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和你一样,不知缘由的被人憎恶,被人讨厌,明明我很努力,得到的只有同村人的误解,他们恨不得我死,受这些大人的影响,小孩子也不陪我玩,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孤独的地狱中不可自拔。”
鸣人长叹道。
没办法,为了说服我爱罗,必须做到一点,那就是感同身受。
不过他也不是在胡诌,原著的鸣人,小时候的确不受待见,是靠着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加上越来越多关心他的人,才让他走出低谷的。
这些情绪,鸣人都能共情,也能好好表达出来。
果不其然,听到鸣人的话,我爱罗情绪非常不稳定。
鸣人继续道:“刚才我也说了,就是这些关心我的人,才让我感受到了世界的温暖。你比我好得多,你还有爱你的哥哥姐姐,他们一直都陪在你身边,是你一直不敢敞开心扉,只要你稍微尝试改变,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你曾经的屈辱,难过,我同样经历过,我非常理解你。但你何必在意外界的眼光,只要做好自己,和关心你的人玩闹,你的生活也会多姿多彩。”
“就从这份卷轴开始,你觉得呢?”
说着,鸣人眼神示意。
佐助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再次递出卷轴:“给!”
可没等我爱罗动作,葫芦中的沙子就自行出来,将我爱罗团团围住。
“你看,沙子本是无情无,却保护着你,这是你亲人对你的寄托和保护。你能相信沙子,也再尝试相信一次别人吧。”
鸣人借题发挥道:“不尝试,你永远保持现状,可若你大胆尝试,接受别人的好意,未来再不济,你也可以缩回你的安全区,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我爱罗抿嘴,似是心动,却举起的手却再次放下。
“你们三个先离开一会儿,我单独和他聊聊。”
鸣人大手一挥,佐助将卷轴递给鸣人后,率先离去。
勘九郎想要说些什么,也被手鞠拽走了。
手鞠最能感受我爱罗这么多年的孤单冷漠,也最希望我爱罗从困境走出。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好不容易看到曙光,又怎么能让勘九郎破坏。
见三人离去,鸣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爱罗,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是我的从者,我能命令你做一切事情,可是我有那么无情吗?并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爱罗一直不理解。
明明是绝对控制,为何还要来关心他?
鸣人叹息道:“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体内都有怪物啊!”
“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可如今我已经从孤单的地狱成功解脱,当然也希望看到你解脱啊!”
听到这句话,我爱罗彻底怔住了。
之前的一切话,在我爱罗看来都是空话,什么敞开心扉,什么勇于尝试,那都是屁话!
当初他就是敞开心扉,才被最亲的舅舅夜叉丸偷袭,从那时,他就想做一个只爱自己的修罗,不愿相信任何人。
可鸣人刚刚的一句话,彻底打动了他。
他最开始敢于接触鸣人,就是因为鸣人体内也有怪物。
同样的人,有同样的过去遭遇,这样的鸣人,才会让他毫无顾忌的签订契约。
只因,他愿意相信同类人。
而鸣人的成功案例,也极具说服力。
“我……真的可以吗?”我爱罗眼睛闪烁,眼底深处更是升腾起一丝丝希翼。
“当然可以!”
鸣人鼓励道:“我愚蠢的从者啊,如果没效果,我何必让你大费周章呢,相信你自己吧,你可以的!”
他对原著的我爱罗依旧记忆犹新,为了鸣人,生活在沙漠的我爱罗竟然主动学会杀鱼,在忍界联合战的时候,还发表了慷慨激昂,鼓励别人携手共战。
只要我爱罗能踏出第一步,未来绝对可期!
“好了,拿着吧,佐助也说了,这是朋友对你的帮助,以后佐助有麻烦,你也帮他,这就是朋友的互帮互助。”
说着,鸣人递出了一份卷轴。
我爱罗迟疑片刻,颤抖的伸出了手,抓住了天之卷轴和地之卷轴。
“谢谢你,鸣人君!”
我爱罗声音都不稳定的颤抖。
不过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喜悦。
这种关心他非常的渴望,可他从不敢接受,他怕是陷阱是圈套。
可就如鸣人所言,他只是鸣人的从者,鸣人又何必如此费劲的迫害他呢?鸣人一声令下,他的小命就没了。
所以这种关心,才是真切的关心。
一种可以放心接受的关心。
“你不该对我说谢谢,这是佐助送的。”
鸣人摆了摆手,扭头喊道:“别偷看了,都出来吧。”
话音落下,佐助手鞠以及勘九郎从树上跃下。
我爱罗上前一步道:“谢谢你,佐助!”
佐助依旧双手插兜,酷酷道:“不用谢,朋友之间的帮助是应该的,你这样反而是见外了。”
见状,鸣人有些无语。
好家伙,佐助不愧是拥有最强装遁的男人,这话说的就有水平。
估计这里要是有一群小姑娘,又是迷倒一大片。
不对,这里虽然没那么多,但却是有一个小姑娘,手鞠。
鸣人不禁扭头看向手鞠,想要看看手鞠的反应,是不是如他所料的花痴脸。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鸣人的预测。
只见手鞠和勘九郎的神情一样,都是极度复杂,身形颤抖,眼中更是有水雾,那不是悲伤,而是溢于言表的喜悦和激动。
没多想,鸣人就恍然了。
手鞠和勘九郎可是第一次看到我爱罗说谢谢,怎么可能不激动。
这就像父亲母亲看到哑巴儿子突然喊出爸爸妈妈是一样的,充满意外,却也充满喜悦。
“蹭蹭!”
我爱罗走到勘九郎和手鞠的面前,迟疑片刻,才艰难开口道:“手鞠,勘九郎,一直以来辛苦你们了,对不起!”
听到这话,手鞠和勘九郎彻底呆愣在原地。
良久,勘九郎才连连摆手道:“没……没事啦……都是应该的!”
手鞠也忙着摆手,却说不出半句话,只有大滴的泪珠疯狂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