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不到一万的乌桓铁骑,士气低沉,往谷郡而回。
丘力居恨意极深,想到爱子楼班之死,数万乌桓铁骑,命丧赵锋之手。
他不禁仰天恨道:“赵锋,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向身旁的武将看去,问道:“蹋顿,现在何处?”
“禀报单于,蹋顿大人,正在谷郡。”
丘力居扬鞭喝道:“他倒是清闲。”
心中,暗有一抹杀意。
踏踏!
这群残兵败将,很快抵达谷郡。
但见城门紧闭,丘力居沉声一喝:“开门,开门!”
城守军,看到丘力居,急忙禀道:“单于稍等!”
一阵脚步声,下城而去。
丘力居面色一寒,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蹋顿出现在城。
“孩儿参见父亲。”
丘力居扬鞭指向蹋顿,恨道:“还不开城?”
蹋顿急忙应道:“父亲,所言极是。”
当即,蹋顿命人打开城门。
丘力居冷哼一声,率众进入城中。
嗖嗖嗖!
突然,城门中,射出一排排弩箭。
丘力居尚未反应,便被弩箭射中。
他一声大叫,从马背摔下来。
临死之际,他仿佛看到蹋顿便在不远,冷冷而视。
“逆子!”
挣扎几下,丘力居大叫一声,死于非命。
乌桓铁骑,为之震惊。
蹋顿沉声一喝:“父亲死在赵锋之手,尔等随我一起,撤出谷郡!”
城中,约有数万乌桓铁骑,齐声应道:“我等愿追随单于。”
自此,蹋顿自称乌桓单于。
他带领乌桓铁骑,撤出谷郡,往北疆而去。
傍晚!
在赵锋抵达谷郡的时候,谷郡,已经是一座空城。
城,丘力居的尸体,随风而动。
赵锋呵呵一笑,已知蹋顿逃往北疆。
他带领麾下兵马,进入谷郡。
一边派人将丘力居的首级,送往洛阳。
城中,赵锋与众将开始商议。
丘力居被杀,蹋顿撤出谷郡。
而张纯已经离开渔阳,往蓟城而去。
赵锋打算赶赴蓟城,围杀张纯。
一旦张纯得到蓟城,便会南下,杀入冀州。
赵锋,绝不会让张纯攻入冀州。
……
幽州,蓟城!
一连数日,刘焉闭门不出。
蓟城,乃是幽州治所。
城中,约有三万兵马。
刘焉命人将粮食囤积起来,每天非常消沉。
踏踏!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刘焉听到有人,急忙喝道:“何事?”
“禀报刺史,赵锋将军,斩杀楼班。”
“赵锋?”
此言一出,刘焉惊坐而起,他向前来禀报的军士看去,目中露出一抹惊色。
“正是,赵锋将军,率众往谷而去。”
刘焉闻言,不禁露出激动的神色。
“援军到了,援军到了。”
看着门外,晴空万里,刘焉一扫颓废之色。
“走,与我城!”
刘焉神色得意,他大步而出,与军士往蓟城城。
一路行来,感受着暖阳,刘焉顿觉心情舒畅。
一会儿,登城池,往外看去。
蓟城城外,广袤的平原,没有一个行人。
远处,那一座巍峨的太行山,便如巨人一般,守护着蓟城。
刘焉心中非常得意,赵锋若来,那张纯之乱,不足为患。
张纯之乱,使得刘焉心神不宁。
如今,得知赵锋便在幽州,便如给他吃了个定心丸。
刘焉扶住城墙,不禁喜道:“众将士,若能守住蓟城,便是大功一件!”
“诺!”
“诺!”
此言一出,城守军,齐声应道。
刘焉看向城外,神色非常得意。
踏踏!
不远处,一名斥候,快马而至。
“刺史大人,大事不好!”
“何事?”
刘焉闻言,心底一惊。
他看出斥候的神色,似有急事。
“禀报刺史大人,张纯率众,往蓟城而来。”
“什么?”
刘焉神色骤变,惊得一脸错愕。
张纯率众而来?
他的脸,闪过一抹惊色。
张纯,不是在渔阳吗?为何,突然来到蓟城?
刘焉顿觉双腿发软,他往外看去。
果不其然,广袤的蓟城外。
约有数万兵马,绝尘而来。
滚滚尘沙,腾起一片烟雾。
旌旗遮天,为首之人,身材魁梧,正是汉前中山相张纯。
张纯抬头,看到刘焉,他不禁冷笑一声,道:“刘焉,还不打开城门投降?”
张纯冷笑一声,看向刘焉。
刘焉面色惨白,他不禁喝道:“张纯,你意欲何为?”
数万大军,便在城下。
刘焉心中一惊,不知蓟城能不能挡住张纯。
张纯冷冷一笑,满脸鄙夷之色。
“刘焉,若开城门,饶你不死!”
“若不开城门,我若攻破蓟城,便将你五马分尸!”
刘焉看向张纯,他忽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寒,怒道:“张纯,我乃汉室宗亲,镇守蓟城,你休想踏入蓟城一步!”
城,数千守军,齐声喊道:“守住!”
“守住!”
暖阳之下,显得有些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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