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9 师弟,师兄待你不薄(1 / 1)雪夜白衣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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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厄:那是你存私房钱的姿势不对,我有个朋友,偷偷摸摸在书房存了九十六两银子,就从未被他夫人发现,前两天看了看,银子不但没少,还多了二两,已有九十八两了。

五雷尊者:为何不少反而还多?本尊甚是惊讶,并异常关切,请度厄大师尽说其详。

度厄:因为我朋友在银子上留了个字条,上面写着“存够一百两给夫人买个大件金饰”。

白使:高呀!

风大侠:此计甚妙!

玉清大尼:贫尼学到了,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五雷尊者:我夫人不爱首饰,她酷爱武道,已是修神境巅峰武者,晋级宗师在即,其次便是攒钱,她说要攒够在南灵山起一栋三进大别院的钱,度厄大师,请帮忙问一下你的朋友,我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藏私房钱才不会被她搜走,我可以出一元之力作为报酬。

风大侠:一元之力?你将元力转给我,我送你百两纹银。信使送到你家的费用我出!

见状,张玉郎急了,虽然他暂时用不上元力,但这东西既然宗师都有用,必定有其不凡之处,他连忙输入:我先来的,风大侠你怎么可以截胡?忒不厚道!

五雷尊者:度厄大师莫慌,我不会和他交换的,我缺的不是钱,而是藏钱的方法。

风大侠:所以说,为什么要成亲?女人完全是累赘,女人只会影响我辈拔刀的速度。是青楼不香?还是前后左右皆女不妙?

五雷尊者:风大侠,听说你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所以当初你把她杀了?

风大侠:不,起初我把刀扔了。每天与她花前月下,后来又觉得还是舞刀弄剑比较适合我,虽然练武同样也费体力,起码腿儿不颤,眼不花腰不酸,

五雷尊者:羡慕啊风大侠,本尊有些想去青楼看看坏了,我夫人来了,度厄大师千万别忘了帮我问。

度厄:好,我帮你问问。

良久,五雷尊者没有回信,就在张玉郎以为他下线了,准备关镜时,镜面忽然闪烁了一下。

五雷尊者:问什么问?不准问!老雷现在正躺在地上,伤者神态安详,情绪稳定我是他婆娘。

“”

窥屏的众人心俱是一凛:五雷尊者这一次惨了。

看来平日里,五雷尊者没少被他婆娘收拾,我要引以为戒,避免出现这种局面,毕竟我就是再练一百年,也打不过飞烟截止目前,张玉郎还没有见过比云飞烟更能打的人。仅仅靠一个布风筝就能遨游天空的本事,简直骇人听闻。

他合上折镜,枕着双手,任由思绪发散。

初到大夏时面临的饥荒危机,江湖濒死局面,此时全部消散无踪,生存下去,活得滋润一些再不是问题,江湖凶险也基本无虑,也到了考虑新目标的时候。…

正如红光师兄所说,人需要不停往上爬,只有爬到一定高度,才能安稳潇洒度过一生,不受伤害。

每个人的目标都是阶段性,且循序渐进的,处于温饱线以下的人,首要目标永远是温饱,而非富甲一方,君临天下

正如当日,突兀来到大夏的自己,全身家当一两二钱,首要目标只能是活下去,不饿死在寒冷的冬天。而非不切实际的登临九五,称霸江湖。

小康富户的首要目标永远是再富裕一些,家和妻美,子女双全,隔壁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邻居,头上色彩纯正。

地主老财的目标永远是多活几年,守住财富,世世代代延续下去。

小官吏的目标是往上爬,大官吏的目标是在上不负君,下不负民的红线内尽量多捞钱,多娶几房如花似玉的美妾,身体健康。

书生的首要目标永远是高中三甲,光耀门楣,武夫的目标永远是开宗立派,沙场扬威立功名。国君的目标永远是千秋万世,立不世之功业,长生不老。

往着俱往,自己的目标也该相应提高了。

眼下比较期望的目标暂时有三个,一是待在五原寺提升提升修为。武道前路已断,修门功法又因资质愚钝,修练不成,好在天不绝人,还有佛宗这条路可以走。

二是完成任务,将周神三策交给大成皇帝。

种种迹象表明,虽然大夏王朝倾覆在即,但西北局势却逐渐明朗,大成皇帝这条大腿很稳,需要抱紧,以图乱世来临时,有处安身。

最关键的是长平郡主这条线不能断,自己还有些不成熟的想法需要实验一番。再说了,小笼包郡主那么可爱,如何割舍的下!

