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很痛。
非常痛。
钻心的痛。
云涣感觉自己的全身经络、五脏六腑都被仿佛被撕裂,体内似乎缺了什么东西,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边坐着一个少女,少女拿着一瓶白色的药膏,在他的身体不停地涂抹着。
她身穿的是云霞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
她娇靥甜美,更胜春花,她那双灵活的眼波中,非但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也充满了稚气。
无论是谁,只要瞧过她一眼,便会知道这是个性格极为复杂的人,谁也休想猜到她的丝毫心事。
无论是谁,只要瞧过她一眼,就会被她这惊人的绝色所惊,但却忍不住要对她生出些怜惜之心。
不过云涣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倾世容颜,因为他实在是太痛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便是“痛不欲生”。
”你终于醒了。”
她的声音也十分的灵巧、活泼,仿佛带着种天真的稚气。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云涣虚弱的问道。
“这里是移花宫,我是移花宫的二宫主怜星,你该不会是练功练傻了吧?”少女奇怪的摸了摸云涣的额头,绝美的小脸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担忧。
移花宫!
那不是武侠《绝代双骄》里的地方吗?还有怜星!眼前这个少女就是在里被亲姐姐杀死的可怜女人?
怜星见云涣依然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连忙追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云涣摇了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只记得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在一次车祸中受了重伤,和青梅竹马的妻子一起死在了手术台,然后……就莫名其妙穿越到了一个综武世界中,变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无论云涣如何努力的回想,都只能看到一些隐藏在迷雾中、断断续续的画面。
怜星没有回答云涣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些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云涣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道:“我只记得我的名字是云涣,和爹娘生活在一座山庄里。在我六岁的时候,父亲把我带到了移花宫,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我姐姐邀月么?”怜星期待的问道。
“当然记得。”云涣点了点头,又在怜星瞬间变得有些失落的表情下补充道,“不过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了六岁,一个冷冰冰的小女孩。”
“那就好。”怜星松了一口气,轻声的呢喃着。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怜星将药膏放在床头,温柔的替云涣掖好了被子,“你先好好休息,你遗忘了的记忆,明日我自会与你详说。”
说罢,便起身走向了门外。
而云涣也终于看到,这绝代的丽人,竟是个天生的残废,那流云长袖,及地长裙,也掩不了她左手与左足的畸形。
但是,即使怜星背对着他,云涣的视线也没有落在她的双臂和双足之。
因为人们越是极力掩藏的东西,往往就越是在意,显然怜星的内心是有些自卑的。
怜星走后,云涣的困意逐渐袭来,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的下午,云涣从床醒来,发现自己的伤势竟已完全好了,同时还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可以随着他的意念流向身的每一个地方。
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了吧!
云涣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刚要下床,便见一个二八芳龄的少女端着几件衣物从帘外走了进来,虽然年纪很小,却仍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
她眼睛并不是十分媚秀,鼻子并不是十分挺拔,嘴唇也不是十分娇小,但这些凑在一起,却教人瞧了第一眼后,目光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里所包涵的情感、了解与智慧,更是深如海水。
“公子,你醒了。”少女将木盘放在床头,对着云涣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奴婢花月奴,是公子的贴身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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