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2.她来了(1 / 1)带刀刺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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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中午,段球球联系我,她已经到达了阳城。

她所在社部答应张宽老板的宣传要求,此任务终究被她接下。

而且段球球的表弟也跟来了,姐弟也属同事,问题不大。

但我记得自己是她表弟的眼中钉,不欢喜我是事实,老子也不想多搭理她表弟。

哼!

我金瑞关心的是。。。段球球来了阳城,那个短发刚刚过肩,两边素眉,皮肤白皙的女孩。

我又想着,宣传阳城斗狗竞技还不简单吗?

我金瑞可以带路,毕竟我是金家狼青斗犬派第二代练犬师呢。

随之想法提出,却被段球球礼貌拒绝,令我不知所措,生怕塞信的事情令她对我生厌。

随后段球球的解释更令我窒息。

“张宽先生安排了一位叫涂令的年轻练犬师协助我。”

“啥子啊?涂令?”我感到脑壳沉重,一阵眩晕。

我清楚涂令是跟张宽老板一头的,但想不到那崽儿会去协助我的段球球。

而足以让我晕倒的在后头,段球球继续解释着:“张宽先生让涂令接受我的简访,说一说阳城斗狗竞技文化的过去和未来。”

“龟儿子!”我暗骂着,极度不爽。

但我不愿罢休,冷静过后,坚持以接待的理由,想去跟段球球见一面。

我才不会让涂令待得那么舒服,即便是简访,我也要故意在旁,让他龟儿子心上心下,坐立不安。

告花儿得知后,附和着我,说道:“段球球我听你提过几次,我也想见见,随便给你助阵。”

而且关于我的坚持接待,段球球毫无意见,并且不介意抽时间多简单访问一个人,毕竟我金瑞的爷爷身份摆在那里,亲孙儿说两句并不为过。

。。。。。。。。。。

正式见面在翌日中午,地点就在处于汽修街的斗狗会二楼。

“必须去!顺便向盛哥多请一个小时的假。”告花儿面对涂令,总是兴致勃勃,一副要搅局的模样。

我呢?自从新工作上岗,不早退不迟到,规规矩矩的。

但这次必须要多请一小时的假,算上本来一小时午饭时间,我可以连饭都不吃,也要去见见我的段球球。

当我和告花儿到达时,简访已在进行,涂令背负左手,右手指着挂在墙上的荣誉榜,对段球球介绍着阳城斗狗竞技的历届总冠军。

段球球的表弟负责摄像,察觉我和告花儿的到来,转身将手指贴在唇上,又见是我的出现,还斜了我一眼。

我嗤了一声,先不做打扰,却听到告花儿说道:“这妹儿就是段球球?嘶!长相身材都一般般啦,掌门你眼光很诡异啊!”

我对告花儿伸中指,轻声教了他一个拼音:“gun,gun。”

告花儿掩嘴嘻嘻笑,摄像的段球球表弟又转身瞪了我一眼,扬眉咬牙。

我心说是告花儿偷笑破坏安静,关我屁事啊?…

我没好气地斜了段球球表弟一眼,交叉双手放于心口,耐心等待着简访结束。

连告花儿邀我出去抽烟混时间,我一口拒绝,我必须看住涂令,看着我的段球球。

扫兴模样的告花儿滚出去抽烟了,留下我盯着涂令和段球球之间的互动。

“冠军榜上清楚写着,“公爵”已经连续三届夺冠,周末的比赛会迎接“超级”的挑战,这场比赛让所有斗狗迷期待已久,甚至斗狗会为此破例临时加座,相信张宽先生也安排了你们进场观赛吧?”

段球球轻轻点头,我瞠目结舌,直觉不妙。

千算万算,老子算漏了张宽老板的安排。

段球球跟她表弟已经被安排当天进场观战了,极大可能还会是贵宾座。

我千辛万苦在刘公子那里求来的一张门票,立马失去意义。

我无法向段球球送出自己的好意了,这真是一场灾难,想当场撕碎门票的心都有了。

而为免失态,我表面心若止水,实则内里翻江倒海了。

尤其见着涂令摆着龟儿子认真的样子,向段球球一步步解说斗狗竞技文化,我更是怄气,直觉周围空气稀薄。

“肚儿不舒服?”

我模样一定是难看极了,抽完烟回来的告花儿误以为我内急。

于是我调整着面容,挺胸吸气,尽量让段球球面对我时,没有半点困惑。

继续耐心等着,终于十分钟后,段球球对涂令的访问结束,她转身过来,看见了我。

“金瑞,我没注意到你来了。”段球球拨了拨垂在前额的短发,依然是令我欢喜的素眉。

“我不急,你先忙。”我轻声说着,面露欢颜。

而段球球表弟对我轻哼一声,说道:“今天没空访问你了,我们还要去斗狗比赛的场地拍一些素材,涂令哥会带我们去的。”

无疑是重击,我小心脏要爆了。

更甚的是,涂令对我咧嘴一笑,几分戏谑。

老子捏了下拳头,很快又松开了,不想让段球球看出我的异样。

奈何,告花儿不愿罢休,说道:“大哥!金瑞的访问取消了,你们专业一点行不行?连通知都没有,我们请了一小时的假才过来的!”

“抱歉,是我疏忽了。”段球球看着我,一脸歉疚。

为此,我立马将告花儿一挡,说道:“别介意,我朋友童爽有点不冷静,其实无伤大雅,那我们约在明天?”

段球球轻嗯一声,回道:“可以,被访的资料越多,对我们作报告是有帮助的。”

“好,再联系。”我故意夸张地做着打电话的手势,心想涂令那崽儿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随着段球球轻轻点头,我觉得此刻离开最合适。

弄得告花儿被我带出来后,一边走一边抠着脸巴,疑惑不解。

等我面容不再紧绷,告花儿才小心翼翼地问着:“掌门!一个小时的假都请了,我们不能白来啊?”

我心说跟涂令互相嘲讽几句,以解痛快,无比容易。

但我不能把此行为展现在段球球的面前。

涂令刚刚都在规矩礼貌着,解说仔细,接待得体。

我没有任何无礼的理由,我还没得告花儿那么智障。

再说,跟段球球的见面,不是改在明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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