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敏舒带着一身落雪回到家中时,他的父亲黎传懿正在与他的心腹商讨“夺权”的事宜。
不要看啦。
现在已经欠你们4000了,啊,怎么说呢。
当初我点击发布这个书完全是因为手抖……原本是想等着寒假到了再发的……结果存稿发完之后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哎。
你们还是睡觉吧,我明天如果可以空出来点儿时间的话,我就尽量把这四千给补上。
感觉挺没有意思的,现在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在看我的书。
晚安,晚安吧。
——
周启棠用力握着拂尘杵,他仔细的看着面前青年濒临崩溃的神情,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对啊,您并没有听错,咱家口中说的就是……皇后娘娘。”
刻意的停顿,念那四个字时故意加重的口吻。
黎敏舒站直身体,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他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太监,用尽全力想要维持住自己不动声色的表情,泛白的唇角勾出脆弱的弧度:
“哈…哈哈,周公公,您说的这笑话可不太好笑……黎某分明的记得,陛下……还未立后呢……”
“哎呀,可这不是人已经认定了嘛……”周启棠弯着眼睛笑,他像是丝毫没有看出,眼前青年人的狼狈和崩溃一样,还在继续说:
“黎大人有所不知嘛,老奴我啊,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陛下如此喜欢一个人呐……”
“今儿个早上,皇后娘娘在太后娘娘的身边儿,学习着如何处理六宫事务,陛下就坐在一旁批阅折子,”
“这皇后娘娘和陛下的距离可不近呐,饶是站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老奴,也只是浅浅的小声的听见了一句,皇后娘娘说:下雪啦,她想捧一壶温好的十月酿在手心里……”
“当时连老奴我都没反应过来,我们陛下啊,却是一刻都不敢耽搁,随即便让老奴,带着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温采姑娘,出宫买这十月酿了,”
“唉,咱家说了这么多啊……此番就是想问一问黎大人,您与皇后娘娘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日子,可还知道皇后娘娘除了这十月酿。还有什么其他喜欢的小物……”
“还望您能说出个一两样……老奴好回去交差啊。”
周公公带着欢喜的话语却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黎敏舒的心脏上。
让他疼到麻木,鲜血淋漓。
青年在雪中负手而立,面色惨白,握住伞柄的手像捏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连指尖都失了血色。
他的目光涣散,心脏一下一下的钝痛。
他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又什么都听见了。周启棠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差,全都入心入耳。
面容儒雅俊美的青年,像一尊雕塑一样立在雪地里,引得路人频频回望。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买完十月酿的周启棠向他辞行,告
好开心,兄弟们。
我明天就生日啦~我今天晚上可能会熬夜给你们写一会儿稿子,也可能会很早睡~不过晚安晚安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