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东西可入不了我的眼。”顾远毫不客气得说。
白菱嫣然一笑:“那是自然。“
“不是我夸海口,此物若不能让阁下满意,只管拧下我这颗脑袋。”
“头发油腻得很,我才不稀罕你这颗脑袋。”顾远嫌弃道。
白菱:“………………”
紫语:“………………”
“算了,闲来无事,帮你治疗这三阴脉也无不可。”
“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这疗养的方式非同一般,你未必能接受。”
“我得用手…………”
顾远说完,白菱两人陷入了沉默。
“算了,此举有越男女之别,我这三阴脉不治也罢。”白菱摇摇头。
紫语并未出言多劝,似乎也明白她的脾气。
顾远对此早有预料,毕竟是一宫之主,有自己的骄傲。
未必会因为和三阴脉之伤,而让自己下其手。
“要是有一天后悔了,便在此处放束烟火。”
“我看见烟火,自会前来。”
说完,顾远身影一闪,就已回到了鸢尾峰。
“仙术.空遁,果然不俗。”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门术法,当真是瞬间回到标记的地点。
在院门外听着朵儿的呼噜声,他露出笑容。
………………
另一边,顾远刚才所在的清月台。
白菱轻叹一声看向了紫语,紫语也看向了她,相互摇了摇头。
“没想到宫中还潜藏有这么一尊高手。”
“在我百年之前,一定要把她揪出来。”白菱道。
“我看不必。”紫语却摇摇头。
“他若有恶意,方才便可取我们性命。”
“就算你找到他,又能耐他何?只能徒增矛盾。”
“不由听之任之,等我们大限到时,在清漪成长起来前,碧水宫也能有个后手。”
白菱沉吟一二,点了点头。
忽又想起顾远说的疗伤之法,脸不由浮现一摸红晕。
“幸亏我们还有另一条路,不然非得从了他不可。”
“我白菱秉持祖训,守身如玉,从不与任何男人亲近,如何能破戒!”
………………
翌日,旭日初升。
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去了几分雾气。
朵儿咿咿呀呀得睁开了眼,此刻顾远才睡下不久而已。
她蹑手蹑脚得下去,梳洗一番后就去准备两人的早点。
一会儿后,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
进来的不是朵儿而是清漪,她见顾远还在睡懒觉,不由皱起了眉。
往前几步,正欲将他骂醒。
岂料浑身突然动弹不得了,就像被人施了法。
噗通一声,她也不知怎么,直接被吸到了床榻。
顾远毫不客气得将她揽入了被窝里,嘴里咕哝着:“好朵儿,咱再乐呵乐呵!”
清漪的脸都结出了万年寒冰,身更僵硬得像是一具尸体,死死盯着顾远那张脸。
哐当一声,水盆掉地的声音响起。
顾远被吓了一跳,连忙睁开那惺忪的睡眼。
这一瞅可把他吓了一跳,他抱着的哪是朵儿,分明是清漪。
而真正的朵儿正愣在那里,张大嘴巴望着她俩。
“这…………”
他猛地窜起,解释说:“朵儿,我还以为是你呢!”
清漪脸不红,心不跳,默默起身,整了整衣裳。
“你平日里果然藏拙了,趁我不备,居然能制住我。”她说。
朵儿也不笨,大概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多半是自己这憨憨男人抓错了老婆。
轻哼一声,她一挥手,将地的水弄干净,拿着面盆出去又重新打了点洗脸的热水。
朵儿走后,顾远又尴尬得看向了清漪。
“我真不是故意。”
她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冷冷道:“你早已突破到了武王境,是也不是!”
“方才那武技,莫非是禁咒术!”
“以你的悟性,能练成禁咒术我也不奇怪。”
顾远连忙点头:“昂!确实是禁咒术,我练了好几年呢!”
“哼!下不为例。”她一拂衣袖,也转身往外走。
“过会儿到我那来,我有事与你说。”
顾远应了声,打了个哈欠。
心想:“既是这般,也不认为我的修为早已超过你。”
“看来这女人心里太要强了,这好胜心,啧啧!”
“还禁咒术?”
“区区地阶的武技而已,哪怕无限接近天阶,在我眼中也不值一钱,我压根没去练。”
………………
清漪离开后,边走边想:“也不知他突破到了第几层?不过应该没我高…………”
“我也得抓紧点,要是有哪一天,他的修为盖过我,那我可就没脸了。”
“禁咒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练成了!”
这武技是古武技,他们二人几年前在某个古遗迹中所得。
此术难度过大,她至今还不曾入门,不过主要也没在这门武技花太多时间。
对于顾远练成,她既意外也不意外,只不过内心多了点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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