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婆婆本是姿色俱佳的女子,气质万千,久为帝师让她气质高贵,举手投足间更显优雅从容。
云飞烟也不逞多让,外号“冷面刺客”的她,见招拆招中身姿绰约,青丝如瀑飞扬,像个翩翩起舞的仙子。
两人交手间,激荡内气溢散四处,将地上尘叶卷起,一时间,场内飞沙走叶,类似风暴聚集。
不远处,张玉郎与天心婆婆的随从各站一侧,充当观众与裁判,边围观,边为各自支持的人儿喝彩加油。
“没想到你家婆婆武功这么高。”张玉郎说着,瞥了一眼拼命挥舞手臂加油的管家。
管家停下手,看了看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你夫人也不错,竟能与婆婆斗个旗鼓相当。”
顿了顿,他脸上涌现傲然之色:“十年来,婆婆还未遇到过可堪一战的对手。”
张玉郎颔首,当仁不让说道:“我夫人亦是如此。”
话不投机又相看两厌,两人同时哼了声,目光转回场内。
云飞烟停下手,似乎在凝聚大招,红唇微动,缓缓说道:“热身完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我摸你,或着我打晕你再摸。”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衣衫无风自动,长发纷飞,一派肃杀气势。
天心婆婆抬起手,脸色凝重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奇葩的两人,如此奇葩的要求。
她目光闪动,嘴角挤出一丝莫名的笑:
“生死相斗,只为这个要求。尔同为女子,岂不知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请直说其中原委。“
“”云飞烟瞥了一眼张玉郎,说道:“想知道婆婆的年龄。”
就因为这个来和我打架?天心婆婆闻言,惊讶的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还真是穷极无聊的两人她一时间有些无语。放下手,喘息了两口,像是认输,打算告知年龄。
云飞烟也收了气势,打算洗耳恭听。
“小心啊!”张玉郎连忙提醒。话音刚落,就见场中突起惊变,天心婆婆一双洁白如玉的手突然扬起,掌中带着光芒,迅速拍向云飞烟胸口。
“恕老朽无可奉告!”
这一巴掌若是拍实了,非把云飞烟胸口拍平不可。
她大吃一惊,仓促出掌相迎。
“嘭”的一声,云飞烟倒飞出去,落地后又踉跄退后十几步,俏脸猛然一红,胸口极速起伏两下,喉间滚动。
看情形,已是受了内伤。
“你还是年轻了些。”天心婆婆轻笑一笑:“凡是中了我寒冰真气的人,没有三五个时辰,是难以化解的。”
她悄然回眸,望着张玉郎,道:“小朋友,不要仗着你夫人武功高,动不动就打探别的女子年龄,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
言语间,她神色傲然,气质典雅从容,但这典雅中却隐藏藏着危险,如带刺的玫瑰,又如平静海面下的惊涛骇浪,张玉郎仿佛看见一个惹不起的老江湖,在桀桀怪笑。
太阴险了,不让摸就不摸,差点把我老婆给拍平了,见云飞烟似乎没有大碍,张玉郎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道:
“我同意您的观点,婆婆好武功,婆婆慢走。”
他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这一茬再说。
见张玉郎认怂,云飞烟立在远处,压制体内乱窜的寒冰真气,天心婆婆冷哼一声,拂袖傲然离去。
她的管家同样冷哼一声,跟上。
张玉郎连忙跑过去,扶着云飞烟腰身,感觉手里像抱住了个冰块,冻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关切询问道:“怎么样,伤到哪了?”
