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傻徒弟接这个任务?明明天帝只是提了一嘴,可师傅却很痛快的答应了!
他越来越看不懂师傅了
“散人,那是念笑的因果,他有权知道当年的事情。”菩提祖师说完,身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偌大的殿内,徒留散人真君一人在原地沉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自言自语道:“师傅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不归路,去容易。可回头,就难了。
他最担心的是岁月不拘,时节如流,人生一陌,草木一秋。不是时光太残忍,只是你我渐渐成为了不同人,曾有过绿树红墙,也有过满目荒凉。
终究殊途,再无同归。
白蒙蒙的雾气弥散四周,恍然间看不清晰,远处似有七彩的霞光,将雾气染得一片迷蒙。
一袭红衣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手持一把血扇站在云雾中,白中一抹红格外显眼。
此人便是念笑,他负手而立站在神族大门口,思忖道:
过去百年里自己来神族的次数屈指可数,加起来都没有今年一年时间里来的多,等到这次回去后,他一定要找个算命道士看看,问问今年是不是他的本命年,水逆到爆炸!
之所以没先去魔鬼族讨要魂魄,是因为念笑感觉此事不会那么简单,堂堂金神夫人被杀,作为夫君的他居然没有作天作地,而是意外的平静,反倒是天帝出面要金夫人的魂魄,你说这事情怪不怪?
可千万别说是天帝是因爱惜手下人,才会去求的菩提祖师帮金夫人讨回公道,天傻逼帝若是能有这等好心,除非天都下红雨,老天爷眼瞎了!
他若是只身一人去找北方将军讨魂魄,岂不是如了天傻逼帝的愿?着了司北小贱人的道。
有句老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开挂装逼!
不摸清卷宗当事人的情况,小爷才不会去听司北逼逼,他敢肯定那货对自己图谋不轨,这个“不轨”可不是爱恨,而是生死!
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到金神府邸门口,正欲抬脚进去。
门口站着的两位护卫,齐声呵斥道:“来者何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气势威严,尽忠职守。
念笑闻言,嘴角勾起淡笑,“你爸爸!”
敢吓唬小爷,气死你丫的!
果然,话音一落,护卫的脸顿时染上怒色,举起手中长矛直接刺向念笑,大有一副“红眼弑父”的模样,怒道:
“大胆,居然敢在金神府前闹事!”
待长矛靠近,念笑眉头一挑,那双墨绿色眸中的笑意愈发深刻,手指般若轻轻一挡,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秒没!
两名护卫惊呆了!
他们四处张望,寻找念笑身影,而他们找的人此时就站在房顶了,蹑手蹑脚的踩着青瓦片,缓步前行。
“咔嚓”踩碎一块青瓦片,念笑摸了摸鼻子,难道最近吃胖了?
不,绝不可能,一定是因为神族的房上瓦质量不好,对,肯定是这样的!
念笑式洗脑开始!
走了半天,踩碎好几块青瓦,终于看见金神的卧室,念笑双眸滴溜溜一转,果然蹲下身子,偷偷的悄咪咪的掀开一块青瓦,将头低下去看。
屋内,除了司蓐收在似乎还有一人,念笑侧头听去,一副好奇的模样。
“秋儿,身子好点了吗?腰还疼吗?”
“义父,我没事的,真的!”
念笑瞪着大眼睛看,心道:秋儿,莫非小金神司秋?不对啊!要是司秋的话,他不是应该叫司蓐收爹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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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司蓐收俯身上前,抱住床上的人儿。
“义父,秋儿不委屈,只有能和你在一起,就行!”说着,床上的年轻男子跪在床榻上,乖巧的窝在司蓐收怀里,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仰着头送上自己的红唇。
司蓐收侧头避开了男子的吻,他手捋着男子秀发,道:“别闹,秋儿,你的身子现在承受不了。”
被称为“秋儿”的男子身子一僵,顿时低下头,哽咽的说:“你可是嫌我身子不干净了可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被群畜生”
秋儿哽咽道无法言语,双手掩面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很伤心。
司蓐收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哄道:“我绝不会嫌弃秋儿的,若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被那毒妇迫害!”
秋儿摇着头,“不怪义父,也不怪母亲,是我的错”
司蓐收一听这话,连忙将秋儿的手扒开,直接吻上他的唇,两人滚到了床榻上。
在听见“毒妇””母亲”等字眼时,念笑的双眸猛地一缩,心里“咯噔”一下,这年轻男子不会真是司秋吧!
喵了个咪的!之前他还劝星璇,若是喜欢,就算是老子也要上,结果就真碰到上老子的了!
还真是特别版父子情深!
此事若是传出去,天帝的脸都要插在裤裆里了,火神家兄弟爱,金神家父子情,不得不说神族的口味很独特!
“秋儿,你的身子”
“蓐收,我想要”
司蓐收被这一句“蓐收”叫的魂都飞了,他喜欢司秋年轻的体,美好而干净。
司秋扭动身子避开他的手,坐起身后又俯下身。
吞下“烧糊棍子”,嘴里发出“哧溜哧溜”的美味声,吃的很开心。
司蓐收:“秋儿,别用牙齿咬,坏蛋!”
“蓐收,我要喝白粥”司秋舔舔舌尖,主动将自己最脆弱的后穴位送到他的面前,要求他来治疗这干枯紧皱之地。
“那秋儿去将衣服换上,再蒙上眼睛,好吗?”司蓐收的声音温柔妥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