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世博走后,左蒂终是对之前做了割舍,从此一刀两断。
犹豫了一下,林雅担心的问道:“左蒂,你没事吧!”
“没事”
左蒂努力的扯了下嘴角,凑出一个逞强的笑容,谁都能看出她的不开心,唯独她自己在逞强。
“贱人!”
庄世博念念叨叨的咒骂道,自己低三下四的去求她,还敢给自己脸色,想了想他愤怒的推开了帐篷,帐篷里两男一女正坐在一起归拢着物资。
“还找不到人吗?”
见庄世博回来,其中的那个女人连忙迎了上去,嘘寒问暖的问道。
“贱人!”
庄世博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打脸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女人的脸色,接着耳边就传来了嘤嘤的哭泣。
女人模样并不出众,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一下子融化了庄世博的心。
“亲,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骂左蒂那个贱人!“庄世博连忙解释道,新欢旧爱,新欢往往比就旧爱更得宠,原本两个人只是偷偷的眉来眼去。
随着好胜心越来越强,终于在枕边风的作用下,成功的把左蒂挤兑走了,一点物资没有给她,摆明了让她自生自灭。
“啊?你去见那个贱人了?”谢璐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带着小女人的小脾气。
“没没没,偶遇!”
庄世博连忙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对这一套颇为受用。
不过想想如今的境遇,果然是啪啪啪打自己的脸。
其他两人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对于此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何况一个善于招蜂引蝶的女人何尝不会拉拢他们二人那。
不然他们又是怎样默许让那个女人自生自灭的那,这就是人性。
左蒂揉了揉眼睛,倔强的仰望了下天空,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破涕为笑,忙跟了上去。
临时搭建起来的摊位上,稀稀拉拉的身影。
叫卖的也不过是自己用不上的东西,大家情况大同小异,这样一来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罗粒在脑海中盘算着自己团队的物资,突然她眼睛一亮,走到一个摊位前。
终于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众人差异的眼神中以三袋压缩饼干换的了四瓶高度白酒。
要知道现在的粮食可是重中之重,三袋压缩饼干已经是普通团队五分之一的资产了,在面临物资紧缺的时候竟然换酒喝。
庞子守用心的去猜测罗粒的意图,在他看来罗粒一向是做一步想三步的人,只是他想破头也没想明白。
几个人吃过晚饭,躺在帐篷里闲聊了一会便睡了,期间不乏有人来拉拢左蒂,都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夜已深,庄世博怀里搂着谢璐还没有睡觉。
“哎,明天再去争取一下吧”
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眼神里浮现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第二日一早,他连忙爬起来,却发现那两个帐篷已经不在了,自己明明记得就是这里啊。
茫茫雪原中,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刚刚进入雪原,便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咆哮。
四人紧紧的贴在烈焰驹的身边,这才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热度,这让庞子守在心里对罗粒越发的敬佩。
至于林雅那,完全不用说,忠实的小粉丝一枚。
而左蒂经过了昨天的一系列事,已经与这三人形影不离了。
雪原上行走远比戈壁上行走要困难许多,尽管厚实的衣服抵御了一部分寒冷,但是在这一望无际的冰雪世界里,除去对身体的考验,更是对心态的考验。
没有人知道会走多久,连个参照物都没有。
冰天雪地里饮用水冻成了一坨,而干粮也变得难以下咽。
想要生火更是难上加难,全凭火力旺。
随着左蒂星力的透支,烈焰驹消失后,寒风刺骨的刮在几个人身上。
“好冷啊!”
庞子守忍不住吐槽道,刚一张嘴,冻得门牙直颤。
“好冷”
林雅双手捂着脸可怜巴巴的说道,这样的天气还是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经历。
“约么走了三十公里”
罗粒在心中暗自盘算起来,此时已经是第六日了,距离终点大概还剩下两百多公里,可是雪地里的行进速度一天顶多也就六十公里。
下午五点的时候,罗粒选了个地方,几个人简单的修整后,开始搭建帐篷。
夜晚的冰原是最可怕的时候,稍有不慎便会被积雪淹没。
几个人用尽最后力气,搭好了帐篷。
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庞子守摸出一瓶水冰的渣手,口渴难耐伸着舌头舔着瓶口,半天冻得舌头都僵了还是么有任何作用。
“喝一点”罗粒拿出一瓶酒递了过来。
迎上罗粒的眼神,庞子守尴尬的笑了笑:“我不会喝酒啊!”
其他两人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咕咚”
罗粒打了个样,喝了一口后,感觉一股火焰从喉咙直插肚子,高度酒的灼烧让她的身子舒畅了很多,随着身体里的气流的慢慢强大,酒已经醉不了她了。
接着她又喝了一口才满意的放下杯子,才发现三个人都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
“好喝吗?我想喝一点点。”
林雅看着罗粒的神情,有些期盼的问道。
在家的时候父母和哥哥都对她看的比较紧,是以她从来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开心的是,罗粒给她倒了满满的一小杯。
她有样学样的一饮而尽,“哇,好辣!”
林雅连忙用手扇着嘴巴,“罗粒这是什么啊!”
“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68度的白酒如同一味毒药,穿喉,撕心裂肺随后刹那间的释放,在味蕾和精神上同时炸裂。
“我...我...不喝!”
庞子守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此时此刻连左蒂都忍不住喝完后,三个人的眼神一同瞄向了唯一的一个男人,看的那坨五花肉连忙拒绝。
“你,你们....”
庞子守满脸委屈,也纠结不已的盯着那杯小小的酒。
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他要敞开男子汉的胸怀,不就是一杯酒麻,自己还不如三个女人,想了想他视死如归一饮而尽。
接着他感觉被人摁住的命运的喉咙,猛地下冲后开始在肚子里升腾,向上迸发接着他捂着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哈哈哈”
热闹了一会,罗粒把酒收了起来。
任谁也没想到,三个女孩子谈天说地的时候,庞子守竟然第一个倒下了。
从此他有了个一杯倒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