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就是找房子嘛,我可以帮你啊。”
云溪在电话那端,冲着夏千千嘿嘿笑着,“反正我现在一个人住,我的房子又大,离公司也近,去哪儿都交通方便,你跟我住正好,要不你就直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云溪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隐隐有些小期待,期待跟夏千千同居的小日子,不过下一秒,她就被夏千千给按回现实了。
“还是算了吧,谢谢你的一番心意。”
夏千千不想欠人情,也不想麻烦别人,而且这合租之后也会有不少琐碎的麻烦,到时候免不了心累,相比较下来,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住。
于是,她连忙对着云溪说道,“我只是目前有这个想法,说白了就是头脑一热,或许回去之后,我也就没有这样的念头了,你那边的事情要是真的有些棘手,不如这样吧,你先拍照发我邮箱,等我回去了,我就帮你好好看看。”
“其实也不是很棘手了,天色也不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云溪见夏千千果断拒绝了,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提醒夏千千,“要是实在是找不到地方住,或者是确定想好了要搬出去暂时找不到地方,你可以联系我,我这边让你借住几天还是可以的。”
“好,谢谢。”
夏千千由衷的道谢,随后便挂了电话,看着车外的人来人往,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揣着复杂的心思推开门回到家,却在看到餐桌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时,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是程崇渊给她准备的?
她凑近一看,好多新鲜的菜色,看去秀色可餐的不行,顿时,夏千千的心头就跟着暖了不少,她口有些干涩,就想着去厨房倒一杯水,正打算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女人声音。
“崇渊哥,我洗完澡了。”
夏时寻头发湿漉漉的站在程崇渊跟前,貌似很是紧张的样子,“吹风机在什么地方啊,我找不到,我想吹一下头发。”
“你等我一下。”
程崇渊蹙着眉头,也没有多想,直接将吹风机拿给了她,“吹吧。”
“谢谢崇渊哥,崇渊哥你简直对我也太好了。”
夏时寻接过吹风机正打算要去吹头发,就看到夏千千推开厨房的门,面若冰霜的盯着她,她顿时大吃一惊捂住了嘴巴,无比紧张地大声说道,“千,千千,你回来了!你,你听我跟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她话是这么说,但脸有刻意装出了一抹娇羞,程崇渊的脸也跟着全是惊讶跟意外,那副样子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紧张,让夏时寻好半天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看来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夏千千冷漠的盯着眼前两人,只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笑话,“下次你们要是想瞒着我做不好的事情,麻烦给我打个电话,这样我也能识趣儿的给你们腾位置,以免大家现在这个尴尬,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因为我觉得恶心。”
说完,夏千千直接转身走人,连看都懒得再看后面那两人。
“千千肯定是误会了,这可怎么办啊。”
夏时寻一脸着急的看着程崇渊,嘴说着着急,却并不去追夏千千,更不急着跟夏千千解释,毕竟也之后夏千千走了,她才能够乘胜追击,不然的话,她得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夏千千误会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儿,这样机会可不就落在她身了?
夏时寻不动声色抓住程崇渊的胳膊,无比为难的对着程崇渊说道,“崇渊哥,要不你还是赶紧跟千千解释一下吧,不然她那心里面肯定会不舒服的,看她刚刚的样子,肯定是误会我们了。”
“误会了又如何,她就是太任性了。”
程崇渊蹙着眉头,心里也是憋着一团火!
他完全没有想到,夏千千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心里那团火始终压制不下来!
她竟然还要给自己腾位置!她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
还说什么不打扰他?他跟夏时寻之间能有什么?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无理取闹!毫无逻辑可言!
他强压内心的愤怒,随后这才继续对着夏时寻说道,“吹完头发就直接离开,天色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
“……好。”
夏时寻嘴角抽搐,她故意在成程崇渊面前搔首弄姿,就是想让程崇渊主动留下自己,可是这个笨蛋竟然还先想把自己给送走,他这脑子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故意吹头发吹得很慢,吹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随后这才拿着吹风机还给程崇渊,一副无比为难的样子询问程崇渊,“崇渊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吹头发必须要把头发全部吹干才行,因为我这个人有强迫症,所以吹头发的时间就长了一点,现在天色这么晚,我一个人出门有些害怕,要不……”
夏时寻自然是想乘机留下来,而程崇渊则只是蹙着眉头对着她说道,“我没空送你,我给司机小李打个电话,你再客厅坐一会儿,他等会儿会过来接你。”
“啊?”
夏时寻听到这话,顿时就懵逼了,怀疑程崇渊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不然她都已经主动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还是一副什么不了解的样子?这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夏时寻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突的洋装跌倒,整个人倒在程崇渊怀里,本以为会被程崇渊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却完全没有想到,就程崇渊直接将她推到了墙爬着,“走路小心一点,这地可是铺的大理石,摔了至少得养半个月。”
听到程崇渊如此说,夏时寻只觉得被砸死向墙的胳膊简直疼死了,这心里更是别提有多郁闷了,她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楚楚可怜的盯着程崇渊,“充裕哥,人家的手好疼,人家不想走了,人家想明天早走,好不好吗?”
“手受伤了,我让人给你包扎。”
程崇渊对夏时寻的去留问题十分坚持,“至于留下来就不必了,我已经让人吩咐了小李,小李等会儿就过来把你送走,你自己在沙发好好的待着,别再随便走动,以免再把自己给摔着了。”
那冷漠的样子,给了夏时寻一种错觉。
那就是,倘若她今天真的把自己给弄得个半伤不残的,程崇渊也未必会让自己留下来,甚至还会让人赶紧将受伤的她给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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