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样。
“让你看看我单身四十五年的神之右手的厉害!”中年男人怒吼出声,两人的挤攘已经到达火热阶段,抽出一只手实在不简单。
“嘿!”男人吼了一声:“看我的一指禅!一阳神指!”就在年轻人下意识警惕的时候,男人动了,他不再刻意躲避年轻人的那只“咸猪蹄”,余光注意着对方的身后,脑中快速的“计算”。
没错,就是这!眼中精光一闪,被国际知名的那根手指伸直,其余全部圈起。
冲锋之力,无可阻拦!
它,成功了!
“嗷!嗷嗷”
“我,我踏马……”年轻人哀嚎出声,真是闻着心酸,见者缩身,若有人再此,肯定要感叹一句:好惨一男的!
若再抽抽,神经些,指不定还要来高歌一曲
“菊,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趁他病要他命,划掉,趁他伤,中年男人趁机突围,还不忘用歌声来嘲笑他,给予他精神上最重的那道打击,“嘿、嘿,就,就说了吧,年轻人,不要太狂,要尊老。”
中年人向前两步缓冲一下,接着双手撑着膝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看起来刚刚的争执,对他的体力消耗也十分严重。
不过就算是再累,他也不忘初嘲讽,“教育”对方一下。
又是两秒,中年男人想起来自己是为了什么和对方在门口争执半天,猛地一回神,“艹!差点被你小子误了正事!”愤愤难平,站起身打算朝对面的第二个房间跑,结果脚下刚使力,就差点跪倒在地上。
“我踏马!”男人迅速稳住身子,刚刚和那个臭小子争执太久,全身都用上了,这脚就有些软了,刚刚使得力气大了点,现在猛地停下来,脚就突然有些“掉线”,像是系统不匹配,有些拉跨了。
不过他是谁,他可是单身四十多年的超级大魔法师,这点软度,算什么?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又是一个好汉,没等多想快速冲进那间屋子。
屋子里头的俩男人正起争执着呢,他一进去,刚好破了那个仿佛凝滞了的时空。
“呵,有人进来,来你说我说?”圆墩墩的男人开口,眼神撇了一眼刚冲进门,被眼前的怪异场景惊的一愣一愣的中年男子,淡淡地开口道。
看起来颇有高手风范。
冷飒,不欲多言。
“你装啥呢,啥你说我说的,你就说你滚进来的时候把那东西藏哪儿了!”壮汉连余光也没给中年男人一个,眼神中带着冷色,“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把你踢进来之前我还瞧见了东西,就你进来后我才找不到的!”
他的语气越发凶狠,“不是你还能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壮汉用怀疑并嘲讽的目光瞪着圆墩墩,圆墩墩男人身上的肉肉眼可见的抖了抖,“那说不定是你眼花了呢?你怎么就保证你的眼神就那么好,都是拿着手机光照着,怎么我们没瞧见,就你一个瞧见了?”他要被这壮而无脑的蠢货气笑了,长这身肌肉,还没有自己这身软肉有用。
除了用力气和体格吓唬人,他还能干什么?
壮汉眼神微动,故作气愤不已,想拉个人入伙,“你,就你,说说看自己的想法。”他的目光偏向一旁,不大的眼睛里满是凶光,看起来如果中年男人要是说的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怕是真的能拆了对方。
“……”
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咱也不是傻的,该冲冲,该退就得退,人那一条胳膊都比自己的大腿粗,上去找打,还是找“死”呢?
怕是得被打出“shi”来。
壮汉眼睛瞪得更大了,小眼睛愣是被他瞪大了一大半,“退啥,你再给我动,行不行我第一个就打你?!”
“那,那你打他吧,我围观。”圆墩墩眼神一亮,被肉挤压的快剩条缝的眼睛微微瞪开了些,话里带着点期待和兴奋。
只要不是打他,打谁他都可以,他除了在一旁吃瓜,还可以为傻大个加油鼓气。
“艹!老子给你脸了?”壮汉扭头怒视着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正躺着准备任他宰割,怎么有胆子说话!
好不要脸一男的,这一届年轻人,是他见过最差的一届!
中年男人失望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很丧气,为有这样的后辈而叹息,要这年轻一辈都这样,这未来,不得都跟国足一样拉跨?
“怎么就不行?你眼神不好,是因为你胖,眼睛本来就不大还被肉挤得,要你不瞪眼,我都不知道你眼睛在哪里,肯定是你有毛病,还想祸水东引?这壮兄弟是会受你骗,上你当的蠢货?明显不是嘛,人家看起来就聪明机灵,诚实能干,能说会道,强而壮实,怎么能受你这小人的言论误导呢!”
顿了顿,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所以啊,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东西交出来给这位壮兄弟吧,人家忍你这张贱嘴、这个贱人,很不容易啊。”他感慨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年轻气盛,不懂世故,还是自己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哥才是国之重才啊。
可惜时不我待,没有出头之日啊!
深感悲哀。
没有人懂我,没有人发现我这副平凡的躯体下边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和不平凡的灵魂。
就如千里马没碰上伯乐,钟子期没遇上伯牙,惨啊,惨啊……
拍马屁的同时给壮汉上了一剂眼药,毕竟看人家那体格,一看就是专业的,万一脑子真不好使想往他身上来几拳练练手脚,怕是自己当场就得没,所以聪明绝顶的他一边顺着壮汉的话往下说,得他欢心的同时,一边用话把壮汉捧得高高的,让他不好意思对自己下手。
对他下手就是他智商低,听了那“只”球的骗,上了他的当,就是这样才会对无辜的他下手,如果有些脑子就不会对他这个“无辜人员”下手。
语言诱导了一波后,他彻底戏精化,自己都把自己感动到了,也就忘了自己还处在这对峙的现场,一副快要上天,已经上头的表情,看的壮汉是一脸糊涂,就连夹杂着怒气将目光死死地瞪向他的圆墩墩男人也懵了。
不过壮汉迅速回过神,隐晦的扫了眼两人,接着放大声音,进行他的表演,“行!”
