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跟着花素仇来到了花之栖这里。
看着床上那个女子憔悴阴郁的样子,阴雨一点也在她身上找不回曾经那个霸气凌厉的模样了。
花之栖看着阴雨,脸上露出一抹有些扭曲的微笑,“蓁蓁你来了啊。”
虽然花素仇将阴雨护着,但是她依旧还是被花素仇拉来了不是吗?
这说明,她儿子心中还是有她这个母亲的。
花之栖看着花朵一样美丽娇艳的阴雨,心里升起变态的满足感。
看吧,任你多么美丽迷人,他依旧还是会听我的,即使我曾经伤害过他,即使他嘴上说着爱你,可是他终究是我生下来的,他终究不能摆脱我!
花之栖有些挑衅的看了阴雨一眼。
阴雨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不知死活,都这样模样还不消停,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花之栖被阴雨那一个白眼气得不轻。
贱……人!
花素仇并不知道她俩已经暗中你来我往了数回,只是温和的对花之栖说,“蓁蓁来看你了。”
“嗯,蓁蓁真是越来越美丽了。”花之栖夸奖到。
“谢谢教主夸奖。”阴雨轻声回答着。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花之栖非常阴暗的想着阴雨是不是不将她当作花素仇的亲生母亲,所以才叫她教主。
花素仇是因为,他突然想起,阴雨现在还没名没分的跟着他。
“仇儿,你先出去,我和蓁蓁说两句体己话。”花之栖表情温和的说着,可是眼底的那一分狰狞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
她真是讨厌死这个霸占了她儿子心脏的贱丫头,像讨厌素心一样讨厌。
她们似乎都是那种生来就比别人更加美丽动人的女人,她们什么都不用做,那些男人就会前仆后继的涌上去,求她们的垂爱。
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她长得丑吗?
不丑!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她们身上那种耀眼的光芒!
花之栖的心里充满忿忿不平,在她看来,自己和阴雨还有素心她们一样的优秀,一样的美丽迷人。
可是为什么,男人只喜欢她们,而不喜欢她,她到底哪里不如她们了!
花之栖的这句话一说出口,阴雨就拉住了花素仇的衣袖。
她才不要一个面对这个面目扭曲的坏女人呢!
花素仇安抚的拍了拍阴雨的小手,示意她别怕,他会保护她的,扭头对花之栖说道:“母亲有话就说吧,我不出声就是了。”
花之栖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掌握成了拳头。
“仇儿,母亲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母亲知道你是真的爱她,就算是为了你,母亲也不会害她的。”花之栖伤心的看着花素仇,似乎是因为他对她不信任才伤心一样。
阴雨暗中翻了一个白眼。
花素仇有些迟疑了,他看了看眼神祈求的花之栖,又扭头看了看阴雨。
阴雨看懂了他眼里的纠结,心里一冷。
来都来了,现在还装什么纠结呢,虚伪的男人!
“花素仇你出去吧,我陪教主说一会儿话,就像教主说的那样,她肯定不会伤害我的,就是她伤害了我,我……父皇也不会放过她的。
魔教的力量再大,也敌不过千军万马的。”
阴雨这话可谓是非常不客气了,她说的是实话,也是在威胁花之栖,告诉她千万轻举妄动。
花之栖眼神愤恨,贱…人!竟然敢威胁她!
花素仇也听出来了阴雨的言下之意,转身摸了摸阴雨的头发,“蓁蓁别怕,她不会的。”
一往情深的眼里带着安抚,叫她不要害怕,他会保护,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一点委屈。
阴雨心里怒到:我现在就在受委屈,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
皮笑肉不笑的瞄了花素仇一样,“没事,我不怕,你出去吧。”
花素仇心里无奈的叹气,他知道他让阴雨失望了。
可是,他母亲现在这样,他真的硬不下心来啊。
花素仇看着阴雨,非常愧疚得对她说:“我就在外屋,有事就叫我。”
说完,并没有离开,而是等着阴雨答应。
花之栖看得心堵。
阴雨看了看,点头了,“我知道了。”
“蓁蓁乖。”花素仇轻轻吻了一下阴雨的额头,并不怎么放心的走了出去。
阴雨和花之栖都盯着他走出去,等她一出去,两人就收回了视线,彼此都很不满意的看着对方。
“说吧,教主大人找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你是要死了,所以心善的想见见自己的儿媳妇。”阴雨抢先开口道。
花之栖眼神恶毒的看着她,“就你这样的也想成为我儿媳妇,你想得美!”
“我哪里是想得美了,我明明是长得美,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啧啧啧……以前好歹还算个蛇蝎美人,现在充其量也就是蛇蝎妇人了,真丑。你最近是不是没照镜子啊?”
阴雨一点也不手软的欺负着花之栖,故意往她的伤口上撒着盐。
花之栖瞪着她,“你这个贱…人!”
阴雨挑眉,不以为然:“你儿子喜欢。”
花之栖:“你这个野蛮的贱…人!”
阴雨笑眯眯,“你儿子喜欢。”
外面听墙角的花素仇心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他根本不应该让这两人待一块儿?
花之栖气得想打人,但是她却不敢动,恶狠狠的盯着阴雨,突然眼神一变,充满恶意的对阴雨说:
“喜欢算什么?他明知道我看你不顺眼,他还不是听我的,让你来了我这里,他就是喜欢你,喜欢得上天,他也不会因为你,而委屈我,他永远都是我生的,你永远在我的阴影下面p。”
花之栖得意的看着她。
阴雨眼神一沉,面无表情的看着花之栖。
花之栖表情得意,挑衅的看着她。
花素仇也听到了花之栖的话,他很想冲进来将阴雨带走,可是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爱情又怎样?永远越不过血缘亲情,我才是他最亲的人,他永远不可能摆脱我,除非他身上流的血不再与我有关,否则你永远不能凌驾在我的地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