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呀,生个孩子可不比现代不行就开刀,在古代因为生孩子没命的可不在少数,这个风险明显更大,澜玥才没那么傻。
万姑姑也被澜玥说得有些动摇,生孩子确实也是大风险的,那是支持小姐的想法?
“要是让你母亲知道了这么大事我没告诉她,她会先杀了我。”
“有我在,她不会的,姑姑,你就负责帮我找药来,其它的都与你无关。”
万姑姑默默的想了许久才艰难的点了头,而澜玥知道这事一天都不能耽搁,催着姑姑马上就去找药。
姑姑一走,澜玥这里又让流萤带着信进城去找顺财,随信还有一张画像,几乎把平生的绘画功底全给抖搂完出来才把禽兽画得有八分像,让顺财照着画像把京城里几个王爷府都翻个翻,把禽兽给翻出来,然后喂大猫!
午后,澜玥喝了姑姑给弄来的药汤,黑糊糊的一大碗,她闭着眼睛屏住呼吸一口喝干,然后躲回被窝里等着发作。
“小姐,没那么快弄到药,这个只是有清凉功效的中草药,我这就亲自出去寻大夫抓药去。”这不胎像稳了嘛,清凉的药一般也有滑胎的作用,先喝着,然后再一副特效药下肚,干净彻底,万姑姑的想法没毛病。
“哦,一碗不够,流萤再来一碗。”清凉什么的都成,澜玥也不挑了,最主要得有用。
病急乱投医,说的就是澜玥现在这样。
好像剧烈运动什么的,会容易滑掉,澜玥一想到这茬,又从被窝里爬起来,顶着冷嗖嗖的风去爬后山,总之怎么折腾怎么来。
说到方庆轩,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那名老大夫,方忠送完大夫回镇子再折回庵里接他,谁知他后脚让方忠领着去找那名大夫。
“说吧大夫。”方庆轩手中的折扇一敲一敲的落在跪着的大夫肩头。
“公子,您让老夫说什么?”老大夫装愣。
“姑娘得的是什么病?”
“这是姑娘的隐私,再说有些病公子您听了恐会污了耳,还是不要听的好。”
“你少来!赶紧说!”方庆轩手上的折扇加重力道一拍老大夫,然后还一脚伸了过去,小少爷脾性一横上来就不讲理。
老大夫身子一歪跌了在地上,紧抿着嘴,他能怎么办,拿了人家的一千两封口费的银票还没捂热呢,再说医德也不能丢。
“那位姑娘确实是患了女人家的病。”
“糊弄谁呢,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女人家的病?”
方庆轩并不爱管闲事,只是事情牵扯到澜玥,而澜玥跟他皇帝表兄的关系又那么微妙,他就多事一回,问不出来,正准备给地上的大夫再补一脚,结果被来抓药的万姑姑进来拦下。
“方公子,何必为难大夫?”换了一身平常妇女装束的万姑姑在医馆外就听见这位公子哥欺负人,她拦下方庆轩后,又对大夫说道,“大夫,你给小姐的药抓好了没?”
“呃……马上好,你稍等,现在去抓。”老大夫慌忙的爬起来拍了拍衣裳就绕到药柜后,抽出一张药方子对照着称药。
方庆轩眨了下眼,凑过去看药单子,并默默的记下。
早在万姑姑问大夫药抓好了没时候,两人就打了个眼色,老大夫也不是个傻的,当即领会,其实大夫称的就是月经不调的药,方庆轩记了去查也无防。
有了巧遇万姑姑这一出,后来方庆轩把记下的药名药量问了其它医馆得了结果才作罢。
万姑姑提着那一捆药去了别去一扔,医馆子不敢配药,那就去青楼里找老鸨要方子,有了方子还怕没药么。
谁知还没找上青楼呢,在一个小巷子被一女扮男装的人拦住,万姑姑还与人交起手来,没错,万姑姑身手还不是一般的好。
“万淑青,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小姐的事,你不能参和,不服气的,回去亲自问静和主子。”
说话之人是岳静和的护卫,梓林,是岳静和派她到陀山来暗中保护澜玥的。
万姑姑一愣,静和主子什么时候派了这么个人在暗处而她不知道?
万姑姑曾是澜玥母亲岳静和的贴身侍婢兼护卫,在岳静和生下澜玥时,恰逢万姑姑正值生产而后又丧子,澜玥的母亲便很自然的让她回来当女儿的奶娘。
“你是谁?主子什么时候让你来?小姐出事时候你又在哪儿?”万姑姑生气的质问,既然在暗处护着小姐,又怎么能让小姐发生这么大的事?
“除了小姐突然回来那一天我不知道,其它时间都跟在暗中,不然你以为小姐能逃得开被人这么四处搜查?”梓兰摸出一块小金牌,把刻着名字那一面在万姑姑眼前晃了晃。
金牌?是主子近身的人。
“既然你一直在暗中,追查小姐的是什么人?与小姐此次的事可有关联?”
梓林,一直潜在镇子周围,从澜玥失踪之后的许多年里也没离开过,可她武功再厉害也就是一凡人,并不知道她家小姐失踪是穿越到现代去,回来也是从现代穿越回来,所以,澜玥出事谁也预料不到。
“我只对小姐一人交待,你无权过问。”梓林是在万姑姑带着澜玥住进仙女庵之后才跟在岳静和身边的,两人没正式见过面,更谈不上交情,说话自然就不客气。
“梓林,你拦我,你想怎样?”
“先回庵里去见小姐。”
澜玥正从庵后山回来,又蹦又跳的可把她累得够呛,一入小院,就被梓林结结实实的行了个大礼。
“梓林拜见小姐。”
“姑姑,这是?”
澜玥可不记得何时认识有这个人,这一位比万姑姑要年轻些,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男装,模样看着也比较男性化。
没等万姑姑说话,梓林自报家门,“我是主子派来暗中保护小姐的。”
“谁是你主子?”
“静和大公主,小姐的母亲。”
太尉父亲还没认,又跳出来一个公主母亲,澜玥头都要炸开了,怎么感觉这身世咋那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