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通知老爷和夫人?”
此行凶险万分,冷邵筠是铤而走险,特助没有一定会虎口脱险的把握,或许将此事告知了冷家的人,冷邵筠不至于有去无回。
“不必。”冷邵筠道,“不用让任何人知道。”
上面写着让他独自赴约,若是把事闹大,恐怕对倪青觅不利。
可能危害到倪青觅的事,冷邵筠绝不会做的,何况他有把握,仅仅凭借自己,一定救得出倪青觅。
“那让我跟着吧。”特助自告奋勇,“总得有人推着轮椅,冷总才会尽快赶到。”
但实际上,他的作用并不是推轮椅,而是以防万一,还可以保护冷邵筠,但他不会明说,免得冷邵筠再拒绝自己。
特助的话,言之有理,冷邵筠没多加考虑,便道,“走吧。”
两人坐车,很快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在那里有一位刀疤男,早就等候在此。
他见到冷邵筠,挑了挑眉,用棍子指着他,“你就是冷邵筠?”
“是。”冷邵筠点头道,“倪青觅在哪儿?”
眉头紧锁,表情阴沉,冷邵筠浑身散发阴冷的气息。
刀疤男敢绑架倪青觅,冷邵筠绝不会放过他。
“你想见她?”呵呵一笑,刀疤男脸上的横肉挤到一起,愈发显得粗鄙不堪,“就得打赢了我再说,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老板将倪青觅藏在最隐蔽的角落,刀疤男可以明着说,只要没人指引,冷邵筠哪怕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倪青觅的。
“那就放马过来。”
冷邵筠镇定自若的坐在轮椅上面,等着刀疤男来接近自己。
“你站起来,不然我不会和你打。”刀疤男挥舞着棍子,指挥着冷邵筠,“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在欺负残疾人。”
他这次的目的,不只是和冷邵筠打,更加重要的是,老板交代过了,无论使出什么花招,必须让冷邵筠离开轮椅,为了这个吩咐,他今天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得完成任务。
“冷总的腿,本来就是残疾,你让他怎么站起来?”特助眉头紧锁,愤愤不平的嚷嚷道,“我看你就是诚心在刁难我们。”
在外人的眼里,冷邵筠就是残疾人,让一个残障人士看起来,这要求简直是无稽之谈,刀疤男好意思说出口,特助可不好意思就让他如愿以偿。
这种类似于羞辱的要求,别说是冷邵筠,就连他都不肯答应。
“站不站得起来,你们冷总心知肚明,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刀疤男指了指特助,说的极其豪横。
“要和冷总过招,那就赶快开始,别说废话,要是害怕,那就赶紧让开,别挡住我们的去路。”
他使用激将法,特助也不客气,直接就威胁他,反正打或不打,他们奉陪到底。
刀疤男没回答,直接卑鄙的先下手为强,使出棍子挥向了冷邵筠,他要瞧瞧冷邵筠到底多执迷不悟,他就不相信了,性命攸关时刻,他还能坐得住轮椅。
似乎早就料到他耍阴招,冷邵筠直接用手挡住了棍子,在轮椅上和他较量起来。
孔武有力的冷邵筠,就算徒手和棍棒打起来,依旧没落下风,甚至抢占先机,反败为胜。
刀疤男没想到,冷邵筠居然会这么厉害,忍无可忍的他,还是同刚才一样的卑鄙,他趁着冷邵筠不注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坚定有力的刺向冷邵筠。
手上立刻划出一道血痕,冷邵筠冷着脸,彻底的动了怒,他握紧了拳头,用尽全力的砸向刀疤男的脸。
随着“砰”的一声,刀掉落在地上,刀疤男向后退了两三步。
“怎么样?”见他败退,特助问道,“服了没有?”
他一面说,一面替冷邵筠包扎伤口。
“我…”刀疤男羞愧的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老板让他挡住冷邵筠,谁想到输在他手里,连一个废人他都打不赢,等一下怎么向老板交代?
“别在这磕磕巴巴的,少夫人在哪儿?”特助拿着棍子,就跑到他面前,“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打肿你的猪头,把你丢下码头喂鱼。”
“她就在灌木丛后面的仓库里。”
趋于他的淫威,刀疤男立刻说出了具体位置。
“马上带我过去。”冷邵筠在身后命令道。
刀疤男纵然很可恶,但现在还不是教训他的时候,等他救出了她,一个个的,都跑不了。
“是。”
特助扔下棍子,他推着冷邵筠,两个人去寻找倪青觅。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刀疤男收起脸上的恐惧,随即一声冷笑,道,“去吧,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来不及了。”
“嗯…”
倪青觅被绑在木桩上,身旁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将她吵了起来。
缓慢地睁开了双眼,发觉自己还在仓库,脚下躺着许多女生,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聚集了许多的男人,他们凶神恶煞,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让人一看,便感到十足的恶心。
男人见她醒来,就像是苍蝇见到血,嘴边流着口水,垂涎三尺的向她一步步靠近,这个画面让她想到一个游戏,脸色微变。
“你们要做什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倪青觅声音颤抖的问道。
浑身燥热,体内涌现出了一股不熟悉的**,而放眼她四周,女生身上衣不蔽体,到处抓痕累累,很明显已经被…
此时此刻,后知后觉的她,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而那些无辜的女生,早就遇害,自己是下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小美人,你放心,我们会温柔的对待你。”其中的一个男人一面忙着脱裤子,一面在嘴上敷衍倪青觅,“让你好好享受,不会感到疼的。”
其他女人长相普通,就只会得到普通的待遇,但倪青觅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要是糟蹋了她,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药效发作,倪青觅浑身都燥热,理智被**占据了,双眼逐渐模糊起来,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想发泄最原始的**,可是紧急关头,理智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