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很喜欢裴清寒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裴清寒开车,苏曦坐在副驾驶上开始拍他,当然头都是不拍进去的,只拍一个身子。
登上美音,苏曦开始编辑,换了一首特别甜的歌,配文:高大威猛的亲亲又回来了,准备带我这个小娇妻去吃吃吃。
附上一个短视频,内容是裴清寒的身子还有几个背影,顺带还有牵着苏曦的手,为她打开车门。
下面马上有粉丝进来评论。
清晰CP头号粉丝:啊啊啊啊,好不容易等到姐姐更新,看来清清非常的忙啊!
锁死清晰CP:我是第一个来的,谁也不能和我抢一楼。
你是个猪蹄子:虽然不关注他们,可是每次都能刷到,二人真的特别甜,甜的我一个单身狗嫉妒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了。
愿你如梦初醒:赞同楼上,虽然不是粉丝,但也知道苏曦姐姐和她的对象特别甜。
青青子衿:我是二人的粉丝,清先生不要太忙了,多陪陪苏曦姐姐。
裴清寒对这些都是不管的,不过他也下了一个美音只关注着苏曦一个人,上面有很多苏曦个人的合集,也有和他一起的视频,反正他每晚也就看个三遍吧!
看了下面的评论,裴清寒抬手摸了摸苏曦的头顶,苏曦还沉浸在刚刚的视频中,被裴清寒一摸呆呆愣愣的。
“嘻嘻,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苏曦立刻回答:“不后悔啊,有什么好后悔的?”
裴清寒清俊的面容带着些许笑意,“可是你下面的粉丝说我太忙了,都没时间陪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时间陪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颇为无聊?”
苏曦:“没有啊!还有朋友在这里啊,我挺好的。”
说完她心虚的看着窗外,其实她前天还到蹦迪来着,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F城是个夜生活颇为丰富的城市,基本上白天人排除上班族,人是不多的,到了晚上人才逐渐更多,绚烂的霓虹灯,走马观花的车流都是这座城市的标志。
这个城市里有太多人了,消费水平也是一流的,苏曦到觉得没什么,她又不缺钱,拍的视频也能给她赚到不少的钱,更何况她现在收租都要雇人了,哪里还烦心什么无聊。
裴清寒:“嘻嘻,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要和你一辈子的那种在一起。”
苏曦的内心颇为触动,听见裴清寒说的情话,小脸红扑扑的,“我也是。”
所以并不后悔不在京圈中混,来到F城,她也是乐意的。
很快就到了F大校门口,裴清寒把车停好,这会已经快一点半了,学生陆陆续续的上课的上课,忙的忙,所以二人到店里的时候,显得冷冷清清的。
不过老板娘看到他们,面上带着笑容,“哎呀,好久没看到你们两个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去发展了呢!”
苏曦也笑嘻嘻的,“许婶,最近我们都太忙了,没空过来,这不有空就过来了嘛!”
裴清寒到不会有太多寒暄,许婶是知道的,所以并没有什么计较,“还是老规矩?”
“对,老规矩。”
说完他们两个去了常坐的位置上,跟往常一样的等待着美食的到来。
前面桌坐着四个学生,其中有个黄头发的男生冷着脸,还有一个蓝色头发的,愤愤不平:“明哥,不能这么算了,那个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你追了这么久的女神,竟然被他给玷污了,简直就是恶心人。”
另一个紫毛也开口,“就是,那个小子算个屁?家里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
其中有个发色正常的,也没有开口,反倒显得整个人高深莫测。
苏曦刚开始没怎么注意到他们,和裴清寒正聊着最近做了什么,还有有没有什么计划。
四人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囔囔着要打爆那个小子的头。
苏曦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裴清寒倒是盯着苏曦看了好久,最后看见苏曦粉色的唇瓣暗暗出神。
终于黑色头发的开始说话了,“好了,别吵!小明你自己说想怎么办,兄弟都挺你!”
意思很明确,如果你要打,我们陪你打,如果你不打,我们就咽下这口绿帽子的恶气!
黑发男背对着苏曦坐着,苏曦刚开始觉得黑毛的背影有些许眼熟,这会子听声音觉得更熟了。
被称为小明的黄毛终于开口,“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简直跟吞了十吨翔一样,还是那种粘稠嗓子的。”
“……”
坐在不远处的苏曦被恶心到了,裴清寒也被恶心到了。
于是她俩就看着对面桌越聊越恶心,二人逐渐没有食欲。
黑毛男生站了起来,“那行,抄家伙!出事我担着!”
苏曦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想起来是谁了,“苏陵粤!”
黑毛听到声音,虎躯一震,不敢置信的回头。
果不其然,就是他那个跑出来漂泊的堂姐!
苏陵粤尴尬的傻笑,挠了挠脑袋,“堂姐……好巧啊!您漂泊到漂泊到这了都不回家,真有勇气!真的是虎父无犬子!”
苏陵粤的大伯,也就是苏曦的父亲,也有过漂泊的日子,不过境遇比苏曦惨多了,听说最难受的时候,都想去和流浪汉抢吃的。
苏曦皱眉,“苏陵粤你胆子是越来越大啊!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话,家里的家教是这么教你的吗?”
其他三个五颜六色头不敢说话,毕竟如果这是粤哥的姐姐,就是他们的姐姐,按理来说还得称一声大姐大,大姐大训话,他们自然是不敢多吭。
苏陵粤对这堂姐是又爱又怕,只能一副做错事的小学生样,“姐,我错了。”
苏曦声音有些生气,“还有,你这一副小混混是个什么样子?出来了家里的家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裴清寒没说话,毕竟是苏曦的堂弟,他还没见过未来的岳母岳父的时候,这种东西是不好说的。
三个五颜六色头不敢吭声,苏陵粤也不敢多少,四个人站了起来,如同小学生挨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