云飞烟转头看了一眼,确认天心婆婆已经走远,这才松口气,颤着嘴唇道:“冷,很冷,快找个偏僻有水的地方我要脱掉衣衫,把体内寒气排出来。”
“她这真气很古怪,在我体内乱窜,所过之处封筋锁脉”
“不愧是大宗师,有两下子。回头我要上门找回场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报复呢,张玉郎无声嘀咕了一句,连忙抱起她,纵身上了四不像,往长安府奔去。
三个时辰后。
南灵伯府,云飞烟脸色红润从浴桶中出来,一件件穿好衣衫,仿佛出水芙蓉,美艳不可方物。
张玉郎萎靡不振从桶里爬出,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他又累又困,眼皮直打架,帮云飞烟疗了个伤,感觉被身体掏空。
临失去意识前,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能够从天心婆婆处兵不血刃扳回一场。
不,或许会见血。
一天后,深夜,天心阁厢房。
窗外月光皎洁,房里场面诡异。
天心婆婆脸色复杂,她的管家被云飞烟打翻在地,失去了战斗力,继而被同行而来的张玉郎捆了起来。
“你想怎么样?”她望着一脸邪笑的张玉郎,脸色冷去冰霜的云飞烟,心一点点往下沉。
天心婆婆忽然变幻出另外一副神色,眨巴一下明眸,语气娇柔说道:“人家最喜欢和郎君双修了。”
这句话说完,她忽然又恢复原本的语气,惊道:“是谁在我身体里?”
她莲步急收,盘膝坐于地上,闭目入神,查探体内状况。
月光透过窗,照耀在室内,将她如玉的脸庞映出荧光。
被附身的感觉不好受吧张玉郎嘿嘿一笑道:“你暗算我老婆,我让阴魂附身于你,咱们礼尚往来,谁也不说谁。”
天心婆婆玲珑起伏的身躯动了一下,似是想回应,却又被体内神魂牵制住了,无法开口。
不等她回应,张玉郎继续说道:“谁能想到,贵为帝师的天心婆婆,一把年纪,竟还是个处子。”
“夫人,你说怎么处置她?”张玉郎转而询问云飞烟。
云飞烟神色纠结了一下,忽然说道:“要不你睡了她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玉郎悚然一惊,而后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云飞烟轻笑一下,解释道:“她修的是寒冰真气,一身修为都在气海丹田,破身则散一半,凌日诀上有一篇双修功法,正好可以将她的的内气化为己用”
“真的?”张玉郎神色变了,动心不已,又脸色一垮道:“可是我只会背其中的内容,不会操作,还有,我们这样子会不会有些过份?”
云飞烟抿嘴一笑:“我帮你。”
“你帮我?”
你怎么帮?不会在后面帮着推屁股吧张玉郎彻底惊讶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收回以前的话,飞烟你是个有大胸怀的女子有容人之量,且愿为夫君拉皮条。
虽然目的不纯,但这个方法我很喜欢。
房间里,木床吱吱呀呀的响着。
最开始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机械而单调的重复,也可以视作水泵在抽深井里的水。
中间的动作,夹带了男女主角的个人感受与感情,真气被抽出来一半,不能再抽取。剩下的就是欲罢不能。
最后的动作,格外激烈,连立在床边观战帮忙的云飞烟都闭上了眼睛,感同身受,脸红耳赤。
“帝师就是帝师,一把年纪还这么紧致,这一次捅的篓子大了,不做也做了,得赶紧想个补救的法子。”
念头闪烁间,忽听云飞烟催促:“大郎,阴魂快压制不住她了,你快点吧。万一她恢复过来,会拼命的。”
阴魂早就压制不住她了,现在是她的本能回应张玉郎心里吐槽一句,抽身而起,离开床,回手将被子盖好。
感觉体内前所未有的能量满满,像充满了电。
云飞烟嘟着嘴,一脸醋意说道:“快走吧。”
两人迅速离开天心阁,回到南灵伯府,月已过中天,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云飞烟靠进张玉郎怀里,脸庞轻轻磨蹭了下,仰起头,露出无比魅惑的姿态,轻声道:
“大郎,双修吗?”
“不了,忙活半个晚上,有点累,休息吧。”张玉郎委婉拒绝了她的提议。
云飞烟撇了撇嘴,脸上看不出失望与否,轻声说道:“这武宗的寒冰真气,留在你体内无用,你修的是佛宗,不若给我吧,我的玉盘经可纳大五行任何一门内气。”
“你故意让我去睡帝师,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感情我只是个中间商啊,连差价都赚不到那种,张玉郎后知后觉,不忿道:“我白忙活一场呀?那不干!”
云飞烟微微一笑,扭头吹熄烛火,声音魅惑说道:“大郎,解锁新姿势要么?”
说着,她钻入被窝,打了个滚。
“要的!”这次实在难以拒绝了。张玉郎老老实实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望着黑暗中的房顶,思绪飘远。
这分散注意力大法,他用的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