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管家脸色微变,精明的说道,“先生放心,我特意命厨房给苏小姐炖了清淡点的燕窝,我这就去盛一碗。”
“生哥,你多喝点,大补。”张凯已经是结了婚的人,就刚刚看老管家那小心思就知道,他那碗汤,肯定有料。
“生哥,你身子虚,是得好好补补。哈哈...”廉祈打趣的说道。
毕竟,这个**的...几人心中嘹亮。
秦风自然听得出两人口中的暗语,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里满是硌应。
苏沫听闻,他们这意思,怕是误会自己跟厉衍生是那种,那种关系了吧!苏沫压低了头,面色略显尴尬。
老脸一红,厉衍生也不解释,这让她情何以堪?
因为几人的打趣,苏沫尴尬,寥寥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自己离开了。
厉衍生与他们喝醉酒,想来,她面浅。不就是被玩笑了几句,至于么?又不是头一次见这些人...
苏沫,矫情!
“我看你们几个最近皮痒痒了。”厉衍生见苏沫关上房门,他将酒杯放下,厉声警告一句。
“生哥,我错了。”张凯与廉祈都面带笑意,诚恳的认错。
“秦风,你今天怎么了,老走神?”廉祈见厉衍生看着秦风,而秦风的目光却盯着厉衍生的房门发愣,这小子像有心事。
“没事,来,喝酒。生哥,我敬你。祝你,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秦风口齿不清的说着。
张凯跟廉祈瞪着双眼,震惊不已。
厉衍生瞟了一眼他的分酒器,两个。里面的酒早没了。这家伙,自己偷摸喝了多少?他们都没注意。
厉衍生看了看秦风,又想他说的话。他的脸色瞬间就上来了,眼底带着一股怒意,面色冷峻,眸光犀利的洒在他身上。
难怪,找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人,感情,他压根就没打算找她...
秦风啊秦风,你的小心思继续藏起来不好吗?再不收敛,就别怪我,到时候连兄弟都没得做。其实,厉衍生早就知道秦风的小心思,只是他一直都很收敛,藏的很深。厉衍生便也没揭穿。
自古红颜多祸水。
苏沫,你还真是招蜂引蝶啊!
厉衍生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秦风这个兄弟对他,死心塌地没得说。只是,他唯一不该的,是看上苏沫。
他向来自知,克制的不错,所以,厉衍生便不多介怀。可今日,秦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竟然...
“秦风,你...”
“生哥,对不起,我喝多了。”秦风似乎神志清醒了些,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拱了拱手。
“咳咳,那个,生哥,我看要不今儿先这样?我看秦风状态不好,我跟廉祈先送他回去。”张凯见厉衍生压制着没发飙,而秦风醉的一塌糊涂,今天再这样下去,肯定得出事。
“对对,生哥,要不,改明再聚。”廉祈也连忙走到一旁,将秦风扶住。
“滚吧!”厉爷的扬了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起身,便往房间去。
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厉衍生离开后,张凯跟廉祈,赶忙扶着秦风离开,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教训着秦风。
意识迷醉的秦风不语,只觉眼睛有点疼。
厉衍生来到二楼,一脚将房门踹开,惊得苏沫手机都掉到地上。
都是因为你。
厉衍生见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房门口,天真。他大步走进,靠近苏沫。
苏沫后仰着身子,因为他浑身裹着酒气,让她心生嫌弃。他这时,不是应该在外面跟他们喝着酒,聊着天吗?怎么突然跑楼上来了?
厉衍生认真的欣赏着苏沫那精致的小脸蛋,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口气阴冷的说,“祸水...”她这张脸,太勾魂了。
幸亏他定力好,免疫。否则,他也会被她勾的失了心智,作出些不矩的行为。
“...”
祸水?什么祸水?关她什么事?苏沫很是莫名其妙!
虽然看不见,可她习惯性的瞪着双眼,一脸警惕道,“你别靠这么近。”
那股酒味,太浓。
苏沫,不喜欢。
“呵。”厉衍生冷哼一声,手上的触感是极好的,嫩滑。
她的眉眼带笑,薄唇嫣红,明明不施粉黛,皮肤却精致得像个娃娃...
三年时间,她的变化也挺大的,褪去往日里的稚气,眉眼间多了些许女人的抚媚。睫毛微微颤动着,很是勾人。
厉衍生猛的吞了吞口水,喉咙一紧。
心头竟生出了一股**,很是强烈。他恍惚几秒,低垂着头,正要凑上去。
“先生,电话。”门口传来覃昙的声音。
厉衍生猛地怔住,松开手,白皙的皮肤微微一红。
厉衍生咬了咬牙,转身落荒而逃。
幸亏苏沫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刚刚的行为...
否则,尴尬。
她那般嫌弃他,怎么可能容忍他举止不妥。
许是过去太久,他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忘记她曾经的警告了。
覃昙将电话递给厉衍生时,见他目光闪躲,脸色异常,便询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厉衍生捏着手机,审视的目光落在覃昙的脸上,带着怒意问道,“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呃...这个...”
覃昙言辞闪躲,神色慌张。
他没想到这么快被他察觉,难道是他有反应了?或者,他料加太多了?
各种壮阳...他可不敢说。
“覃叔,你过分了。”厉衍生是真的生气了。他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厉衍生捏着电话下了楼,总算想明白,他们那话啥意思。连苏沫都羞涩的躲回房间。他那时还没察觉出话里的暗语。
他虚?他哪里虚了?
他这体格还用得着补吗?
这两日,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像是被什么唤醒,**,竟如此强烈?
厉衍生独自驾车出门,其实,他不能经常开车的。他的腿前些年受了伤,右腿不太方便...可他依旧气匆匆的开车出去,他怕在家待着会玩火**。
许是因为覃昙的料加的太多了,厉衍生忍着剧痛,强撑着将车拐入一间会所。
小腹胀痛感越来越强列,他快窒息了。
他坐在车里,看着身体的异样,反复思量后,妥协了。
就放纵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