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饶坐着豪华大船,虽然是正常行驶,然而顺流而下,速度也是极快的。
从碧幽城码头下了船,又在碧幽城逗留了一会儿,一番折腾,终于在午后到了天玑岛外。
陈饶乐于享受,因此出行的阵仗相当奢华。
宽大奢华的车厢,足有两间房子大小,被八只壮硕角马拉着,十几个随从,个个都是精悍高手。
而车厢里面,陈饶躺在一张大床上,正在和几个姿色不俗的侍女饮酒享乐。
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随后便听到陈鹤敲了敲车厢,说道:“二少爷,天龙帮到了。”
陈饶挑挑眉,可惜他那眉毛已经少了半截,这么一挑,十分滑稽。
其中一个侍女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陈饶也不在意,啪的一巴掌,拍在那侍女的肥臀上,嘿嘿笑道:“让你笑,等下本少爷回来,让你哭的求饶。”
说着打开车厢,露出头来,便看到高达几十丈的石阶,绵延向上。
石阶尽头,断壁残垣,中间有个大洞,一副破烂的样子。
大洞附近空荡荡的,零零落落的站了几个人,
陈饶冷笑道:“这就是天龙帮?躲在这么个破地方,倒是符合柳听蝉那怂货的气质。”
陈饶说着跳下车厢,看到不远处的石阶下,还几伙人,看穿着,宋家、齐家、梁家的家仆,于是挑挑眉,看向陈鹤。
陈鹤在旁介绍道:“那几伙人里面,领头的是宋家的管家宋航、齐家的管家齐构,梁家的管家梁猓,他们都说是来找天龙帮的帮主,要取回他们各家的货物的。”
陈饶讥笑道:“这你也信?取个货物还要他们这些管家来?
再说了,那些货物又不在这里,他们巴巴的跑到这里来,是跟着过来看本少爷笑话的吧?”
陈鹤赔笑道:“小的也觉得他们这借口编的有些生硬,不过心里知道就是了。”
陈饶大声说道:“我看他们才是笑话,傻了吧唧的给了那个怂包一百万金币,等会儿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冤大头。”
这声音可不小,那边的几家管家自然都听到了。
不过他们哪怕心里不爽,也没人吭声,一个个的慢慢悠悠的在石阶下面转来转去,相谈甚欢,一点儿也不着急上去的样子。
陈饶轻笑道:“你看看,一帮怂货,去把那布庸给我弄过来。”
陈鹤咧咧嘴,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就有人把布庸拎了过来。
布庸这次又差点儿被折腾半条命,一张脸惨白苦涩,抬起头看见这里是天龙帮的山门处,不禁涕泪横流,呜呜的哭了起来。
“太难了,呜呜,想我布庸,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我该习武啊,”
他还在哭着呢,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一个踉跄,扑在了石阶上,摔了个狗啃屎。
陈饶饶有兴致的看着布庸,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来,“呵呵,对,就是这样,本少爷就喜欢看这样的戏码。
不过你也不用太委屈,等下柳听蝉也会和你一样哭哭啼啼的,”
说完让人拎起布庸,他自顾自的往石阶上面走去。
石阶下面这么大阵仗,上面守着山门的天龙帮弟子早就看到了,一会儿工夫跑下来四个天龙帮弟子。
当先的那个年轻天龙帮弟子上前抱拳道:“诸位朋友,在下天龙帮玄武堂山门执事成渝,负责山门接待事宜,请问诸位,来我天龙帮是办事,还是访友?”
别人还没有说话,布庸像是找到亲人一样,先开口道:“呜呜,成兄弟,我是布庸啊,奉帮主之命,出去办事,兄弟,你去跟帮主说,我布庸回来了,呜呜,这一回,太难了,我差点儿就看不见成兄弟了,”
成渝闻声看向布庸,见他被人拎在手上,像是一只小鸡似的,浑身狼狈,头发乱蓬蓬的垂着,都看不见脸。
不过成渝一直负责守着山门,布庸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一看这架势,再看看布庸,便知道这帮人来者不善。
成渝当即抱拳道:“诸位,还请报个名号,在下这就让人通报。”
陈饶冷笑道:“去吧,告诉柳听蝉那怂包,他陈饶爷爷来了,让他滚出来迎接。”
成渝见这容貌诡异的年轻人,竟然对帮主不敬,脸上怒气一闪,不过还是强忍了下来,冲身边的一个弟子点点头。
那弟子转身飞奔朝天玑岛里面跑去。
陈饶也不搭理那个跑回去报信的,斜着眼看着剩下的三个天龙帮弟子。
他们几个守护山门的,上午刚刚被蓝彩衣打了一顿,这会儿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正十分狼狈的时候。
陈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成渝三个人,顿时哈哈大笑,指着他们三个,十分讥讽的说道:“看看,看看,这一看就是被人揍了,跟柳听蝉那怂货一样,谁都能欺负欺负。
就这熊样子,天龙帮能强到哪里去?
别说一百万的过路费,就是十万的过路费给他们,本少爷都觉得冤。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这世上傻啦吧唧的冤大头多呢,硬是塞给了人家一百万金币,一百万啊。
看看这破烂的山门,估计都够人家把这山门重新造一遍了。
等人家重新修整好了,到时候弄成金碧辉煌,雄伟壮观的模样,再跟某些冤大头要一千万,想必还是有人愿意给的。
不过,哼哼,你们很不幸,遇到本少爷了。”
宋家的管家宋航、齐家的管家齐构,梁家的管家梁猓也是上下打量了几眼成渝几个人,眼中都有不同程度的疑惑。
如今外面把天龙帮都快传的神乎其神了,尤其是柳听蝉,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谁都不敢招惹,让人闻风而逃。
然而看这几个守山门的弟子,哪里像是谁都不敢招惹的样子,明明是谁都能招惹啊。
不过他们接到的命令,都是带着眼看,不用多嘴,所以一个个对陈饶的冷嘲热讽,都不说话。
再说了,钱都已经给了,现在说那么多,也没用。
陈饶见其他三家的管家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迈步就往上走。
成渝几人见状,排成一排,站在石阶高处,拦去陈饶的去路。
陈饶冷哼道:“哼,挨打上瘾了是吗,还想让本少爷也打一顿不成?”
成渝手中握刀,抱了抱拳,沉声道:“对不住了,职责所在,诸位还是等候消息的好,否则,别怪我等手下不留情。”
陈饶挑了挑眉,讥笑道:“哟,你倒是出手给我看看,我要看看你怎么不留情面。”
说着不管不顾的往上走。
成渝三人面色大变,这明显就是个硬茬子,可是还不能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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