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闷哼一声,在姜瑾没反应过来前,已然将她压在身下。
姜瑾只觉得头晕的更厉害,急忙伸手扶住头,嘴里却不停嘟哝:“哎呀,你不要这样晃我,我晕的更厉害了!”
另一只手伸出来,去推这人。
她那么点儿力气,哪及得过慕容楚?
男人轻轻一压,她的手便不能动弹,小妮子急的直哼哼:“你这是要干嘛呀?”
慕容楚早就被她磨的失去了理智,满脑子想的都是欢好之事。
虽说发乎情、止乎礼,可……
只要最后那道防线守住,不就成了?
捧住她的脸,毫不犹豫吻上来。
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回复一个字:“你!”
姜瑾这会儿已经彻底放飞自我。
人是懵的,脑子已经当机,无论慕容楚对她做什么,都毫无反抗之力。
“好重,你别压着我……”
“我好累,困死了,你放开我!”
除却她的衣裳,将人按在怀里,用力箍着她:“再不老实,现在就办了你!”
屋外夜色正浓,寒意乍起。
牙床上两人紧紧相拥,热切的吻在一起,全然忘记了人间岁月。
翌曰。
天光大亮。
姜瑾扶着快要裂开的头坐起来:“头好痛!
“真不应该喝酒的,谁知道酒量这么差!”
她真的不记得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模糊的有个影子。
好像是……
她把慕容楚按在床上轻薄。
至于后来发生了些什么,没有半点印象。
胳膊上的酸痛刺激大脑皮层,姜瑾瞬间清醒,发现自己竟未着寸褛。
“hr ”
杀猪般尖叫一声后,躺在她身侧的慕容楚张开眼睛。
男人睫毛张合,掩下眼底的笑意,一脸迷茫看着她:“娘子,怎么了?”
姜瑾瞧着他也是赤着的,顿时就急了:“你……你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啊!!!
她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可慕容楚脑子清楚的很,现下两人都未着寸褛,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慕容楚看着她手忙脚乱找衣裳,心情很是愉悦,春风得意躺回玉枕上。
慢悠悠道:姜瑾登时就懵了:“啥?”
“我怎么了?”
慕容楚慢条丝理坐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中衣穿起来,套上身的时候,故意将腰腹处露在姜瑾跟前。“你问本王昨儿干了些什么,本王自然是要回答你的问题。”
姜瑾把刚才自己的问题和他的回答联系在一起。
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我凑!
某人这是开黄腔啊!
“慕容楚,你太不是东西了!”
“聘礼都没有呢!请期也没定,你就把我给睡了!你还是不是人?”
“你这叫乘人之危!你是小人!”
“臭不要脸的,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这会子,姜瑾又羞又气又恼。
啊啊啊……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因为记忆里有个模糊的影子,是她把慕容楚压在身下的,所以……
第一反应就是又一想:不对呀!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脱他的衣裳,也没有对美男毛手毛脚。
“你……你……”
张牙舞爪叫嚣一阵子,看到慕容楚还是老神在在站在那里,跟没事儿人似的,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大脑开始恢复正常工作。
两人虽然都没穿衣裳,但应该没做不可描述的事,她是医生,如果真的发生关系,她不可能没感知。
浑身上下,并无不适,唯一的不适就是胳膊酸痛。
再看狗男人,都笑成了眯眯眼,实质性的事肯定没有发生,不过……
不再大声咋呼,而是冷冷看着他,想从他的面部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来。
不是她保守,而是身处这个社会,就得尽量去适应这个社会的规则。
洞房花烛夜,若是女方没有落红,便会被视为不贞,结局就是要被浸猪笼。
即便不浸猪笼,也要被世人指指点点。
二十世纪初有位女星阮玲玉,死的时候留下一纸遗书,遗书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人言可畏”四个字。三人成虎,流言蜚语什么的,绝对能逼死一个人。
因此……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虽然她不知道原主是不是清白之身,她却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总不能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冤枉了!慕容楚这会儿已经穿上中衣,只不过……
没有扣起来,而是似有似无露出一片腹肌,散发着浓浓的男性阳刚气息。
冲着姜瑾笑眯眯:“这院子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你说……叫本王滚到哪里去?”
说话间,趁姜瑾不注意,一个箭步冲过来,将炸了毛的小女人扣进怀里。
“给你揉揉。”
如今小妮子叫累,可不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说着,真就认真的替她揉起来。
姜瑾疑惑的看着男人认真的面容,心里头怀疑的紧,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因为没有证据!
再说,狗男人一肚子坏水,就是她问,他也不会承认的!
慕容楚十分镇定,帮姜瑾揉着胳膊,心里头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她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喉头发紧。
下颌抿得紧紧的。
啧啧……姜瑾并不知道狗男人的心思,任由他给自己捏着胳膊,享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