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云涣和萧中慧终于赶到了白马寺。
此时已是深夜,白马寺狭窄的街道一个行人都见不着,两人寻了良久,始终没有找到药王庄的所在,也没有见到那假瞎子的身影,正要出镇,突听一阵马蹄声响,一行四骑由镇外飞驰而来。
黑暗中,云涣隐约认出来人正是数天前他和黄蓉在山遇到的“太岳四侠”,连忙迎了过去,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洞虚子四人自然也认出了他和萧中慧。
常长风大喊:“风紧!风紧!”
洞虚子调转马头,道:“快撤!”
盖一鸣道:“大哥料事如神,言之有理。”
云涣见他们要跑,策马来到洞虚子的旁边,一把将他从马扯了下来,一夹马腹,拖着他直向镇外奔去。
萧中慧见状,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几日前她才对洞虚子做过类似的事情,没想到今天竟再次发生了,怎一个巧字了得?
不过云涣比她可狠多了。
马儿瞬息间奔出去数百丈,洞虚子给云涣提着,双足在地拖动,擦得鲜血淋漓。
洞虚子痛的龇牙咧嘴,犹自强硬说道:“你抓住我的风池穴,那是足少阳和阳维脉之会,我自然是无法动弹,那也不足为奇,非战之罪,虽败犹荣。”
云涣突然冷笑一声,将他扔在地,抽剑架在他脖子,喝道:“你可知自己已死到临头了!”
洞虚子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你最好从我天柱穴中下刀,一刀气绝,免得多受痛苦!”
云涣有些无语,心想这痨病鬼临死还在钻研穴道,他将剑尖抵在洞虚子的“天柱”和“风池”两穴之间,寒声道:“便是这里了。”
洞虚子大叫:“不,不,公子错了,还要去一寸二分……”
这时常长风三人也追了过来,大叫道:“公子连我们三个一起杀了吧!”
萧中慧问道:“为什么自己来送死?”
盖一鸣道:“我太岳四侠义结金兰,如今又成了同门师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大哥死了,我兄弟三人不愿独生,便请二位将我们一齐杀了。有谁皱一皱眉头,不算是好汉!”说着走到东西子身旁,直挺挺的一站,竟是引颈待戮。
“既然这样,我便满足你。”云涣挥剑欲砍,盖一鸣裂嘴一笑,毫不闪避。
云涣见状将剑收回鞘中,道:“你们倒真是义薄云天,我不杀你们了,接下来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只需如实回答便可。”
四人喜出望外,大是感激。
洞虚子道:“公子问就是了,我们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涣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常长风马背本来用于乘放玉石的箱子道:“这箱子是从何而来?”
常长风道:“今日我们兄弟四人抵达武阳城,听说有两个年轻人赌石赢了一块两尺多长的蓝田玉,觉得终于可以和师父交差了,就打听出那两个年轻人的住处,趁夜潜入了进去。”
萧中慧无语,你的那块大石碑摔在地那么大的动静,你管这个叫做是潜入?
云涣道:“然后呢,潜入进去后又发生了什么?”
盖一鸣接口道:“我们进去之后,就看到了公子的那位朋友。”他小心的看了看云涣的表情,连忙道,“若知道那是两位公子的房间,我们是万万不敢闯进去的。”
“无妨,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盖一鸣突然沉默了下来,脸色涨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洞虚子叹了一口气,道:“我们闯进去以后,见到和公子同行的那位少年人,自知不是公子的对手,便一拥而,准备趁着公子不在,迅速的将公子的朋友擒住,可最后还是被那少年打了出来。”
盖一鸣弱弱的补充:“是那少年不讲武德,竟使用暗器偷袭……”
萧中慧好笑道:“他用暗器不讲武德,你们兄弟四人去欺负一个人,就是讲武德了?”
盖一鸣语塞,脸色却更加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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