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市是明堡市,过了明堡市就是京都了,祝雨落知道原主一直没有进过城,毕竟她不识字,哪也不敢去。
“可是去明堡市的路程最少也要三个多小时,现在都快凌晨了,孩子都疼成这样,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三个小时?祝雨落你忘了之前救孩子时候开车的速度了?这道路不比乡村的土路强多了?你就以那个速度开,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说着叶溯凛就先让那三个孩子上车,他抱着两个孩子坐在了副驾驶。
城市的道路是好,但是车也比乡下多。
庆幸的是现在正好是深夜,车辆非常的少,祝雨落发动引擎后踩着油门就飞速前进。
叶溯凛指着最近一条去明堡市的公路,以祝雨落的速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明堡市。
到了明堡市的第一人民市医院的时候,祝雨落已经满头大汗,其实刚才的速度她心底里是害怕的,只是自己高度集中注意力并没有发觉,此刻她的腿都软了,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
“妈妈……你没事吧!”
叶浩龙见祝雨落摔倒了赶紧上前去扶,同时他也见识了妈妈的威武,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谁能开这么快的车,而今天他居然见识到自己妈妈的厉害。
“我没事……龙龙去把门门跟鲤儿叫醒,我们赶紧进去给鱼儿和跃跃看病。”
由于速度太快,车上鱼儿和跃跃吐了叶溯凛一身,到现在他身上还臭气熏天的,但是他一点没有嫌弃,看到两个孩子难受成这个样子,只有心疼。
明堡市第一人民医院属于三甲医院,非常的正规,从护士到大夫都非常的负责任。
他们进去挂了号直接找了大夫,最后被诊断是吃的太多太杂消化不良才出现反胃腹泻的。
大夫给安排进儿科VIP病房立刻给开药打针,一刻也没有耽误,这个时候都已经后半夜两点了,祝雨落跟叶溯凛一人抱一个在怀里,很快他们就睡着了。
三个孩子躺在大床上就睡着了,看样子真的累坏了。
哎!这都是贪吃的后果,祝雨落无奈的叹息着,这一年团子们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的,好不容易见到好吃的了,那就可劲造了。
殊不知物极必反,好吃的吃多了也会坏肚子,两个孩子在祝雨落叶溯凛的怀里,疼的是哭天抹泪的,一个个拉的吐的早就虚脱了。
“爸爸妈妈我真的好难受啊……肚子疼死了怎么办?”
小跃跃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祝雨落和叶溯凛,虚弱的连声音都变哑了。
“妈妈给你揉揉肚子,打上针一会就好了!”
叶溯凛抱着小鱼儿伸手过来摸小跃跃的头,满脸心疼的道:“小跃跃你看哥哥多坚强都不哭,你也不要哭了好吗?闭上眼睛睡一觉,第二天病就好了。”
爸爸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似的,小跃跃在祝雨落的怀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小鱼儿看弟弟睡了,自己捂着肚子闭上眼睛,忍着疼痛进入了梦乡。
只要两个孩子能睡着,病就好一大半了,打完针都快四点了,祝雨落一点困意都没有,准备给几个孩子打点热水,一会团子们起来喝点热水暖暖胃。
回来的时候她正看见叶溯凛在医院门口的椅子上坐着抽烟呢!而且眉头紧锁。
祝雨落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发现叶溯凛会抽烟啊!他几乎是一个烟酒不沾的好男人,要不然原主怎么会如此爱他。
不过祝雨落也没有细问,毕竟都是离婚的人了,人家干啥跟自己没关系了。
就在她刚要进入病房的时候,叶溯凛突然叫住了她,“祝雨落,你坐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严肃过,而今天他的表情跟情绪都很复杂,祝雨落放下水壶,轻轻的走了过去,淡淡的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溯凛把烟头掐灭,义正言辞道:“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谈谈孩子的事!”
听到这祝雨落大惊失色,谈孩子?祝雨落知道在后世只要离婚后谈孩子不是抚养费的问题就是归属谁的问题。
“叶溯凛!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要……剥夺孩子抚养权吧?”
叶溯凛抬头看到祝雨落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皱眉道:“祝雨落,如果不是我家人不知道我结婚了,你以为孩子的抚养权我会给你吗?就像昨天这种情况,如果我不在身边,这两个孩子的病怎么办?”
“原来你一直没跟你家人说你成家有孩子了?那之前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叶溯凛!你既然如此绝情为何还要回来?你如果不回来不买一堆吃的,无限量让他们吃也不会得病啊!”
“就算是昨天我不对,那任何事情没有个万无一失吗?试问以后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你一个人确定能照顾的过来吗?”
这才是叶溯凛最担心的问题,这五个孩子要是真给祝雨落,她一个人够呛能吃得消!
祝雨落前世什么没经历过,比唐僧西天取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都多,什么没做过,别说五个孩子了,前世她在福利院照顾一百多个孩子都不成问题。
“叶溯凛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不相信我了?”
叶溯凛眼眉一挑,点点头道:“是的,五个孩子跟着你肯定是吃苦的,我奉劝你,要不然就要了我的钱,听从我在县城安排的人,我保证让五个小团子平平安安的长大。”
只有这样叶溯凛才放心的走,而且每时每刻他都能知道团子们的动向,自己的人会向他汇报的。
如果放任祝雨落一个人管,那他走了以后就没有团子们一点消息了,他不放心不说,心里肯定是惦记着,他也无心在京都呆着了,那回去又有何意义?
是不是无论哪个年代豪门世家都这样?解决问题永远都是胡乱赛点钱,然后找几个人就打发了?
叶溯凛回去做他的豪门少爷,然后在娶个豪门千金,最后生活美满甜蜜幸福,而他糟糠之前妻在乡下受着他的人管制,一辈子没有自由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