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砚咬着牙运转着功法,死和慵懒选择一个,他还是觉得命重要,不然前世也不会为了生活劳碌了
就这样,松砚运转着功法,时间飞快的流逝
这一个月,各型各色的人都上门过,见敲门没人回应也都离去了,以为是人出门了
松砚不知道的是,这一个月自己在王员外家的事迹已经被那府上的下人给传开了
松砚之前在李富商家显露不凡时只有管家和李富商在后院,李府只是知道有个抓鬼厉害的人物在府内,却是不知松砚似仙
此番被王员外府上人云亦云,名声大造
‘叮,完成任务,奖励礼包一个’
系统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响在松砚心底
松砚的身子猛然站起,直直的向外走去
他现在只想点一大堆美食来填满已经空空如也的肚子
松砚夺门而出,不过大门石狮子旁堆满的各式礼物和便条,直直的向着饭馆疾行
“上菜,所有的东西都上一遍”
松砚坐在雅间对着小伙说到
“先生这一个月都去哪里了呀,还有那金锭我得还给您,本来我这店都能算您的,您还给那么多饭钱干嘛呀”
“我给出去的东西不收回的”
松砚阻止了小伙的话语,直直催促他上菜
没多久,小伙领着两个伙计进了雅间,那两个伙计一人托着一块一米长的托盘,托盘上的菜琳琅满目,没有一个是重样的
“先生慢用”
小伙直接退出了雅间,松砚见状也不再顾及形象,直接用手抓起各式的菜品就往嘴里塞
他实在是被这一个月的空腹感给折磨的够呛
就这样胡吃海塞,桌上的食物没多久就被松砚给干完了
感受着已经填满的肚子,松砚此时只想立刻睡下,但回家还是需要的,松砚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住所,倒头直接睡了
松砚就这样睡了整整三天,直到松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叩叩叩
按理说松砚此时还在沉睡,心神都收入识海了,本应该听不见才是
但是这敲门声却是直接响在了松砚的心间
系统:敲门的人是个仙修
系统看出了松砚的疑惑,直接道明了原因
松砚听到系统的话转头看向大门处,那边门口站着的人似是有感应的转过头,隔着门墙和松砚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还真是仙修
松砚虽然疑惑这仙修为何找到自己这里来,但还是起身去开门了
“刚听镇上人说这里住了位仙人,此番前来真不虚此行”
那仙修在松砚一开门便是直接笑着开口道
“呵呵,我辈修士怎么当得起这称呼,不知阁下有何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松砚见这修士这番样子也是善意的笑笑
“是这样的,在下有事转告道友,天机阁推测此处将发生劫难,在下是负责肃清沿路停留的修士的”
那修士收起笑容,满脸严肃的说到
“额,是什么样的劫难呢?”
松砚突然被告知这样一件事,疑惑的问到
“阴魂过境,从元山镇起始一路南下至荒沟镇,此地古秀镇刚好在路径上”
“额,那镇上的人迁到哪里?我一同前去就是了”
“镇上的人?镇上的不走啊”
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松砚
“什么?”
松砚像是没听懂这修士说的话一样,发生劫难修士都得跑,这凡人不跑干嘛
“阁下不知阴魂过境吗”
“还是头次听说”
“那就怪不得阁下对此有些心惊了”
那修士听到松砚的话也是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因为没听说过才难以沟通啊,随后对着松砚娓娓道来
松砚听完沉默不语
这阴魂过境,是出来掠夺生气的,起点和终点都是看路径上有多少生灵来满足他们
若是生气没有满足,那么阴魂就会继续行进,直到掠满为止
这可以说是在拿人命填饱那些阴魂的肚子,实在是残忍
“这都不阻止一下吗?修仙就把人命当黄土了吗?”
松砚皱着眉头不知是在问那人还是问自己
“不是不阻止,是阻止不了,阴魂过境自古就有,那些大能不忍生灵涂炭,愤然出手,最后却是无济于事,自身还被业力缠身,最后身死道消”
那修士闻言也不生气,松砚这话在他不了解阴魂过境时也是说过的
松砚听完修士的话再次陷入了沉默
“多谢告知”
松砚拱了拱手道了声谢,在那修士离去后却是捏起了拳头
那元山镇,是松砚的老家啊
松砚脑海里闪过自己在元山镇二十年的记忆
从小时候父母的疼爱和兄弟的关心到成年后父母的责备和兄弟的疏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一一浮现
松砚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直接放出飞剑,抓着剑柄歪歪扭扭的飞到空中,向着记忆中的老家激射而去
高空的罡风吹得松砚发丝狂舞,虽然不熟练,但是松砚这么长时间的被动修炼和一个月的主动修炼,支持自己飞到元山镇还是够的
松砚速度很快,原本得走几天的路程,松砚一炷香的功夫就看到了镇子
松砚在城外停下,落地走进了镇子
松砚今年二十五,自十九岁离家开始已经是过了六年
六年时间给这熟悉的小镇增添了几分新奇,循着熟悉的街道松砚停在了一处还算气派的府宅门前
松砚抬头
牌匾上的‘松府’两字已是有些斑驳,没有记忆中那般崭新
叩叩叩
松砚走上前抓着门上的铜环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
吱嘎
“你找谁.额,你是大少爷!大少爷回府啦!大少爷回府啦!”
家丁开门一抬头,看到松砚的俊脸迟疑了一下就认出来了,随后大叫的往院内冲去,竟是忘了将松砚迎进去
片刻
家里一群老老少少都是连忙来到了前院
“砚儿,你总算是回来啦,呜呜呜”
一个中年妇人在丫鬟搀扶下走到了松砚面前,手抚着松砚的脸哭得不行
仔细看,松砚的眉眼就像是这妇人的翻版
“我回来了,娘”
松砚的声音很轻,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松砚这一声娘彻底是让这妇人从小声啜泣晋升为嚎啕大哭
松砚的娘刚刚在听到松砚回来的消息,立刻是身形不稳,差点晕倒在地,还是被丫鬟搀扶下才能来前院
“你这些年都,都是去哪里了呀,为娘好几次在梦里梦到你吃不饱穿不暖,还梦到过你被马匪给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