壮汉用力点头,像是十分肯定对方的话语,“听到没有,人家都觉得你藏了,你还狡辩!就连一个旁观的都能看出来的真相,我那么聪明的人能看不出来?”
语气微沉,顿了顿,“还是说你觉得我就那么傻?就那么容易上你的当?让你好把我当傻子耍?!”壮汉声音越来越大,把屋内两人都震住了,就连中年男人都从戏精状态脱离,一脸惊吓的望着他。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后的两分钟,屋内都没有人开口,就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缓和了痛楚,在他们先前的谈论中悄悄走进三人的年轻人在壮汉一记怒声吼后,吓得蹲在门口动也不敢动,任凭灰尘在他身上堆积,也不敢冒出个头,只假装自己是个假人。
屋外的他都那么“从心”了,屋内肯定更从了,就连呼吸声都一人比一人小,生怕自己的呼吸声过大,比另一个人还大,被怒的快冒火的壮汉伤及,引火焚身。
两人都低下了头,缩起脖子,恨不得把脑袋缩身子里去。
虽然“球”看起来没有脖子,但他的脑袋依旧努力的低下,往里,再往里,谁都不敢直视壮汉。
没有视线盯着的壮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后迅速压下,不能太嘚瑟,办事要稳妥,这么一想,他又摆好了脸上的表情,怒火似在他的眼珠中成形,眼白都被血丝占了大片位置,有种走火入魔的恐怖。
外面的动静,再屋内的连丹妮三人自然听的是明明白白,不论是中青年大战,还是壮汉胖男的争执,他们都能听得清楚明白。
就是这样,他们才是云里雾里,脸上都有些懵。
他们也没有落下什么地方,比外边的人先来很久的他们,明明将整栋楼,里里外外几乎都翻遍了,是一点线索没有。
除了破,就是旧的筒子楼,虽然比现在的三层楼房大的多,房间多了不少,但他们都是仔仔细细的找过去,没有一点放过,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让别人争抢的东西被发现?
当然这只是属于两人的深思,邓立诚小可爱可不是其中的一个。
“哦,还能那么说!”
“窝……我没说脏话!”这不是一个激动嘛,差点跟着外头的“主旋律”,那几乎人人嘴里头带着的“卧槽”给顺溜出去了,结果就收到了来自路彦宇那明明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柔和,但触者却感觉很冷的眼神,“我错了……”
及时止损,一计不成再来一计,装傻不成,就乖乖认错,以此让那道带冰渣的目光脱离目标,不再将目标对准自己。
祖安小王子邓立诚对此颇有心得,知道怎么顺毛撸才能让这只不动则已,一动冻人的“豹猫”舒坦,间接的让自己的日子也过的格外舒服。
日常为猫,生气就变豹,不能逆着撸,必须顺着来,要有技巧。
果然,听到邓立诚乖乖的认错,路彦宇周身有些微凉的气质收拢,温柔的笑意一出,又是那个温柔暖意的路彦宇。
见撸顺了毛,邓立诚又放心的去听外边那些“祖安大佬”的嘴炮pk,他是个好学的“小王子”,对于这种嘴炮技巧,不嫌多,炮到用时方恨少,他不会给自己这个恨少的机会。
所以,他学的很认真。
于是,没过两分钟,他又差点秃噜出去“卧槽”,然后又是熟悉的冷眼,觉着他不乖的眼神,接着又是他一顿顺毛撸的过程,最后“豹猫”成功撸成小猫咪。
连丹妮就那么眼睁睁地,一盆又一盆的用脸接狗粮,嗯,柠檬气息,特酸口,酸化一口牙的那种。
没两分钟,邓立诚故技重施,这下“豹猫”也不给他顺毛撸的机会了,上去就把他的耳朵用双手捂住,压在自己怀中不让动弹。
于是后面,等壮汉唬住了第二间屋里屋外的三个人出来朝连丹妮所在的右侧第三间屋子来时,只有连丹妮和路彦宇两人注意到了动静。
“呵,老子不跟球计较,等老子那泡尿撒了,再回来和你说道说道。”他放下狠话,便朝外头来。
屋外还蹲着的年轻人努力的往一旁缩了缩,避开壮汉的锋芒,怕被牵扯,进入那待挨打的行列。
头完全埋进了自己的双膝中,视线用不上,两只耳朵占据主场,听着壮汉脚步声,判断他与自己过离了多远距离,自己有没有出了对方的攻击、视线范围。
而壮汉显然并没有注意到门口蜷缩着的那个人,他的注意力都被铁门吸引,不过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也不敢将光线直直的朝向那,将手机对准脚前边一点,当做怕踩着什么摔倒。
不过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完全放心下来,毕竟这与那就一分多钟的距离,要不是他们之前几人都在两两牵制,而自己几乎是以压制的姿态拦下了那个“球”,还真不会发现这个“宝贝”。
刚刚手机光只扫了那么01秒,怕被那个胖子看见,直接将手机转了方向,假装是在看房间里那两人的动静,顺便牵制着胖子。
自然没太看清。
现在好不容易争取到那么好的时机和时间,肯定要抓紧时间上啊。
壮汉快步走向那个反光,似乎有“宝贝”的房间。
结果一靠近,他眼睛瞪大了些,这间房感觉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不错,但和他想象的“宝贝”,没有半毛钱相似度好吧!
感觉自己是一腔热血喂了狗,心态炸了。
比起前头那些个不是房门破烂烂,就是干脆没有门的房间来说,这个房间真的有些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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