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道歉就行了吗?”赢驹不好气的说:“身为修炼者杀戮百姓你知道得多大孽障?
我们蒿里三十六司才刚刚成立不久,你给我们带来多大点麻烦?”
丹紫琼心气一消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鹤宣见状,暗料不好,上前说道“上仙若能助我妻子度过此劫,我仙鹤族必将您的尊位放入祖庙,每年祭拜!”
“诶,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那些灵兽啊,以后不要给我们地府惹麻烦就不错了。”
赢驹见对面这么给面子,也就满足了自己优越的上仙尊严,也就怎么得了。
享仙鹤族的香火,赢驹也想啊,只怕自己这地府司主神位放进去第二天,那些天界的仙鹤仙人们就能把他骨灰都给扬了。
“这晚辈,你可愿意给那些枉死的人赎罪?”赢驹望向丹紫琼说道,
“在下一鹤做事一鹤当!”丹紫琼说道
赢驹点了点头,变出一个册子来,书曰《妄死录》,他翻到一页读到:“因你而死的共三千二百五十三人!,哼!”
但一看你救子心切减一半;
二来你也杀了金老那罪魁抵罪再再减一半;
三看你祖上福德深厚,又减一半,你手里还有四百零七条人命。”
接着他变出一镜来,朝丹紫琼身上照去,在一看,惊讶的说道:
“你天赋不错呀,不过百岁就结丹大圆满了,就是和你前辈比天赋也不成多让呀还是。”
这时她的心头冒出无数冤魂索命的声音,痛苦的倒在地上,鹤宣连忙上前扶起。
着急的对那赢驹说到:“上仙!有何解救之策快快说来!”
赢驹对鹤宣说“你等仙鹤福泽绵长,受天地眷顾,只要你妻子把金丹化作引子,在付出八百一十四年的寿命作为材料
现在还没过头七,还可以操作,我可降下灵雨,伤者都可痊愈,也可使四百零七人复生。”
然后他变成一道符箓,递到丹紫琼前面:“这就是我的办法。”
丹紫琼想也不想的,接过符咒,飞向天空。
“紫琼,紫……”鹤宣焦急万分对赢驹说到:“我等仙鹤,结丹以下不过千年寿命,如此损失下去,我妻子不过几十年寿命了。”
赢驹却白了他一眼,“天赋不受影响,几十年成不了结丹就别修炼了。”
鹤宣这才放下心里,朝丹紫琼飞去,为他护道。
赢驹看向这夫妻两这恩爱模样也是一阵感伤。
邀想当年,自己也是风靡一时的美男子,多少姑娘投怀送抱,奈何做了这什劳子毛神,做了这几千年的单身狗,泪目。
“咋滴啦,我们的赢驹上仙想哪位仙女了。”林持贱兮兮的嘲讽道。
“哼,你小子,瘦不拉几的”赢驹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放到以前我们赢部族,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个废物!”
“那是当然咯,毕竟大商的女子可是不一般哟,比如说大商高宗的皇后即是军队统帅又是祭祀的女祭司。”林持可不会被这赢驹骗了呢
随后他拿出一个封印坛,递给赢驹,“这就是幕后黑手,修为起码是破虚期,你检查检查。”
赢驹瞧了瞧里面的张千忍,惊叫道:“现在九州居然有这么牛逼的人物,这神魂修为不过破虚大圆满,但是神魂居然到了真仙期,应该是压缩境界了这要是得道飞升,便可直接成为玄仙啊。”
林持摇了摇头,对他说:“这其实就是他的命门,只要击溃他的精神,那么就能轻易致他死地。如同现在这般。”
赢驹一惊,再次查看,脸色不善的对林持说道,
“你这混蛋,忒坏了都,此人看似活着,但精神已死,被万千冤魂所吞噬,我看你呀,挺适合跟十八层地狱那帮变态交朋友。”
林持一笑,要是张千忍活着,他不就暴露了,“不过还是恭喜司主,此人虽死,但也可以祝你更上一层楼。”
“是呀,这样,等我到到玄仙就能争夺十大阴帅了。”
怎么,不干司主,干回老本行了嘛?”林持疑惑道。
赢驹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司主对于我这样的实诚人来说并不适合,可能还是军队更适合我。
实诚人……林持在心中打出了一个大大的“?”
“好了,说这么多,该回去了。”他掏出一个药丸“这个给你叔父服下去。”
然后严肃的说:“你小子以后别惹事哈,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随后身形逐渐消失。
林持恭敬行礼,毕竟怎么说也是上仙对吧。
不过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九叔这时在哪里?
赢驹作为地府司主不是不能出现大白天嘛?!
这时,赢驹消失之处九叔显露了身影,但脸色发黑,感觉不太行的样子。
“你这个混蛋!”林持赶紧把药给九叔吃了,“不知道,正神不能随便上热身嘛,魂淡!”
林持扶着九叔的背,直接药丸下肚,九叔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不一会儿,九叔就醒了。
一见林持他就挣扎都起来,“快咱们赶路!”
看着疑惑的林持,他有些着急的说“我估计那两个凶手快被对方找到了,如今还没有进入南方,咱们随时有危险呀。”
等一下,林持拿着那个小钢球出来,看着疑惑的九叔,林持将意念输入进去,变成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玉玺来。
只见它刻着——受命于天,既寿且康这八个大字。
然后交道九叔手里,说到“千机伞可变作万物,不知这与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是否相同。”
九叔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传国国玺,白玉为之,方四寸,螭兽钮,上交五蟠螭,隐起鸟篆书。文曰,受命于天,既寿且康八个字。”
他端详一周惊喜的道:“确实蛮符合记载的,可惜唐亡之后,
无论是六百年宋氏赵朝,还是一百二十年王氏乾朝,亦或是五百年洪氏武朝以及刚刚灭亡的赵氏金朝。
都出现过传国玉玺的踪影,但都是假冒的,实在是令人遗憾的一件事呀。
林持轻轻一笑,对九叔说道“同样的社稷重器,安能辫我是玉还是鼎。”
“可是那东瀛人西协治雄可是逃了。”九叔忧虑道,如果不是顾及林持的伤势和不知道豫州鼎碎片之事,他绝对不会放那人逃走的。
以我对这混蛋的了解,他觉得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豫州鼎的存在,所以他们最多知道是九州社稷之物,断然不会知道是什么?”
林持的话让九叔听得连头称是。
随后林持开玩笑的说“要不然,这青铜大鼎可是要涨价咯。”
半天后,一人在尸骸遍野的村镇废墟上,发现了传国玉玺的踪迹,旁边还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而走到一个破庙的林持朝泗水方向撒下半壶酒,再作了一个揖,再见了,我的父母,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可要保重身体,不要因为我的离开而忧伤。
他一口闷下剩下的酒,报了自己杀身之仇后,一切过往皆为序章,新的生活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