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让我在夜市看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抽了十几下,何一鸣扔了武器,向三女笑道:“没事了,我们走吧。”他在前头开路,躺在路的混混都被他一脚踢开。
三女拉着衣服,快步从混混中间的空隙处跑了出来。
“哥,你真是太利害,太帅了。”小玉双眼冒光,尖叫道,“阿梅,好羡慕你,可以跟着哥哥一起工作。”
“鸣哥,这样打他们没事吧。”阮梅拉拉何一鸣,小心地说道。见何一鸣打人这么狠,她心中惴惴不安,开始怀疑自己接下这份工作是对是错,却又很开心有人保护自己,心情很复杂,不知所错。
“没事的阿梅。”邱月观安慰道,“他们报警的话,最多赔点钱。”
小玉却是半点不怕,凑到何一鸣身边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何一鸣随意回答着,小玉也不在意,认识一个打架高手,很是兴奋。
几人很快走到货仓,点了货,搬到小玉的仓库里,阮梅不断说着感谢的话。小玉想请夜宵,邱月观可不想再多一个人,委婉的拒绝了。
“小玉,应该是我谢谢你,你还要看店,改天我请你吃饭。”阮梅拉着小玉,笑着说道。
小玉不舍的告别,不时回头来看。
邱月观拉着何一鸣,“鸣哥走了,不会舍不得小美女吧。”
“又没你漂亮,怎么会舍不得,快走吧,这打了一架有些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何一鸣走在前头,心里想着刚才打人时,对方的反应,印证着自己练功时的一些疑惑。
“等等我们,别走这么快。”邱月观拉着阮梅,追前去。
……
“倪水水,你借的钱该还了?”八个男子挡在倪下雨面前。
倪下雨脸的伤已经结了疤,嘴一动,鲜红的伤疤扭曲,狰狞恐怖,“土哥,这几天我在养伤,哪来的钱,在缓两天还你。”
土哥看看倪下雨脸的伤,看看他身后带的小弟。土哥心里一盘算,我的人多,姓倪的又受了伤,必须得给他个教训,不然肯定会拖帐,“水哥你是大老板,怎么可能没钱。”他拉起衣袖,挥挥拳头,“今天要是不先给点利息的话,可别怪哥哥我拳头不长眼了。”
“土哥,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我又没说不还钱。”倪下雨脸色顿时难看,却也一点没怕。
“给我打。”土哥一挥手,一群人一拥而。
倪下雨几人边战边逃,一路狂奔。忽然,他们中有人脸色一白,捂着小腹,扶墙停了下来。
“快跑啊,小黑。”面对同伴的呼喊,小黑气喘吁吁,痛得说不出话来。
倪下雨几人接连胃痛发作,根本提不起劲全力逃跑。
很快便被土哥一行人追,拳打脚踢。
土哥满脸惊喜,万万没想到,出名能打的倪下雨,今天成了软脚虾。他对着倪下雨一阵踢,踢下踢,左踢右踢,好不舒爽,打得累了这才停下,“今天先给你个教训,一到期我要是见不到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土哥不屑地吐了口痰,故作潇洒地理理衣领,一挥手,招呼着小弟们,摇摇摆摆,大步离开。
“雨哥,你怎么样,没事吧。”有人缓过劲来,手揉着小腹,靠墙坐了起来。
“没事。”过了片刻,倪下雨才恨恨地说道,“妈的,今天要不是胃痛,一定让土狗好看。等我养好伤,看我怎么收拾他。”他还没意识到,胃痛将是个长久毛病,轻易是治不好的。
……
激情过后,生活又沉闷起来,何一鸣每天十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边写汉语言人工智能,一边修改完善汉语言编程。
客厅里,阮梅坐在那里,不时看了看书房,“月观姐,鸣哥每天都是这样工作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年轻的亿万富翁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而不是出去游艇嫩模。她开始相信何一鸣是个不错的人。
“是的,他还要写一个多月才能写好。”
“那我该做些什么,总不能这样天天无所事是吧。”阮梅略显不安,工资高了,事情反而少了。
“你没事做的话,就进去帮鸣哥按摩一下。”
“好。”阮梅轻迈脚步,走了进去,站在何一鸣身后,伸出纤指修长的双手,揉按着太阳穴,一会儿按捏脖子,再到双肩。
何一鸣乐得享受,闭双眼,嘴里继续念着代码。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放在肩,搭在阮梅的手。
“鸣哥。”阮梅轻轻抽出了手。
“你做我的生活秘书,需要多注意那些美食、违反常理的古董、天外之物这些,主要就是吃喝玩,玩的话我喜欢那些高科技的东西。”何一鸣说着阮梅需要做的事情。
阮梅用心地记着。
“你也累了,出去休息会。”
阮梅出来,邱月观立刻端着饮料水果走了进去,“鸣哥,来喝水,休息一会儿。”
“我看到香港的精武社还在,你联系一下他们的会长,就说我要买真正的国术秘籍,像化劲必须有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的效果。我会根据武功效果出价,最低五十万,最高一千万。”
“啊。”邱月观惊疑一声,“鸣哥,你要练国术吗?”
“买来看看,做个参考。”
“也不知道国术是真不能打,还是假不能打。要是真的,各大拳赛也没见到有练国术的。”邱月观借评论,说着自己的观点,提醒何一鸣小心不要当。
“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了抢水打猎的需求,打伤打死更是违法,练武的人自然没有以前的人那么用心,而且打得少了,实战能力自然也弱,这双重的衰弱下来,国术自然也就没什么威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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