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动弹一下的打算,外边两人相视一眼,换上计划。
两人直接去村子里的商店和超市去购买所需品,为了不在那遭受“生化武器”的攻击催吐,他俩是一定要和那胖子隔着走,分开行动。
两人离开的背影并没有引起屋内人的关注,胖男人看了一眼,没动弹,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瘦子是发什么疯,突然就吐了,给他整的一脸懵。
自然也无从得知对方对他的感官刷一下降到最低,恨不得将他消灭在原地。
交叉着手放在胸口的壮汉直接连看都没看一眼,眼睛瞧着地面,默不作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三人,走的走,发呆的发呆,正好合了他的心意,这就是绝佳的暗自观察的时机,独属于他的,不怕别人来打扰。
胖男人偷瞄了一眼壮汉,看着他无神的目光,心下松了口气,放轻动作,悄然转身将面部贴到铁门上边。
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房内对准猫眼观察外边动静的连丹妮下了一跳,微微瞪大了双眼,近抿上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接着,她轻轻地侧开身子,朝着一同收拾的路彦宇两人比了个手势,让他们两人赶快闪躲,进行掩护。
先前对过一些简单的手势和口令,路彦宇见状,迅速将背对着门站着的邓立诚拉到一旁,并且捂住了他的嘴,冲他做了个外边有人的口型。
邓立诚原本嬉笑的表情倏然凝固,眼神变得严肃,对着他点头,又伸手拉了一下路彦宇捂在他嘴上的手,他没用力,对方就自动松开了手。
随后两人快速贴墙站着,视线盯着那扇铁门,准确来说是铁门上的猫眼,警惕着外边正窥视着房内的人。
为防止被对方瞧见,他们都十分小心,胖男人在外边看的起劲,特别认真,踮着脚,左右眼轮换这瞧,想要从房间内的情况看出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
连丹妮三人放缓了呼吸,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他们并不怕外边人,但能藏一会儿是一会儿,这空荡诡异的环境,做什么事他们都小心上三分。
那听声音就觉得不像是个好人的壮汉,和感觉会很麻烦的胖男人,他们都不太想去接触。
一道铁门,隔绝了几人的部分视线,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那紧张复杂的内心。
房间内被连丹妮他们收拾过了,没有灰尘,整洁的房间,在这栋灰尘漫布的楼内十分难得突出,是个很容易被发现的点。
这份异常只要对方仔细一些,就能很容易看出来,他们躲着不过是为了拖延被发现的时间。如果有可能,他们还想对方最好没有看出什么,或者是怀疑里边进去过人,但居住的人还没有回来之类的,有些“幻想”主义的想法。
他们内心抱有期望,内心想法波动剧烈,屋外那个胖男人内心的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身处房间内他们。
虽然不知道年轻人和中年男人离开的原因是他,但他们之前对他的排斥,他都记在了心里,只是知道自身的斤两,不敢冲动行事,暂时按捺罢了。
心里憋着口气,想做出点成绩让他们真香打脸,让他们知道,他们看不上的人,究竟有多么的牛皮!
他只是懒,情商方面不太行,智商不说多高,但起码是在平均线上的,所以自然看出了屋内的奇异。
这个房间有人住,之前,或是有其他主播提前一步进去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边。
胖男人贴的更近了,回过神的壮汉一抬头,就瞧见那个胖子猥琐的趴在铁门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要是其他的,和胖子搭嘎的,他都不想去理会,主要对方是朝那铁门房里观察,这样就不行了,其他几人都约定俗成一般,都没有把目标放到那间房上,他就那么特殊例外的?就自己一个没注意的功夫,就把目光放那间房上边去了?!
他大步走过去,气势汹汹,眼里闪过不耐,情绪颇为暴躁。
忙碌了那么久,找了那么多房间,一点线索没有,本来就很让人恼怒了,这死胖子还总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蹦跶,给他找麻烦!
壮汉烦躁的眼珠都红了,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他压抑着躁怒的情绪,沉声问道。
“!”胖子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我…我…我看看里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对壮汉的凶狠恶煞心有余悸,对他的声音自然记忆极深,当对方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的时候,那一瞬间,他仿佛像是被地狱的恶鬼盯上,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从尾椎升起,直达脑袋顶。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发虚,明明他只是在检查房间,看看铁门房里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当对方那类似逼问和叱责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几乎脑袋一空,声音发虚却又立即回复他。
只是声音格外的轻,仿佛一阵风吹来便能吹散。
他心虚的表情落在壮汉眼中,便引起壮汉心底的怀疑。
这个胖子,他发现了什么?
不耐的皱眉,眼里的探究浓郁到几乎要蔓延出来,带着寒意的视线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像是在评估货物,又像是在检查胖男人的心里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消息,所以才导致他被自己看见时那么的心虚。
胖男人被他冰冷的视线看的两股战战,身上的赘肉颤抖起来,肥肉堆积的面部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狼狈,难以入眼。
狠狠的皱紧了眉头,壮汉大声喝道:“滚开!”眼睛里传出一股杀气,他丑到他的眼睛了!
一个大男人,长得矮不说,还长得胖,整个人就像个球,长相猥琐不忍直视也就算了,性格还那么的窝囊难以言喻,恶心死个人。
看着对方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挪到一边,他才上前,占了对方先前的位置,利用铁门上的猫眼往里瞧。
胖男人被迫站到一边,双脚被他的眼神吓到颤抖发虚,使不上力气,看着壮汉的背影,他的眼中酝酿着恨意,脸上还带着些羞恼,要不是他打不过对方,定要上去给他狠狠的咬下几口肉!
