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察觉,我跟告花儿吃了不少的烧烤,还点了好多贵价钱的烤串,加上饮料什么的算在一起,没有两张红票子是肯定走不脱的,也说句实话,我掏得起钱,但失去工作后只出不进,这使得我掏钱时滋了一声。
接着竹竿大叔非要跟我们打折,我跟告花儿都笑了笑说着谢谢,后来大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要给我们免去饮料钱,这弄得我跟告花儿就有点不自在了,加上老板娘又从厨房门前探出半个脑袋来,那样子兇巴巴的瞄著竹竿大叔,我跟告花儿就连忙表示饮料钱必须给,这才让老板娘回到了厨房。
这事我非常理解,做个小生意都不容易,况且这时还有两桌客人要招待,竹竿大叔忙里忙外也确实够呛,随后,我和告花儿简单的跟大叔招呼了一声,就领著三只狗子往店外走,竹竿大叔在后面还追了几步。。。。。。
“保持联系!没事就多点过来玩!”竹竿大叔在店门前挥手,没走多远的我听见店里的客人在喊点东西,便跟告花儿一起朝着大叔挥了挥手,最后见著大叔回店里去了。
其后按照原先的决定,我跟告花儿一起领著三只狗子朝偏道的方向走去,期间走走停停,不是告花儿说吃得太饱走起来太累,十分钟歇了四次,就是“少侠”那笨狗子要停下来解大手,这看得一旁的我很是烦躁,并一直在尽量控制著自己不稳定的情绪。
“还不如把大叔朋友的那辆车借来,你看现在这样走过去多费时间啊?最重要的是。。。太累!”告花儿埋怨完后,龟儿子的又歇上了,弯腰半蹲着,将随身带上的一瓶水给三只狗子都餵了几口,最后还给他自己点了根烟。
情况得到一定的控制后,我渐渐理解了告花儿前后跑两趟的疲倦,只好停步,转身说道:“不借车是上策,免得说要借车,大叔就会顺便问我们借车干啥子用?几时开回去?这样下去又不能说实话,干脆就他妈別借车了。”
说完我也点了根烟,将“少侠”那笨狗子唤到我脚边,抽完两口烟后就转圈看了看四周,路边每盏街灯的间隔略有五十几米,东南西北的也有些住宅小院,在一百米开外的地方似乎也有个加油站,於是回想在印象里这地方距离偏道还有些距离呢。
“本来想让事情速战速决的,看来不成事啊。”我故意瞄了告花儿一眼,接着扭开带上的矿泉水瓶盖,三大口的将自己灌得舒舒服服。
告花儿露出不服气的样子,说道:“要么等我歇够了再继续往前走,要么就把那狼青幼崽扔在这地方,然后我们转身往回走,回阳城洗个澡睡上个大觉。”
我哼了一声,说道:“就算这幼崽不是狼青犬,我也不会把它扔下不管,狗子才这么小,你想让它在街道上慢慢等死吗?”
我见告花儿瞄了眼我的身后,接着突然退了两步,眉头一紧,双眼莫名其妙地瞪得老圆,我见此心中不解,便说道:“別他妈扮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来吓我,初中毕业后老子就不吃这一套了。”
我还专门在告花儿的眼前打了声响指,不料听见告花儿大吼一声:““火炮”戒备!“火炮”戒备!”
“火炮”就像个被喊紧急集合的战士,摆出一副架势来只花了一秒的时间,它本能的护在告花儿的身前,将狗脑壳埋得很低,眼神却是恶狠狠地盯着我身后,加上它前肢杵地,左掌还敲打着地上,明显的战前状态,使我很难想象这是一只大伤初愈的新秀斗犬。
由于龟儿子告花儿一声大吼,始料不及的我也用双手捂了捂耳朵,吓得我是满脸通红,但很快地我也吼道:“老子的耳膜啊?你个龟儿子小杂种!吼个毛线啊?”
告花儿无话,他用力抓紧我的双肩,直接帮我转了个身,再右手一伸,给我一个看过去的方向,我初时还瞇著眼向前面看,渐渐有种眼睛在慢慢聚焦的感觉,直到三秒后才看清前方有著啥子东西。
一只动物朝我跟告花儿奔来,目测相距还有一百米左右。
“火线?是火线!”
我竟突然欢喜起来,几乎想张开怀抱迎接“火线”,我也敢肯定“火线”也认出了我,它的奔来一定是为了我,或是它嗅到了狼青幼崽就在附近,就能表示“火线”的确放心不下狼青幼崽,更代表我跟告花儿的猜测也正确了,还没到达偏道就提前将任务完成一大半。
“你他妈傻X啊?看不见来者不善吗?”告花儿抓着我的膀子,将我扯退了两三步,再指著“火线”那方向。
我甩开告花儿的手,瞪眼说道:“我虽然不是“火线”的第一主人,但我也有可能快速稳住它,上次就差点成功了,不是吗?”
“睁大你的狗眼吧!老子说的是“火线”后面的那只,看清楚了吗?傻X!退回来!让我的“火炮”护著我们!”告花儿说完,已慌忙得不知所措,他竟快速捡起脚边的一颗小石子,像傻x一样的朝“火线”那边扔了过去。
那颗小石子自然不会伤到任何东西,但当小石子落地的时候,我的目光又聚焦在“火线”奔来的方向,秒间,我看见了“猎刀”。。。。。。
“猎刀”在后,“火线”在前,我敢发誓,那绝不是狗子之间的追逐嬉戏,况且“火线”是名能战斗的勇士,绝不会如此幼稚的在追逐嬉戏,那更像是“猎刀”在追击“火线”,皆因等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火线”剎停在我跟告花儿面前,转身后正面迎对“猎刀”。
得知“火线”是来护著我们的,我在如此情急之下还能嘴角露笑,心说不愧是我们金家的狼青斗犬名将,先不说为什么“火线”会被“猎刀”反目追击,但在意识到危险之时,“火线”能站在我这边,简直令人欣慰。
接着我先看了告花儿一眼,说道:“看好“少侠”和幼崽,还有你的“火炮”可能要帮个忙了。”说完我再退了一步,吞了口唾沫,双手捏拳。
告花儿迟疑的反应在告诉我,他的自信在如此情急之下荡然无存,他没有把握,他甚至在怕,我敢肯定这回事是因为那感觉我非常熟悉,因为我也在怕。
仅在两秒前,我看见了“猎刀”奔过来的模样,就跟“少侠”之前在车厢后座莫名发疯时一模一样,狗子越奔越近,近到我看见了“猎刀”的尖牙。
“还记得被“猎刀”杀死的“弹壳”吗?”此时,告花儿说了句我最不想回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