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心才不管自己在莫初面前是什么样的人,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自己在莫初面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吃饱喝足,何知心的心情也好了点,整好以暇看着莫初,她想跟他谈,这样不行,男人吃东西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
他吃得很慢,何知心看着他入了神,他永远都是这样,干什么事慢条斯理,不急不慢,特别的沉稳。
莫初吃好以后,拿起纸巾擦擦嘴角,把餐具给收了起来,就准备站起身离开。
“莫初。”看到莫初已经打算走了,她连忙喊住。
“怎么了?”莫初疑惑问道。
“你这是囚禁啊,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这里就是你家。”莫初端着餐盘就要出去,没有办法,是他逼她动手的。
眼神狠厉,招式就朝莫初过去,她以为莫初没有身手,但她没有想到莫初端着餐盘都能够轻松的躲过去,微微一侧身,回转,衣袂她都没碰到的情况下,他闪开了。
他的身手比她好,这是她的第一认知。
莫初丝毫不慌乱,深深看了一眼何知心:“乖一点儿。”端着餐盘离开房间,再次锁上,房间里恢复安静。
她竟不知道莫初有身手而且比她好,呵,这十年来,她真的是被她耍得团团转啊!心里不免有些苦涩。
何知心知道,这下如果莫初不放她出去,她根本就出不去。
“莫初,我们谈谈好吗?”何知心拍打着门,她不能待在这里坐以待毙。
“莫初。”
“莫初,你开门。”
何知心闷闷的声音隔着门传到厨房莫初的耳里,他像是没听到一样,静静的洗着碗筷,熟练的程度让人觉得他好像已经洗过很多次碗了一样。
如果何知心看到这一幕,肯定更加的不敢置信,他,一直处尊养优的王子,会洗碗,不单单洗碗,刚刚何知心吃的饭菜也是他做的,这个公寓没有佣人,只有他跟何知心。
他不想有外人插入他跟何知心的生活里,这个公寓,这个空间,只有他跟何知心就可以了。
何知心拍累了,倚着门边坐下,他肯定听到了,也在外面,紧紧抱住自己,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怎么办,越来越晚,她也很困,莫初应该是不会给自己开门了。
站起身,因为长时间的蹲,让她的脚有些发麻,等脚上的力道回来以后,她才镀步去床上,躺下来,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
一天下来,她早已精疲力尽,慢慢的,也支撑不住袭来的困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在她睡着以后,房门打开,一道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男人轻轻把门关上。
脚步轻轻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在了何知心的身边,把她搂紧自己的怀里,怀里柔软的身体让他感觉到充实。
他终于可以这样抱着她躺在一张床上。
沉睡过去的何知心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待在莫初的怀里。
等到她一觉醒来,抬眸天花板,粉红色的,还是那个房间,她本来以为昨晚她会失眠,但没想到会一觉睡得这么深沉,而且她总感觉好像有人抱着她,但她旁边根本就没人。
莫初是把她当成金丝雀那样养在这了。
门锁转动,莫初跟昨天一样,端着餐盘出现,上面放着早餐,进来后又把门锁上,他不用上班了吗?为什么一直都是他在给她送吃的。
莫初把早餐放在桌上,让她过来吃早餐,她没动,这次,她得坚定,他不让她出去,她就不吃。
“绝食不是个好孩子。”
“…………”
“听说,何家在J国还有公司,前两天出了点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在威胁她。
“莫初,你个疯子,你就是神经病。”何知心冲到莫初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拳头紧紧握在一起,她真的很想一拳挥到莫初那淡然的脸上。
“吃早餐,牛奶还有点烫,慢慢喝。”莫初把牛奶放到对面,牛奶还冒着热气,他等着何知心坐下来。
何知心坐下来,没有碰牛奶,拿起包子开始吃,看到何知心开始乖乖吃早餐,他也放心了,拿起包子跟她一起吃。
何知心没想到这一困被困了十几天,每天这样重复的生活,他把吃的端进来,吃完就离开,她始终被困在那个房间,除了莫初,没有见过其它人,除了跟他说话,没有人跟她说话。
从一开始还会反抗到现在麻木,她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任由莫初摆布,这种囚禁,容易让人神经崩溃。
莫初每天都会帮她打理她的头发,衣着,把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如果可以摈弃她眼眸里的空洞,还有她日渐消瘦的身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像个幽灵般,毫无活气,头发已经很长了,经过莫初的打理,变得乌黑柔亮,男人的手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理着。
“心心,你的头发真漂亮。”男人附在她的肩膀上,热气喷洒到何知心的耳朵里,痒痒的,她却没有动手去推开男人,因为那样不乖。
看到何知心没有反应,莫初含上何知心的耳垂,恶心在何知心的心里蔓延,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天泽都在莫初的手里。
那天,她忍不住想要杀了莫初,他的话却让她仿佛掉入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就在她来这套公寓的那天,他就派人把何远跟林天泽送回到J国,并把他们像她一样,囚禁起来,他的势力已经到了她不敢想象的地步。
如果她不听话,他们就会受折磨,她怎么敢不听话呢!
“心心,你说说话,好不好?”看何知心没有反应,莫初的手环在何知心的肩膀上,不断收紧。
他这是生气了。
“说什么?”
“说你爱我。”
爱他,多么违心的话,可她还是得说:“我爱你。”
“心心,我也爱你。”男人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在她身上游走,她被迫承受着他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