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果,是神界的神树集天地精华以及神界灵气而结果的。
五百年一开花,一千年一结果,由此可见这圣果的珍贵程度。
很快,一位神女便端着圣果走进了凌霄殿。
“天帝!”
周围的神将和神官都满是不解的看着天帝。
虽说天帝为众神之主,神界至尊,但却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将神界珍贵的东西赐予出去啊。
天帝摇了摇头看着盘腿而坐在那的杨文昊,道:“你们不懂,此子不简单,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圣果赐予他,也算是找到了合适的人、”
天帝开口了要赐予,周围的神将和神官也都只能看着,毕竟他们只是臣子,而不能左右天帝的想法。
圣果被天帝赐予了杨文昊,直接如同一颗鲜活的心脏一样融入了杨文昊的体内。
那一刻,正在全力运转天道功法的杨文昊突然发现一股强大的生命力进入了他体内。
一颗新的心脏,与其原本的心脏融合。
充满生命的血液开始从心脏流出,开始流贯全身。
叮恭喜宿主融合神界圣果。
圣果:神界神树所结之果,五百年一开花,一千年一结果,一次只结一颗,蕴含天地最为精纯的力量,炼化后可增加两万年寿命,改善服用者的心脏成为神心。
神心:可辅助拥有者修炼,拥有强大的愈合能力,哪怕被刺穿也可在一定时间内复原
此时的杨文昊,不亚于在洗伐练髓了。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如同什么屏障被打破了一样。
杨文昊全身的气势开始暴涨。
化神期三重化神期四重化神期五重。
渐渐地,气势开始稳固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了化神期五重巅峰。
一口气突破三个小境界,这个已经是天赐之子了。
也就只有那些之中的主角才有如此待遇。
随后杨文昊花费了一些时间来稳固境界。
在凌霄殿突破,也是千古罕有的,往来只有杨文昊一人了。
如果不是天帝的允许,很有可能就直接被轰出去了。
对于杨文昊的身份,很多神将和神官都不明白。
因为各种因素,神界的神族之人是不能结亲的,因为一旦结亲,那么全身的神力将全部流逝殆尽。
届时就只能成为一个凡人。
所以神族的人永远都是那个数额,不增不减。
如果杨文昊是一个神族的人,那么又是谁的转世呢?明明就没有关于杨文昊的资料啊。
其实杨文昊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天帝说他与自己的父亲有渊源。
但他的父亲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关系。、
杨文昊还是搞不懂,不过有好处就对了。
稳固了境界之后,杨文昊缓缓起身对着天帝作揖道:“谢天帝赏赐了。”
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不一样,充满了力量,先不说境界,就单单这一颗神心和两万年寿命,已经是十分需要感谢的了。
天帝摆了摆手,道:“你我有缘,无妨。”
“对了,天帝,在下想要去天池。”杨文昊道。
天帝道:“你想去天池看那邪剑仙最后一眼?”
杨文昊苦笑一声,是不是最后一眼还说不定呢,不过还是点头,道:“我想要亲眼见到他消亡才行。”
“也行,来人,带这位杨少侠去吧。”天帝道。
出了凌霄殿,杨文昊在一名神将的带领之下前往天池。
不过就在杨文昊离开凌霄殿没多久,景天与唐雪见回去了。
但很快又出来了,因为,魔尊重楼来了。
而这一次走出凌霄殿的,并非是景天,而是飞蓬将军。
不过实际上还是景天,只不过恢复了实力和一些记忆而已。
杨文昊的目标还是天池,飞蓬与魔尊重楼的战斗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邪剑仙。
天池离得比较远,比较是神界净地。
不过走在路上时,魔尊重楼与飞蓬将军打起来了。
天空之上,飞蓬与重楼一个为神界第一神将,一个为魔界至尊,一神一魔,打起来,天空都好似要破碎了一般。
那股强大的压迫力让杨文昊都有些触动。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威震九天的力量。
他相信,一定不会远的。
一千年内,他一定可以破凡入仙。
走了一会,杨文昊的目光都在天空之上。
可惜的是,离得太远了,根本学不到魔尊重楼与飞蓬的战斗术法。
不过他也并不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能够见到如此惊天动地的战斗,也已经是很满足了。
但有一点不完美的就是魔尊重楼还是魔尊重楼,但飞蓬却依旧不是飞蓬了。
再怎么说,飞蓬的本体还是景天的意志来主导,哪怕恢复了一些记忆和全部实力,依旧做不到巅峰时刻与魔尊重楼不分伯仲的战斗。
不过好在是有唐雪见以及夕瑶在一旁。
如果被打伤了,有夕瑶这个奶妈在,怎么可能会有事。
还有就是唐雪见,唐雪见一直在一旁鼓励和激励,用的也是激将法。
别的不说,景天就吃这一套。
在被唐雪见激将之后,全身的战意盎然直接与魔尊重楼血斗,最后以半招伤到了魔尊重楼。
魔剑刺入了魔尊重楼的胸膛之中。
多久了,魔尊重楼都没有受到伤痛的感觉了。
“不不好意思啊。”景天摸了摸脑袋,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刚才是被唐雪见激将过头了。
魔尊重楼一笑,直接将魔剑震出身体,道:“你赢了,虽然输的我很不爽。”
“我跟你说,我可不跟你打了。”景天可算是有些怕了,好几次都差点死了。
魔尊重楼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我魔尊重楼从来不遵守诺言,但唯独对你,飞蓬,你赢了,恭喜你。”
听到,魔尊重楼不找回场子,景天就松了一口气,这样才对嘛,打架是不对的。
随后,魔尊重楼便直接双翼一震回魔界去了。
今日一战,以及完成了他千年来的期望,他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