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都,洛阳!
大将军府!
已是深夜。
一名御林军,快步而至。
踏踏!
府邸,大将军何进闻言,站起身来,向御林军看去。
他沉声喝问道:“何事?”
近日来,天子不知为何,对他渐渐疏远。
甚至,还对他经常的不满。
这使得何进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虽然如梁冀一般,威震朝野。
但他绝不会如梁冀一般,死在天子之手。
何进眸光一沉,向御林军看去。
“大将军,司徒王允,侍中蔡邕,往书房去了,属下探知,他们启奏陛下,意图剥削大将军的军权。”
此言一出,何进怒目而视,沉声一喝:“什么?”
身为大将军的他,掌握着洛阳城中的御林军。
甚至,捍卫着皇宫。
如今,王允、蔡邕竟然要剥削他的军权?
何进冷笑一声:“王允,蔡邕,本将军看你们活腻了。”
“来人!”
踏踏!
一支军士,快步而来。
何进大手一挥:“你等随我入宫!”
“诺!”
一声令下,何进骑着战马,与一支军士,直往皇宫而去。
深夜时分,皇宫已经下钥。
何进带兵而至,命人打开宫门。
御林军看到大将军前来,以为有什么要事,急忙打开城门。
何进带兵而入,很快,来到宫院中。
不远处,但见二人,往外而去。
何进怒喝一声:“拿下!”
唰!
一支军士,快步而去,将二人当场拿下。
此二人,正是离开书房的司徒王允与侍中蔡邕。
王允、蔡邕神色微变,向何进喝道:“何进,你私闯宫院,该当何罪?”
何进冷笑一声,道:“我看你二人,才是私闯宫院!”
踏踏!
但见宫中,燃起一片火把。
十常侍簇拥天子刘宏而来。
何进迟疑一下,慌忙叩拜在地。
天子刘宏,怒目而视,冷然道:“朕的大将军,好大的威风啊,你竟然在朕的皇宫,如此的放肆?”
沉声一喝,咳嗽几声。
何进慌忙解释道:“陛下,微臣如此,都是王允、蔡邕陷害微臣。”
天子刘宏呵呵一笑,道:“好,好,朕的大将军,果然消息灵通。”
走前去,看向何进,刘宏冷然一笑:“大将军,是不是朕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
砰砰!
何进以头触地,慌忙解释道:“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刘宏突然怒道:“你是有罪!”
他衣袍颤动,变得极为生气。
“你带兵而来,是要谋逆吗?”
“陛下,微臣绝无半点谋逆之心。”
“哼,罢了,念在你为朕也曾立功的份,今日,饶你死罪。”
感觉到何进的势力,刘宏稍微妥协。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立即回到府邸,禁足一个月!”
何进心中慌乱,急忙答应一声,带兵离去。
刘宏看向王允、蔡邕,便道:“你二人也回去吧。”
“诺!”
王允、蔡邕答应一声,离开皇宫。
看看天穹,刘宏顿觉一种无力感袭来。
他喃喃自语道:“不知赵锋爱卿,何时平定张纯之乱!”
先有黄巾,后有张纯。
天子刘宏,顿觉心力交瘁。
……
何进回到府邸,他的脸,露出一抹恨意。
“没想到,刘宏如此的对待我!”
看向在场门客,何进直呼天子刘宏的名讳。
一名门客,司空见惯一般,禀道:“大将军,陛下此举,恐怕已经不信任大将军。”
何进眉头紧皱,问道:“不信任?”
话锋一转,急忙道:“难道,他将本将军看作是梁冀吗?”
何进握紧拳头,非常生气,他绝不是梁冀。
“大将军,依我看来,该收网了。”
此言一出,何进眸光一沉,向门客看去。
“你有什么建议吗?”
“大将军,听闻陛下悬赏的刘关张三兄弟,正在颍川,大将军何不请三兄弟前来。”
何进眉头紧皱,沉声道:“你想让那刘关张三兄弟,为我弑君?”
“其中一个刘玄德,自称汉室宗亲,却没人相信,大将军何不让他暗杀天子,到时候,新帝登基,大将军又能权倾朝野。”
话音一顿,门客淡淡一笑:“甚至,改朝换代,也未尝不可。”
门客之言,使得何进微微心动。
他复又问道:“刘关张三兄弟,如何效忠?”
“刘玄德的老师,便是卢植,卢植正在洛阳,假如,卢植死了,刘玄德定会为他报仇。”
“好,你去,将刘关张三兄弟请来。”
“诺!”
门客答应一声,快步离开。
何进冷笑一声,一扫在场门客,随后暗命数名军士,立即行动。
当天夜里,卢植暴毙的消息,传遍洛阳。
甚至,整个洛阳,都在流传着卢植自尽而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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