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打开系统空间,秦云果然看到了那两样无比熟悉的植物。
“我日!”
“红薯!土豆!酿酒术!”
“酿酒术只是紫色光团?”
“红薯和土豆竟然特么的是蓝色光团!”
取出奖励,看着手中的十来块土豆和二十多块红薯,秦云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很快,秦云又反应了过来。
“也是,如果是在一千七百多年以后,抽中土豆就是个垃圾。”
“如果是在两千多年以前,抽中粟米的重要性却不亚于土豆。”
“归根到底,土豆和红薯只是普通作物而已,它们显得重要,只因现在是大秦。”
秦云双眼放光:“不过,既然土豆和红薯都能抽到,那辣椒、胡椒这些岂不是也有可能?”
秦云决定了,即便是为了能早日吃一顿地道的川蜀火锅,也要努力忽悠,多多抽奖!
咽下不断分泌的口水,秦云当即收起和光法衣、土豆和红薯,奔东市而去。
“八夫,那个耒(lěi)耜(sì)给我拿五柄,不要石头的,给我拿铁的。”
“镐也拿五柄,都要铁的。”
秦云兴致盎然将自己知道的农具全都买了一遍后才说:“八夫,麻烦帮秦某送去府。”
“到府之后,我再给你钱。”
八夫一乐:“没问题。”
“秦君子,这是准备自己亲手种田了?”
八夫的摊位离秦云的摊位很近,自然能看到每天有多少人去找秦云算卦,根本不担心秦云不付钱的事儿。
秦云笑着点了点头:“秦某未曾于田间劳作过,也想试试躬耕的感觉。”
八夫笑容一滞。
种地,多辛苦的事儿啊,八夫避之不及。
结果到了人家嘴里,却成了体验生活的乐趣。
难道,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八夫刚把秦云要的农具装牛车,一阵喧哗骤然响起。
“彼其娘之,你再瞅一个试试!”
“你莫要欺俺!”
“吾乃徭役,尔乃刑徒,都是被朝廷抓来干活儿的,你凭什么看不起俺!”
“不服?来,战啊!”
八夫耳朵一抖,兴奋的说:“有热闹?”
“秦君子,您且稍待,我去瞅瞅发生了什么事。”
话落,八夫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看到八夫的样子,秦云不禁失笑:“果然,看热闹是人之天性。”
随后,秦云也颇为兴奋的跑了过去。
场地中央,一名黥面壮士和另一名更壮的黑脸壮士像两头公牛一样,双眼发红的瞪着对方。
而在两人外侧,大量商贾、路人围了一大圈儿,满是期待的盯着两人。
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一名老者忍不住轻咳一声。
“两位壮士,此乃咸阳城,陛下脚下之地,执法森严。”
“按《秦律》所载,当街斗殴而伤人肌肤者,黥面、罚钱一百二十、刑徒五年。”
老者看向其中一人道:“这位壮士已经黥面,若再斗殴,便是二次犯罪,按律,罪责翻倍。”
“尔等还要在城中斗殴?”
两名壮士对视一眼,都有些胆怯。
但输人不输阵,黥面那人大喝一声:“兀那莽夫,可敢随吾出城一战?”
黑脸壮士梗着脖子大喊:“有何不敢?走就走!”
话落,两人一边不断用胳膊顶撞对方,一边走向城外。
秦云也跟着看热闹的人群一起出了咸阳城。
不得不说,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打架都算是精彩的节目了。
刚出城门不远,黥面者一声不吭的直接一拳砸在黑脸壮士心口。
“彼其娘之!你偷袭!”
黑脸壮士怒喝一声,当即一脚踹向黥面者腹部。
“胜者为王,莽夫,你这都不懂?”
黥面者灵活的闪开这脚,又轰出一拳。
二人一个粗通武艺,一个势大力沉,引得围观黔首兴奋大呼。
“彩!打他肚子。”
“他下盘不稳,踩他脚啊!”
“快,打他额头、打他脑袋、打他耳朵!”
打了足足一刻钟,围观黔首的嗓子都喊哑了,两人才终于分出胜负。
黑脸壮士晃晃悠悠的撑起身子,一声爆喝。
“记住了,耶耶乃沛县樊哙,以后尔见着耶耶了要绕着走!”
但樊哙话音刚落,已经躺倒在地的黥面者却一记扫堂腿绊倒樊哙,随即膝盖重重的砸落在樊哙胸口。
“啊!”
樊哙痛呼出声,竭力起身却没了半点力气。
黥面者也已经耗干了最后一点力气,大口喘着粗气,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满脸傲然。
“孙儿,记住了,胜的人,乃是六县布夫!”
樊哙死死的盯着黥面者:“无耻小贼,你不讲武德!你偷袭!”
“俺大意了,没有闪,否则,定是俺胜!”
布夫嗤声一笑:“输了就是输了,偷袭?这是计谋!”
“除贼曹来了!”
一名黔首惊慌高呼,其他黔首赶忙四散奔逃。
唯有秦云非但不怕,还走近两人,双眼放光。
“此人竟是沛县樊哙!”
“另一个人既然是黥面、名布、六县人,更能打倒樊哙,那世间也唯有他一人!”
“发了,今天真的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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