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哒!
“多喜还没回来?”
他带着那帮刺客去京都府尹,按理说早就应该回来了,却迟迟不见人影,怎么回事?
慕容楚见她不再问昨儿夜里的事,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
慢悠悠答道:“已经回来过了,本王让他去盯着那帮人。”
见姜瑾转移话题,自以为她不会再问这事,便不再防备。
哪知道……
姜瑾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刚才我起来的时候,去看窗外的那颗榆树,看到窗台上有只男人的脚“你说……会不会是那帮刺客又来了?”
慕容楚一听脚印,顿时心头发慌:难道受伤后自己的动作没那么利落了?
“什么脚印?肯定是你看错了。”
他十分确定:自己翻窗子进去的时候,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知道这小妮子心细如发,生怕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可是强忍着伤口疼痛把脚印清理掉的!
姜瑾见他答的这般笃定,微微一笑:“我没有老迈昏花,怎么可能看错?”
“要不……我现在带你看瞧瞧?”
慕容楚,我就看着你装!
能装到什么时候!
慕容楚皱眉:“不可能!昨儿夜里本王明明打扫的干干净净,哪有什么脚印?!”
“你休要……”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意识到上了这丫头的当!
急忙闭嘴。
姜瑾则是笑眯眯看着他:“哦
“昨天夜里,你明明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么明显的关键词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呵呵
“慕容楚,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不知道你应该好好休息吗?”
原本,她想打他一顿的,但他现在是伤号,哪里下得了手?
一想到他的冒失,她就来火。
“哪有你这样的人?受伤了也不好好躺着,还到处乱跑!”
“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说来说去,还是心疼他。
都伤成那样了,还这么跳来跳去,不怕摔着自己?
慕容楚脸色顿时黑沉如墨,冷哼一声:“你若是夜里来陪本王,本王便不翻窗子了。”
姜瑾那个气啊。
却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得!我现在说不过你,不跟你争!”
“我饿了,先吃饭!”
对于姜瑾来说,饿死事大,无论遇上多让人头疼的事情,都得先吃饱饭才行。
生怕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便离开房间去找书桃。
不大会儿,两人便端着饭菜又回到了房间。
慕容楚已经坐了起来,洗漱完毕,瞧见饭菜上桌,毫不客气坐在姜瑾身边,抓起筷子就吃。他右臂受了伤,一动就牵扯到伤口,便改为用左手拿棋子。
谁知道……
没几下,筷子就掉了下去。
他看着手里的一根筷子,眼巴巴看向姜瑾:“心儿,本王这只手握不住筷子。”
姜瑾朝他这边看过来,却并没有说话,而是没心没肺吃着自己跟前的食物,还发出很大的声音:好吃!真好吃!”
姜瑾是故意的!
她在生闷气:狗男人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饿死他算了!
于是乎,桌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副画面……
姜瑾捧着碗,大口吃菜,大口喝汤,还故意咂嘴,不停的夸:“好吃好吃!”
慕容楚则是一脸菜色,不停捡着掉在地上的筷子。
捡起来之后,委曲巴巴看着姜瑾,眼神里带着三分委曲、三分不甘、还有四分希翼。
搞得姜瑾像是不负责任的渣女一般。
宁风和书桃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想笑又不敢笑。
头垂的低低的,生怕主子们瞧出来自己在笑,憋得全身抖动。
书桃实在撑不下去,借口要去厨房洗锅,躲了出去。
妈呀!
主子这哪是吃饭,分明是要吃人!
刚一出房门,沈南晴就跟了上来:“书桃,这是要去哪儿呀?”
菊青跟在她身后,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只觉得怪异。
昨儿夜里,小姐还恨不得咬碎书桃的骨头,今儿怎么这般亲近?
书桃十分讨厌沈南晴,连话都不想同她说,但……
想到自家小姐的吩咐,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句:“婢子去厨房。”
沈南晴见她愿意跟自己说话,没有避如蛇蝎,便热切的上前抓住她的手:“去厨房做什么?是不是姜瑾刁难你?”
“你这样忠心的丫环,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小姐我马上就去教训她!”
书桃生怕她真的去往姜瑾房间,那样的话……
就破坏小姐和王爷在一起的好时光,不行!
“二小姐想多了,是婢子有东西落在厨房。”
也不知道怎地,在书桃回答完这句之后,空气突然安静起来。
显得尴尬无比。
书桃强忍不适:“二小姐,您还是赶紧去陪齐王殿下吧,婢子要忙了。”
沈南晴哪里会放她走?
把她拉回来:“书桃,小姐让你帮个小忙,你可愿意?”
说话间,忍痛割爱拔下髻上一根玉簪,强行塞到书桃手里:“就是之前我过问你的那个宝贝,你拿出来,让我看一眼!”
只要能让我看一眼,这个就是你的!
书桃为难极了:“二小姐,这……这不是偷东西吗?小姐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说着,把她递过来的玉簪又退回她手里。
沈南晴硬是又塞进她手里:“你拿着!本小姐送你的!”
那枚玉簪可是一百两银子买的,肉疼死她了!
但……
想到自己的脸用了那宝贝之后就能好起来,一根簪子算什么!
书桃还是为难,犹豫不决。
沈南晴又道:“要不带我去你家小姐房间也行,不需你动手,我自己拿!”
书桃挣扎半天,这才勉强答应:“那……你可不能说是我带你过去的!”
沈南晴一口应下:“那是自然!”
书桃十(满)分(心)为(欢)难(喜)带着沈南晴来到一处僻静屋子,压低声音道:“二小姐,东西就在这屋!可不能叫小姐瞧见婢子,婢子得走了!”
慌张跑开。
沈南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闪过一抹阴狠。
小贱人!
昨儿你把本小姐身上打的都是青青紫紫,还胆敢拿我的东西,饶不了你!
见四周没人,急忙推开窗子,一眼就瞧见正对着自己的妆奁。
妆奁前有一个罐状瓷瓶,正是书桃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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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晴毫不犹豫把瓷瓶拿出来,撒脚就跑。
一直跑到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急切切打开瓷瓶,试也不试,就往脸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