这就牵涉到第三个期望改变云飞烟一夫一妻的糟糠思想,与大夏朝民风看齐,如此,才能去品尝不同的风景,味道。

在没有说服云飞烟之前,暂时只能蛰伏下来,否则万一正拈花惹草,被当场逮住现行,进而被摁住收拾一顿,那就忒不划算了。

五雷尊者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血一样的教训,发人深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但是尴尬可以。

发生社死事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引以为戒,重复栽倒在同一个坑里。

云飞烟是认定从一而终的,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子,都很介意唯一性和独占性,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

虽说自两人关系确定后,云飞烟从未对他发过飙,但凡事都是从无到有,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毕竟她有发飙的实力这一点,张玉郎拎的很清楚。

翌日,五原寺后院,四人相顾无言,沉默对坐在周之平的禅房里,

周二夫人眼神奚落,探究的目光时不时巡视一番云飞烟与张玉郎,脸上写明了“你俩昨天的事儿本夫人都知道”,“佛寺内竟然做出这等事,也不收敛一些。”,“动静那么大,本夫人有被冒犯到”的意思,…

云飞烟两手交互捏着衣角,羞臊的垂下头。

张玉郎大咧咧迎上周二夫人的目光,望着她略显浮肿的黑眼圈,眨了一下右眼,明知故问:“夫人,昨夜可安睡?”

“呵,你来说说,本夫人如何安睡?”周二夫人瞪了他一眼,心有不忿。

六次,隔壁房间昨夜整整闹出六次动静,平均每次持续一柱香时间,每隔半个时辰就折腾一次,六次折腾完,四个半时辰就过去了,一晚上一共才几个时辰?五六个时辰而已!

怎么安睡?如何能安睡!怎能不令她义愤填膺。若不是考虑到打不过云飞烟,她早就提着剑冲过去把张玉郎给阉暴打一顿。

“夫人?”沉思中的周之平惊讶扭头,目光投向张玉郎,瞪眼皱眉,质疑道:“你叫我娘夫人?师弟,师兄待你不薄吧!我把你当师弟,你叫我娘夫人?”

糟糕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张玉郎心下一凛,能够不带前缀而称呼夫人的,只有周二夫人的夫君河间王一人。

周二夫人也是一惊,才意识到称呼过于亲昵,登时脸上一热,心下羞臊。

被困天绝峰那三天,张玉郎称呼她为夫人的次数太多,不知不觉间早已习以为常,此刻若非周之平异议,她还恍然未察到不妥。

她目光不自主的投向张玉郎,带着期望,期望他能化险为夷,给出合理解释。

这时,云飞烟从之前羞涩中缓了过来,明眸瞪大,眼神对着周二夫人穷追猛打,将前番受到的目光奚落待遇,成倍还了回去。

张玉郎心思急转,组织着言语道:“大师兄,我俩亲如兄弟”

周之平“呵”了一声,大手一挥:“亲如兄弟?你应该叫我娘为娘亲,而不是夫人!”

言语间,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考虑到师弟斑斑劣迹,他有理由怀疑张玉郎对他娘亲有不轨意图。

若是这样,他说不得要大义灭亲了。

张玉郎点点头,神色诚恳说道:“北山马夫言之有理,师弟我失言,从今往后,你娘亲就是我娘”说着,心里默默在最后面加了一个“子”字。

无风无浪,友谊的小船却忽然翻了。

“你?!”周之平急促呼吸了一下,涨红了脸,拂袖而去。

北山之事,是无法被触碰的禁区,谁碰他跟谁急。

“喂,大师兄,这就走了?不商议如何救婉儿妹妹了么!”张玉郎追出门,对着大师兄的背影叫喊。

周之平梗着脖子,不回头不出声,也不搭理他,大踏步扬长而去。

商议随即不欢而散,周二夫人打着呵欠,回房补觉,对她来说,婉儿虽然重要,但美容觉更重要。

临走,她眼神暗含威胁,大有深意的钉了张玉郎一眼。

张玉郎连忙举手表态,白天绝不乱来,绝不闹出动静惊扰她。

周二夫人这才满意离去。

回了房间,想起有一项事迫在眉睫,函待解决,张玉郎摸出折镜,发出求助信息。

度厄:贫僧有个朋友,将要晋级小护法境,不过他根基不稳,如何在不知不觉间,喂他一颗封精锁神丸,让他沉淀一年再晋级,诸位有没有良策?贫僧愿意出一元之力为酬。

说金刚而不是护法,张玉郎深有考量。

修门白使是有世间所有小护法境界高手名单的,但没有小护法以下的名单,如此说,不会暴露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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