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的后果是什么?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杜绍久第二天一早尿尿特么都分叉了,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后周峻漫做早饭时多煎了俩荷包蛋,并且还强制杜绍久喝了满满一大杯子牛奶。
是的,今早是周峻漫做的早餐。
不知道是该说以毒攻毒还是该说精华大补,反正才两天时间周峻漫的脚基本消肿,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
“宝宝我怎么感觉我要漾奶了呢。”杜绍久边开着车边打饱嗝。
“漾奶总比好,中午记得喝点鸡汤。”周峻漫对着小镜子补口红,忍不住打了哈欠:“我今天可能要加班,你晚上自己吃饭吧。”
“你快下班的时候跟我讲,我好来接你。”
“好,那我走了。”
杜绍久撅着大嘴:“亲一下。”
周峻漫哄小孩似的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然后下车走人,关车门时又想起什么回身嘱咐到:“给我注意点抽烟,晚上我回家要是闻到衣服上有烟味你就完蛋了。”
“嗯嗯,知道了,快去吧。”
杜绍久嘿嘿笑着回道,周峻漫没再多说挥挥手转身离去,看着周峻漫走远后杜绍久才开车离去。
于车流中驶过,杜绍久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人们总是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萌萌生长,那也许不是波澜壮阔的人生,但却可以带给芸芸众生最惬意的幸福安详。
钱包有钱、手机有电、身边有佳人。
刚决定结束咸鱼生涯的杜绍久忽然觉得他这辈子就这样好像也挺好。
十来分钟后杜绍久回到了营业部,看到一副宛若吃了死孩子丧气兮兮的安淼他知道又要上钟了,心中有些犹豫。
果不其然,杜绍久如往常一样倒上热水打开电脑,刚准备开始工作耳边就响起了安淼的声音。
“下午陪我去做陶艺。”
杜绍久闻言没接话茬:“吃早餐了吗?我去给你买。”
“不想吃,没胃口。你说是去玩卡丁车还是做陶艺?”
“早饭还是要吃的,我这有坚果燕麦你喝点吧。”杜绍久说着弯腰到办公桌下掏燕麦,看不清表情的讲道:“我今天比较忙,要不你自己去吧。”
安淼愣了愣,随即冷着脸说了声好,干脆的转身离开。
杜绍久冲好燕麦片端到安淼身边,安淼抬头看了看他也不说话,杜绍久知趣的保持沉默退回自己工位。
“哗啦。”
安淼把一整杯燕麦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口红开始玩解压小游戏。
杜绍久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你便宜师父谈恋爱了,以后要注意分寸呐。
边想着边打开微信给刘汉发消息。他把刘汉的车开来两天了,既然现在周峻漫的脚消肿了他就想着把车还回去。
“你先开着吧,我在山西打铁呢。”刘汉回了条语音,背景音传来阵阵哐当哐当的声音。
杜绍久想了一下打字回道:“你这车我有点驾驭不了,就我这车技开时间长了很容易出事故啊。”
“你要是牛逼就往钱塘江里开,到时候我给你烧几辆迈巴赫。行了我这边忙着呢,不说了。”
刘汉秒回了一句后就不见踪影,杜绍久笑了笑随手回了个。
要是以前刘汉不会主动借车给他,他也不会主动向刘汉借餐厅会员,现在么,这些说上去不大不小的事没必要过于纠结。
一根、两根、三根
下午一点,在安淼刷新之前单日祸害6只口红的最高记录后,杜绍久绷不住了。
“你看你早答应不就好了,何必在这跟我练憋气功,你又不是甲鱼。”安淼最美的笑容说着最尖酸刻薄的话。
杜绍久撇了撇嘴:“别逼逼了,赶紧走吧。”
“着什么急,我饿了,你去给我泡杯燕麦,记得加糖。”
安淼早上没吃饭,中午又跟要不行了似的往座子上一趴,这会确实该饿了。
杜绍久很是无语的边唠叨着真是欠你的,边拿出燕麦泡了一杯,安淼在一旁咯咯笑着指挥加方糖不要白糖。
伺候安淼这个活祖宗吃完东西后,杜绍久随便在美团上找了家陶艺馆。
8车里安淼坐在副驾驶打量了一圈内饰,然后使劲嗅了嗅:“你真找富婆了?一股骚味。”
杜绍久闻言皱了皱眉:“你要死啊,会不会好好说话。”
被杜绍久喷了一句的安淼毫不在意的娇笑着:“师傅别生气嘛,我错了。说骚味不愿意听呀,那你跟我说说这是谁的车嘛。”
“朋友的,你不认识。”
“男朋友,女朋友?”
