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胥炯辉现在在家里的境遇。
他自从上次去华家捣乱胥明棠跟华雪颜的订婚之后,胥明棠回来就给他打了一顿,是着着实是的真打。
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
他新伤未好又添旧伤。
胥家老爷子却当做没有看到。
“变态,你这个死变态,你就是心理变态,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搞不定,你在这抽我,满足你生理上不足,胥明棠,你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这辈子都别想做个男人堂堂正正站起来!”
胥炯辉跟本打不过胥明棠的保镖,他逃不掉,只得怒吼。
要是能把胥炯辉毒哑,胥明棠一定毫不犹豫把他给毒哑让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研制出来了新的抑制剂?”
“我去你妈的!”
胥炯辉竟然爆了粗口。
他被逼到了竟然用爆粗口来泄愤的地步。
吼完他就昏倒了。
胥明棠满脸嫌弃的看着,随手拿起一张纸把手擦了擦,将纸巾扔到垃圾桶。
随后又说:“用盐水,把他给我泼醒,今儿不交代,就跟他耗!”
“啊!”胥炯辉一声惨叫。
胥明棠真的就是一个变态。
看到弟弟被折磨成这样,他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意,死死盯着胥炯辉扭曲的脸。
“说!”
“我有抑制剂,你想怎样!”
胥炯辉受不了这种痛苦,只得开口。
“既然这样,就算我给别人种上那中毒也没有关系是不是?”
“你疯了么,那是禁品,不能乱注射的,大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收手,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那个现实,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所有人。”
“我得不到的宁愿毁掉,况且你不也是对倪青觅有想法,我去把她弄来给你当老婆啊。”胥明棠阴邪冰冷的声音让胥炯辉不寒而栗。
“我跟本不稀罕了,大哥,我劝你收手吧,否则我不介意把药打在你身上,实话告诉吧,只要是型血,这个药就算是打了抑制剂都不管用,大哥,我知道你是型血的。”
胥炯辉冷冷的威胁。
胥明棠手上的动作一震。
他满眼阴沉盯着胥炯辉,手点了他几下,无声离开。
医院里,华雪颜拿着化验单。
“青觅嫂子,你是型血,这可是万能的血型,对了,待会我们复检之后要不要去看看陈宁宁。”
“我待会复检完,要去你哥那,你哥说有事情要嘱咐我,关于你邵筠哥病历的事情。”倪青觅缓缓说着。
华雪颜点点头,冲她摆摆手。
来到华倾城的办公室,她缓缓坐下。
“这是他的体检报告,这段时间邵筠的身体还不错,只要按照这样恢复,你们明年就可以考虑要孩子了。”
“也就是说,到明年他身体里的毒素就可以排除的干净。”
孩子不孩子的,她还没有考虑,毕竟刚失去一个孩子,她还没有再要一个孩子的准备。
华倾城见她不接话,就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情,又说:“我给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胥炯辉遭人毒打,今天早上送来医院,叫的是胥家的私人医生,刚好是我同学,她跟我说的。”
“毒打,胥家的人毒打他?”
她疑惑着。
“用盐水沾着软鞭,在他的身上狠狠抽,真的是太狠了。”华倾城也觉得很迷,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惩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那他现在人在哪?”
她随口问了一声,毕竟胥炯辉研发了抑制剂,帮她救了冷邵筠,光是这份情谊,她就不能看着胥炯辉真的被打死。
“在上班……”
华倾城说。
倪青觅震惊的看着他,被毒打之后还来上班,这不可能吧?
望着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华倾城指着玻璃窗:“你看他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倪青觅有一瞬间觉得刚才华倾城说的是骗人的。
但是又觉得华倾城不可能说谎。
她正准备上前,却被冷独宗拦住了去路。
“青觅,你也在这里?”
“好狗不当道,让开……”
倪青觅气田雁指责她给冷邵筠带绿帽子,冷独宗来招惹她,可是田雁却不好好教育儿子,竟然怪她勾引,简直就是荒唐。
所以每一次见他,倪青觅总是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绝对不会给他一点好脸色。
冷独宗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难道你都没有发现我已经在改了么?”
倪青觅懒得跟她抬杠,也不去找胥炯辉了,而是直接去了陈宁宁的病房。
让她意外的是乔月竟然提着水果篮来看她。
陈宁宁果然听了她的话,对她非常没有之前的强势。
“乔月,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特意来看我,另外,倪青觅已经说了我很多次,让我不要在找你麻烦,所以以后,你只要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对你恶言相向。”
“陈宁宁,你总是这样盛气凌人,你是大家千金,你有钱长的好看,所以大家都对你礼让三份,可是你从来没有过过我的苦日子,没有吃的,穿的也是人家的旧衣服,你是天鹅,我就是土里面的臭虫子,可是这些都不是我选的,生下来我就是这样,我也想要优渥的生活,可是我没有,但是你有,你就用这些我没有的东西来我这里炫耀,我不恨你,我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定你有的东西,我也一定要有,但是你为什么总一直跟我不过去,看不起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待,难道就是因为我穷,就是我想要努力?”
陈宁宁听她这样的话,很想反驳。
余光看到站在门口的倪青觅,她立刻捏住拳头。
“对,你说的对,我以后不会这样做。”她压低了声音。
乔月又说:“有些伤害造成了,永远也消除不了,你道歉我也不会原谅,我被人欺负了,你竟然觉得我是弄虚作假,其实我真是恨不得被猥亵的人是你,这样你就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苦了,可是你放心,我不会,我不是你,不会因为自己占着理,就得理不饶人。”
陈宁宁从来没有在乔月的面前这样要理屈词穷过,她想要争辩,却看着倪青觅,想着她的叮嘱,终是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