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关二皇子的事情。
反正现在他就想看在秋猎的时候,大皇子找的猎手那面对夏极冰的表情。
反正自己已经在大皇子手中吃了不少的瘪了,这次就换大皇子来吃瘪。
想到这,二皇子不禁笑出了声。
“殿下,门客有事情禀报。”
门外的护卫对着二皇子通报着。
“让他进来。”
“是。”
“拜见殿下。”
“行了,有话就说,有什么消息。”
二皇子摆摆手说着,让这个门客感觉说事情。
“殿下,大皇子刚才吩咐了守城军队,要他们留意一下,修为高,并且还年轻的修士。”
见二皇子的动作,门客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把事情说出来了。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二皇子就挥挥手,让门客告退。
当门客退下的时候,二皇子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
不过作为一个皇子,他也是要面子的,没有放声大笑。
就在大厅里面无声的狂笑着。
整个人充满洋溢的喜悦那是藏不住的。
而在一旁的守卫看着在大厅里面的那笑到脸抽搐的二皇子。
前辈,二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你刚来没有多久,自然不知道,二皇子经常在大皇子的手上吃瘪。
今天算是让大皇子吃了一下瘪了,这种事情可不是经常会发生的。
所以二皇子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那二皇子还真是好可怜啊。
谁说不是呢。
看着在大厅里面狂笑的二皇子,门口的俩个护卫正在用神识进行交流,在讨论着这可怜的二皇子的事情。
不过也还好是用神识在交流,要是被二皇子听到了,估计这俩人应该会被扬了。
而不同于二皇子这边放肆的狂笑。
大皇子这边就愁眉苦脸很多了。
不过就大皇子在愁眉苦脸,梁丘雅珺则是悠哉悠哉的在品着茶。
对于大皇子的愁眉苦脸,梁丘雅珺表现的完全不像一个幕僚该有的样子。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虽然说梁丘雅珺叫大皇子为主上,但是实际上,俩个人就是朋友。
梁丘雅珺和大皇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梁丘雅珺算是大皇子的陪读。
只不过梁丘雅珺和普通的陪读不一样,梁丘雅珺不是以当朝臣子子嗣的身份陪读的。
梁丘雅珺是一个孤儿,被大皇子生母宁妃捡到的孤儿。
从小就在皇宫里面,和大皇子,二皇子一起长大。
三人之间的交情也是很深的。
只不过由于梁丘雅珺是被宁妃捡到的,吃住也是在宁妃宫内的,所以梁丘雅珺和大皇子比较亲近。
俩人名为君臣,但是实际上算是兄弟。
所以,梁丘雅珺能跟大皇子进行无限的扯皮,而不用担心什么。
而且梁丘雅珺能够成为大皇子的幕僚也不是依靠他的智慧的。
论起智慧,梁丘雅珺和大皇子算是半斤八两,甚至大皇子的智慧可能比起梁丘雅珺更加的高。
而大皇子叫梁丘雅珺过来也不指望他给自己出什么主意,而是因为他习惯在想事情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身边陪他说说话。
而梁丘雅珺无疑就是扮演这个角色。
在大皇子苦恼到极致的时候,梁丘雅珺也能够悠哉悠哉的在一边摸鱼。
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梁丘雅珺看着大皇子在那边思考的样子。
梁丘雅珺莫名的感觉到了罪恶感。
然后就轻手轻脚的从大厅里面摸出去了。
对于梁丘雅珺来说,只要不看大皇子那愁眉苦脸的样子,那罪恶感就没有了。
出去的时候,梁丘雅珺还跟守着在大厅外的护卫比手势,让他们不要出声。
然后大摇大摆的要直接从大皇子的府邸出去。
“树一,树二,把梁丘雅珺抓住。”
好事多磨,梁丘雅珺前脚刚要出院子的时候,大皇子的声音就从大厅里面传来。
而听到大皇子声音的梁丘雅珺脸色一变,加快速度要跑出去。
但是可惜,梁丘雅珺还是慢了一步。
梁丘雅珺的速度就算再快,那因为没有树一和树二的速度快。
没道理说二皇子的护卫是化神期的修士,而大皇子的护卫不是化神期的修士了。
俩个化神期的修士面对梁丘雅珺这一个还没有踏入元婴期的修士。
直接就把梁丘雅珺像拎鸡仔一样的拎到了大厅当中。
“你们先下去吧。”
大皇子挥挥手对着树一和树二说着,让他们俩个离开。
树一和树二怜悯的看了一眼梁丘雅珺之后,就出去继续守门了。
“你也别想跑了,直到我想到方法或者有符合我要求的修士出现为止,你就都给我待在这里。
要是你再跑,那我抓你去当我的猎手,让你一个人面对夏极冰自生自灭去。”
大皇子用最淡定的语气,说着最让梁丘雅珺崩溃的话。
这明晃晃的就是要把梁丘雅珺当做出气包啊。
梁丘雅珺心里那个苦啊。
而且大皇子还真有可能把梁丘雅珺抓去当猎手用。
一想到自己要面对夏极冰,梁丘雅珺就有点难受了。
而且秋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秋猎不止是要比拼打到猎物的多少,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猎手之间的对决。
而且是在夏皇以及当朝各大臣的注视下进行的。
就算是明知不敌也要直面对手的那种。
虽然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通常双方都会把对方打到晕过去为止。
而且装晕那是不可能的。
在那么多高修为的修士面前装晕,那你是想都不要想了。
而且梁丘雅珺到现在的修为都还是金丹期巅峰,距离夏极冰的元婴期修为相距甚远。
要是大皇子不顾这一次化龙池的奖励,硬是把梁丘雅珺给抓去当猎手。
那梁丘雅珺也是只能认命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夏极冰给打晕,然后直接抬走。
也正是因为这样,听到大皇子话的梁丘雅珺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就连逃跑都不敢了。
就只能在大皇子身边,当一个只会喝茶的狗头军师了。
梁丘雅珺看着外面那自由的世界,在心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