“男的。”
安淼神经病一样一把扯开杜绍久衣领喝问道:“你放屁,这是狗啃的嘛?你现在居然开始骗我了。我说你这两天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还不想理我,原来是真的找老女人了。”
说着双手捂脸发出呜咽声,杜绍久太阳穴都特么要鼓起来了,一点招没有的解释车是刘汉的,草莓是周峻漫啃得。
这俩踏马的就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的区别,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计谋得逞的安淼麻溜抹了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像调查户口是的询问女朋友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有没有照片
杜绍久耐不住烦讲了一遍他和周峻漫那点少得可怜滴爱情故事,不过留了个心眼以开车为由没给看照片,隐瞒了周峻漫就是她在公寓门口怼过的那个人。
半个小时后俩人到达陶艺馆,安淼心满意足踩着高跟鞋下了车:“还算你交代的清楚,照片我就先不看了,有时间带来让我面试。”
“我能特么交代的不清楚吗,她昨天穿的裤衩子什么颜色的你都得问问。踏马的谈个恋爱好像给你谈的似的。”杜绍久及其粗鄙的说了一句。
其实他平时还挺有素质的,但是遇到安淼这个状态要是不骂骂咧咧发泄两句很容易被气出脑血栓。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安淼笑声放肆,伸手想挽杜绍久胳膊。杜绍久烦躁的甩掉安淼的胳膊快步推门走进陶艺馆。
神经兮兮,恍恍惚惚,如妖精入世。
和杜绍久独处时宛若疯子般的安淼进到陶艺馆瞬间换了个人,小脸古井不波,不顾前台询问直奔陶艺馆二楼工坊而去。
杜绍久示意前台别拦着,悄声跟在后面付钱选择指导师傅。
等杜绍久和陶艺师傅上楼时安淼已经专心致志的捏起来了,师傅刚想指导安淼手法错误杜绍久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一边歇着去。
师傅看了看神叨叨的杜绍久心想这俩人都特么有毛病,歇着更好。拉了把椅子坐到窗边悠哉悠哉晒起了太阳。
陶艺馆这玩意现在生意本就惨淡,赶上工作日的下午更是一个人没有,挺老大的工坊只有杜绍久和安淼两位顾客。
安淼静心捏泥,杜绍久坐在一旁看了会后也轻车熟路自行选了块泥捏制。
话说杜绍久二人来的这家陶艺馆装修还算不错,几个实木架子错落有致摆放在工坊内挡住阳光直射,架子上摆放的各种精美陶艺在架子照射下晶莹剔透,泥、木、水三者混合的到一起产生一种独特的味道,让人心安。
由于是纯手工制作更是少掉了机器嗡鸣声,安静的室内只留细微响动,平添了几分莫名的禅意。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杜绍久看着自己捏的壶嘴有些歪的小茶壶颇为自得的笑了笑,再转头看去。
只见一旁的安淼还在忙活,她这次做了个大罐,此时正进行到最后上釉的步骤。她用的是淋釉的法子。
所谓淋釉即在陶坯上淋下,或是利用泼洒的手法沾染数种不同的色釉。这种方法比较省事,耗时短。
但淋釉省事却不简单,因为这种法子很难掌握釉层的均匀和变化,一般没点底子的人用这种手法做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
安淼眉头微皱,不顾衣袖沾染的泥色,手上动作轻柔的把色釉小心翼翼的淋洒到已经铺过底的陶胚上。
此时太阳西偏,一抹火红的夕阳恰好穿过木架照射在安淼脸上。
杜绍久看着安淼的小脸,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虔诚两字。可为何这种神态会出现在安淼脸上呢?
“厉害!你学陶艺多久了?”
漫无边际瞎想的杜绍久被陶艺师傅一惊一乍的声音拉了回来。
安淼瞥了一眼陶艺师傅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吓到我了。”
“抱歉抱歉,主要是你做的太好了,很震惊。”
陶艺师傅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他是真的没想到安淼能有这手艺,就安淼做的这玩意套个窑名都能当艺术品卖。
“没关系,还好我已经结束了。”
陶艺师傅闻言咧嘴笑着说道:“好的,您这个瓶子我一定给您”
话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因为安淼居然把她刚做好的大罐摁扁了,这让陶艺师傅有些怀疑人生。
“请一定要帮忙好好烧制哦,不然我会给差评的。”安淼毁了自己的作品后小心翼翼捧着杜绍久捏的歪嘴茶壶对陶艺师傅说道。
陶艺师傅蒙蔽了半天,随即看了看一旁司空见惯的杜绍久,然后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答应说好的,安淼得到保证笑盈盈的把茶壶递给了师傅,然后和杜绍久洗手离去。
走出陶艺馆后杜绍久点燃根烟:“舒服了?”
“舒服多了,不过还差点。”
“差点什么?”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