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青烙还用着隐身符,因此在场并没人能看见她在什么地方。但很快的,地下室的七个人,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以及小诊所的医生外,其他五人身上全都涌出了异样的气息。
“异能者?”她挑了挑眉。
这样的话就能解释通了。异武局的任务大部分都是和修炼功夫的人有关,部分也会和异能者接触。这次是曲部长亲自带队,被追捕的人是一群异能者也不算太让她惊讶。
“你到底是谁?”被喊为老大的男人手一扬,一道风刃就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飞了出去。
但珺青烙怎么会被这种小把戏打中?轻飘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就把攻击给闪过去了。
不过那个人的风刃也不是闹着玩的,轻轻松松就在坚固的地下室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珺青烙也没有和他们捉迷藏的兴趣,把隐身符一揭,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地下室的门旁。
“是你!”老大看见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再甩出两道风刃。作为风系异能者,风刃是他最好的武器,而且他的速度也受到风系的加成,移动起来的速度比之速度异能者也差不到哪去。
但这次他又挥空了。不仅如此,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窒,一只手正捏在他的喉咙处,只要稍微使点劲就可以把他的喉咙捏断。
如此古怪的发展让在场的人都呆住了。他们想过各种对付来人的方法,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的时候自己几个人里最厉害的老大就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不应该是老大弹无虚发的风刃把那人切成几段吗?怎么就变成老大成为人家手里的人质了?
“放开我们老大!”
在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其他几分纷纷叫嚣出声。
珺青烙好笑道:“你们和我的位置交换一下,会放开手里的人质吗?”
几个异能者被问得哑口无言。自己这边有五个战力,对方却只有一人,换成他们也不可能把人放了啊!
谁知珺青烙却真的放开手了:“我可以放。”
还有这种操作?
几个人分出一人把老大拉到一旁,其他人则一起向她站着的位置发动攻击。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各种合作早就有了默契,也没见他们有什么眼神交流,所有的动作就都做出来了。
只不过他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珺青烙。几乎在他们发出攻击的同时,那几个人就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扫过,等他们察觉是对面那个女人的手时,顿时毛骨悚然起来。
这怎么打?
根本就追不上人家的速度,自己的招还没打出去,喉咙就被人家捏在手里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要他们的小命,可自己的命被人家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你到底是谁?”老大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会他反而冷静下来,因为他察觉到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杀掉他们的意思。但同样,他也感觉不到对方是来交朋友的。
珺青烙从口袋里掏出特异司的证件,硕大的瞬间亮瞎了几个人的眼睛。
“该死!大哥,她是特异司的人!还特么的是级特工!”
几个异能者震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们只是出来接点小活,怎么就把特异司的级特工给引出来了?上次曲部长带了的那一队最高也不过是级的好吗?
他们也算是灵异界的人,自然听说过特异司的级特工意味着什么。说他们是国宝级的人物也不为过。平时别说见了,就连听说都是遮遮掩掩的,生怕说出什么会触怒人家的话而惹来麻烦。
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倒没想过那个证件是假的,因为所有特异司的证件都有独特的气息,只要亮出来就会有气息漫溢。普通人对那种气息并不能察觉什么,可灵异界的人却能感应到。
“级特工怎么会来抓我们?”老三有些不愿接受现实,一副被深深打击到的模样。
珺青烙笑眯眯地看着他,又看了其他人一眼:“前些日子,你们是不是进到一栋没有建好的房子,还把房子给打塌了?”
“是又怎么样!”老二不服气地叫道:“有人来追,还不兴让我们跑了?”
他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连级特工都是费了所有底牌才逃出来,更何况是级的特工。
珺青烙笑容不减,可眼里的温度却降下来不少:“那你们一定知道那栋在建的房子属于谁了?”
几个异能者互相看了几眼。要说那房子,他们还真知道是属于谁的。原先可能还不知道,可在网络铺天盖地的宣传下,他们又怎么可能一点消息没听到?不但知道房子是谁的,而且还知道那个倒霉的房地产商差点破产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难道因为他们打破了一个还没盖好的楼房就来抓他们?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珺青烙非常“亲切”地把原因告诉了他们:“那个塌掉的楼房属于罗大北的公司,而我叫罗轻轻,罗大北是我的爸爸。”
“”几个异能者瞬间感觉地下室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很多度,森寒的气息让他们遍体生凉,头皮发麻。
现在他们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国宝级别的级特工会来追他们这样的小人物。原来他们牛到害这位的爸爸差点破产的地步!
他们怎么能这么厉害呢?可他们完全不想要这样的厉害啊!
“我想,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
“如果知道那是您父亲的工地,我们肯定不会躲到那里去啊!”他们就算找死,也不会找到级特工的手里好不好!
最后还是老大硬着头皮道:“我们愿意弥补您父亲所有的损失,能不能放我们一码?”
“你们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珺青烙笑眯眯地反问。
可惜她的笑非但没让人觉得亲切,反而看得那几个异能者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至于那个小诊所的医生早在他们动手时就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此时正倒在唯一的病床下,意识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