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邵筠压着满腔的怒意把人从彭古俊的办公室里救出来,他敢那样对倪青觅,还弄掉了倪青觅肚子里的宝宝。
这仇,不报,就是对不起那流掉的孩子。
习薇到底是喜欢彭古俊的,当她知道彭古俊已经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找他。
“没有想到是你来找我,怎么样,看到我现在沦落成这样了,你是来看我笑话么?”彭古俊请嗤一声,凝着习薇。
“彭古俊你说倪青觅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让你对她魂牵梦绕,现在公司破产,众叛亲离,你高兴了?”
习薇有些恨铁不成钢。
彭古俊把嘴里叼的烟拿开:“习薇,我自己的命我认,但是你他妈的不认命是你的事情,我跟楚天阔说了,让他帮忙说说,把你从冷昝家手里救回来,可是你竟然不愿意,冷昝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跟他,只会比跟我下场更惨,你要是不想到最后连小命都玩完,就乘着现在离开他,否则……”
习薇冷笑:“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你把我送到他的身边去做什么,彭古俊,我恨你一辈子,我这么喜欢你,你却非要喜欢倪青觅那个贱人,你说把我送人就送人,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我习薇这辈子,就是烂命一条,跟倪青觅死磕到底,我不会离开冷昝家,我还要当她的婶婶呢,你就给我好自为之吧。”
她从彭古俊的公司出来之后,就去了冷昝家的办公室。
冷昝家好像知道她要来找自己一样,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脸上透着一股狐狸般的奸笑。
“你说你,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要跑过去嘘寒问暖,跟着二叔我不香么,早先跟你说过的吧,你要是想走,二叔不拦着,现在人家弄成那样,你要是回去,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习薇知道,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态度羞辱她,然后再狠狠的下手,把她榨干为止。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二叔,你也知道,我毕竟跟他一场,而且他还是我的老同学,我总不能看着她被倪青觅跟冷邵筠逼死。”
冷昝建眸光阴沉可怖,依然坐在那。
习薇有些害怕,每当看到这样的眼神,她总逃不过这样一场折磨,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喊着:“二叔!”
“跪下!”
习薇跪在他的跟前,冷昝家指了指自己的裆:“倪青觅跟冷邵筠的账我会找他们慢慢算,用不着你提醒,到是你为彭古俊求情,真是让我火大的很,嗯。”
偌大的办公室,习薇被迫伺候冷昝家,一切结束后,他才不屑的瞥了习薇一眼:“回去等着,我现在去救你的老情人。”
习薇有自知之明,不敢再说话,乖乖的离开。
一直到第二天,冷邵筠刚到办公室,李斯上前将冷昝家救了彭古俊的事情报告上来,他脚步一顿,满脸阴冷:“跑了?”
“昨儿我们的人去的时候,彭古俊的公司只剩下空壳,他捐款逃走了,是冷昝家安排的人。”
“哼,既然他要去同这个篓子,那就让他兜着,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是冷昝家帮着彭古俊逃走的。”
“可是这样,会不会影响冷氏集团的生意?”
“你觉得没有了冷昝家,我冷氏集团就撑不起来了?”
冷邵筠的脸透着病白,加上现在刚好生气,整张脸透出一股阴森森的冰冷之气。
李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垂眸。
冷邵筠收敛了戾气再次开口:“最近冷独宗在忙什么?”
“董事会之后,他安分了不少,最近在专心的学做生意。”李斯连忙回应着。
冷独宗最近不仅在学习工作上的事情,还在搜集倪青觅家的事情。
倪青觅的爸爸犯的是经济罪被带走,倪青觅的妈妈三天之后就自杀身亡,他所查到的信息是倪父的两千万是跑不掉了,只是倪青觅的妈妈,出事之后的三天,消失到了哪,她做了什么,为什么消失了三天之后回来就自杀了,她这三天见了什么人?
倪青觅查到的信息是家里出事,跟胥家,楚家,冷家脱不了干系,可是她跟着三家人联系却是最紧密。
她到底是知道这一切,还是不知道。
冷独宗去了帝都女人街,他从聂清清的口中得知今天倪青觅公司在那边有个活动。
赶到那里的时候,倪青觅正在跟手下的人亲自指挥搭台。
“你怎么来了?”
倪青觅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更别提语气有多温和了。
“倪青觅,我找你有事。”
“你说吧,我听着呢。”
这男人对她做的事情,跟彭古俊一样混蛋,倪青觅自然没有好脸色。
冷独宗无奈,他从小到大要什么就有什么,即便是女人也是如此,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讨好一个女人。
“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一点,想要跟你说说,你看有什么时间方便,我们谈谈吧。”
“冷独宗我父亲的事情我都知道,用不着你,如果你真的这么好心,就去把我父亲从监狱弄出来啊,如果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来我这里假装关心,我的事情轮得到你操心么?”
倪青觅冷冷的说着。
冷独宗蹙眉,更加无奈的叹气:“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我大中午的没事找事,来跟你说这些,你说你,我也没有恶意,你干嘛对我恶语相向。”
“冷独宗”
她正要让他走,只见冷独宗突然冲过来,将她抱住,一个旋转,随即一声哐当,花盆从楼上掉下来砸在地上,刚好是她站着的位置。
冷独宗满脸惊慌:“你,你有没有事?”
倪青觅将他推开,同样慌张的摇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赶紧抬头,看着楼上,好好的花盆怎么会掉下来,一看就是人为。,她正准备从楼梯口上去。
却被冷独宗一把拉住:“你不要命了?”
“这种祸害留着做什么,他们敢做一次,就有第二次。”倪青觅挣脱之后,赶忙钻到楼梯里。
冷独宗担心,低咒一声,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