壮汉的发现和胖男人差不多,看出了房内的整洁程度比其他房间干净的多,其他房间像是报废了两三年,而这?顶多就一两天。
起码他眼睛扫到的地方都是干净的,只是房内的东西没多少,他也看不出“房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丹妮将他们买来的东西都放在角角落落里边放着,拿出来的东西也放在墙柜里和靠边沿的地面上,都没往中间放,自然他们俩是什么发现没有。
不过倒是知道了这房有人居住的信息。
壮汉脑中,也多出了一个疑问。
将房间内仔细的扫了两遍,将每个能看见的地方都仔细的看了两次后,他果断地离开,回到门口站着。
这死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掉茅坑里了,居然那么臭,还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跟长在地上一样,也不挪一下,差点把他熏死!
对自己的体重肥膘心里也没点逼数,要不是自己大人有大量,懒得和这颗又丑又蠢又臭的球计较,“它”还不知道要别自己踢哪去。
“嗯?”怎么又来人了?
壮汉脑中思索着,一心二用,一边想着那间铁门后的房间究竟会是谁居住在那,一边不屑的在内心嘲讽那头“猪”,那只“球”的愚蠢,突然眼神触及外边来的人,顿时什么想法都消失,奇怪的看向门外。
这里都四个人了,居然还有人来吗?
“等等,这里灰有点大,你们要不就先别进去了?”外边是一道听起来有些献媚的声音,“小心脚下,这里有些破,地上都是些碎石头,小心不要扎到脚了。”声音的主人提示身边人注意脚下,大概来的是相互认识的?
壮汉停下了脚步,就站在过道上边盯着门外瞧。
外边忙着表示关心和套近乎的男人没注意到他,倒是男人套近乎的对象瞧见了漫天灰尘里似乎有个人站在那看着她们。
她转头偏向一旁,向身边认真的注意脚下的女人开口道:“婷姐,你瞧前边是不是有个人站在那?”她的余光一直看着通道间的那个壮汉。
屋内灰尘飘飞的比较严重,但对于视线的影响还算不那么严重,只是比起需要阳光和光线才能照应凸显出的家中的灰尘、尘埃,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里的灰尘飘逸的程度要严重的多。
只一点光线就,就能瞧见密集度极强的灰尘不断地运动飘散逸开。
“什么?”被身旁人唤作婷姐的女人停下了脚步,抬头朝前边看去,“好像是有人在。”婷姐点点头,确认了身边人说的话。
因为被讨好者的停下,献媚讨好的男人也同时停下脚步跟随着对方,结果听到了那么一句话,有些诧异的一同朝里望去。
“你是什么人?”男人朝里边人喊道,皱着眉很是不耐的样子,眼里带着一丝警惕,“你也是来直播的主播?”
他可是已经将这两个女人当做自己的猎物目标了,不允许他人染指,要对方真同样是来直播的人,那他的计划就没有那么容易实施了,自然是警惕不已。
壮汉没理他,透过灰尘的间隙看他们。
他没说话,不代表外边的人就能那么消停,反而因为壮汉没回话,让外边那男的觉得他害的自己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抹不开脸,骂骂咧咧的朝里边喊,“问你话呢!哑巴了?!”
没等对面开口,他就恶狠狠的走上前,想要抓住那个害的自己在美女面前丢了脸的小瘪犊子,先打几拳撒撒气。
“你干什么?”男人没来得及往里走,一只脚还悬浮在空中,一半在楼内,后脚很还在门外,就听见一声带着媚意的询问响起。
他脚都没放下,就急急转头,差点摔了下去,“啊,没什么,没什么。”他放下脚,站稳了,摸着后脑勺有些心虚的说。
既然美女开口,他自然不会多事,只假装自己失忆了,选择性失忆忘记了先前那走道内藏头不漏尾的“小人”,“胆小鬼”对自己的“不敬”,转身进行讨好美女。
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哪怕对方冷脸都不在乎,依旧态度献媚的对她讨好,说好话,拍马屁,说笑逗趣。
“你离我们远点,不要靠近我们行不行?”长相清丽的女人淡淡的开口,眸色微暗,略显不耐的开口,第十次驱赶男人远离自己和姐妹。
先前那个叫婷姐看楼里的走道上是不是有人在的女人转头看了眼,隔着中间的婷姐她也清楚的看到自家姐妹脸上的厌烦和不耐,帮衬着开口,“你离文文远一点,你没瞧见她不喜欢你吗?”
她的颜值,比起“”位的魅惑力十足的婷姐和最右边长相清丽的沈文苕来说只能算是小家碧玉,清秀佳人,不那么出众。
但整体五官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可惜清秀有余但清纯不足,比起其他两人的颜值来说就要稍微逊色一线。
尤其是和那魅惑天成般的婷姐站一起,像是清水寡汤和山珍海味的对比一样惨烈。
不过她的性子柔和,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姐妹,就温温柔柔,像是没脾气一般,但一涉及到她们,就会像现在一样,像是个被点上的炮仗一样,气势颇足的开口怼人。
“有意思没意思?”
“顺路一起走就是了,也没让你别跟着,别走这条道,可你怎么就那么……,怎么就硬要凑过来呢!没看到文文烦你吗?”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很烦你啊!别打扰我们行不行?我们都不认识,你凑过来干嘛?”
杜釉铃翻了个白眼,小脸都给气红了,“我们也不想和你认识,拜托你走远点好吧?”
婷姐无奈又带着疼爱的瞧了一眼她,“好了别气了,乖乖的。”她伸手安抚的摸了摸杜釉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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