,没门。”
韩非有点尴尬,大哥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哎,其实换种想法,白亦非的十万大军,军队里的士卒都是韩人。
他们的妻儿宗族都在han国,要是白亦非有异心,你大可颁布诏令,昭告国人,其叛逆无道,公然起兵造反,韩人共讨之。”
“这样一来,白亦非的十万大军难保不会动乱,到时降旨,从贼者死,降者不究罪责,则万事可定。”
吴敌思考了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不信整整十万大军白亦非能全方位的渗透,控制人心。
韩非一听,眼睛亮了,兴奋地说道:
“大哥言之有理,不亏是流沙的老大,如此一来,白亦非纵有十万大军也不足为惧,我就去安排。”
下午,韩非召集群臣,将昨天晚发生的事情加以润色,慷慨激昂。
“姬无夜昨夜逼宫谋反,杀害韩王,天人共愤!
而且他平日里暴虐残害朝臣,把持朝政,鱼肉百姓,无君臣之义,下守己之心。”
“位以来,han国内忧外患,却不思进取,终日结私营党,致使我han国疲弱之态更胜,罪不容诛。”
“姬无夜万死不足抵罪,今已伏罪消亡,然其麾下血衣侯白亦非意图不轨,率十万边军来犯,新郑危如累卵,情势危急。”
群臣哗然,前番刚知晓姬无夜身死的消息,他们心情愉悦,压在心头大山终于崩塌。
可下一刻,听到血衣侯率军来犯,顿时又是一张张苦瓜脸,议论纷纷。
韩非按捺不动,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只见群臣群情激奋,无不在痛斥姬无夜身前罪责。
甚至对于血衣侯来犯,有的人还提出一些防守意见,有的意在招降,但几乎都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绝不与姬无夜所部同流合污。
最后群臣跪倒在地,叩首道:
“先王薨逝,还请王子登大位,承嗣大统,早定人心。”
韩非满意地点头,不过却压下了继位一事,先王孝期,往后再论。
同时他用吴敌的一套说辞安抚了群臣,并即刻下诏,将姬无夜所部归为叛军乱党,坚守待战,绝不退缩。
天色微亮,白凤凰和墨鸦就行色匆匆来报。
血衣侯白亦非率领十万大军南下,意图不明。
吴敌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白亦非这是想搞哪一出,声东击西,还是别有他法?
交流了一番意见后,韩非试探性地建议道:
“如今大局已定,白亦非不得人心,自取灭亡之道,我们只要坚守新郑城,以不变应万变,假以时日,彼必图穷匕见,不击自败。”
他已经将白亦非叛乱的消息传告全国,想来白亦非所部的士卒必定会人心异动。
“叮!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
由于宿主的影响:
1.流沙组织提前创立!
2.姬无夜提前死亡!
3.韩非取得朝政大权,即将成为下一任韩王!
4.血衣侯白亦非受到阴阳家东皇太一的蛊惑,决定南下投靠楚国。
得知白亦非跑了,吴敌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韩非、李斯等人虽然诧异,但随后便兴奋地摩拳擦掌。
大势定矣,han国将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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