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那“药”(1 / 1)七弦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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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女人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了,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说出的话也是破碎不堪,句不成句。

郦沫皱着眉,看向她对面站着的秦祭,有些担忧的问,“要不要去帮帮她?”

秦祭笑,“怎么帮?她现在享受着呢!”

享受?

看她迷茫的样子秦祭也不想这时候和她说的太明白,转而问起别的。

“下午有课吗?”

郦沫摇摇头。

有课她就不会选择出来了。

“那你下午去干什么?”

想着之前去化学院送药时杨华林说过的话,郦沫走到桌边,把手机帽子还有书包拿好。

隔壁越来越小的动静则被两人给抛到了脑后。

她转身看着秦祭,“我要去一趟市医院。”

秦祭点点头,以为她是要去看看那方面的问题,便道:“好,一起出去吧!”

拿了那袋垃圾,秦祭走在前面,郦沫扣着帽子,两人出来后把门关好。

然后一前一后的往楼下走去。

来到收银台,郦沫把房卡放在上面.。

郦沫开房到退房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妇人自然眼熟她。

她拿过房卡时,眼神暧昧的在秦祭身上扫了一眼,而后探过上半身凑到郦沫身前,压低声音说,“感觉如何呀?”

郦沫抬起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妇人眼底明显带着些许的关心,也还有别的,郦沫瞧着不是很明白。

恢复了一些血色的唇瓣轻启,“有点疼。”

她话音一落,妇人的眼睛显而易见的亮了起来,深深的注视着她,接着问,“还有其他的感觉吗?”

郦沫蹙着眉,“有点涨,还酸。”

妇人闻言双手一拍,“啪”的一声,眉梢一扬,“这就对了,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会越来越舒服的……”

对着郦沫说完,她又看向秦祭,话语里带着叮嘱的意思,“小伙子,记得怜香惜玉一点,人家都说疼了。”

秦祭顶着一张清隽的脸,此时的神情比之第一次见郦沫时还要温和,他眼尾一弯,“第一次都疼,我已经很注意了。”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不要伤到,有些人会留下阴影的,万一以后不让你碰你就知道后悔了……”妇人絮絮叨叨的与秦祭说着。

明明这些话一句句听来都很好了解,但是组合在一起后,郦沫就完全不懂意思了。

但看秦祭一副了然的模样,又不禁疑惑。

难道女人这方面的事儿他一男的也比她了解吗?

等妇人与秦祭掰扯完,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两人走出旅馆,秦祭事先叫的车正好停在路边。

郦沫一向不是爱管事的性子,出来后谢过秦祭,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与司机说好目的地,车子便绝尘而去。

秦祭双手插着兜,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车尾巴他才噙着满脸的柔和笑意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帝都人民医院大门口。

付完钱下车,郦沫压帽子上从一边的侧门跟着人流走了进去。

绕过几栋楼,郦沫停在办公楼下。

这里除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很少看到病人出入。

就连护士们都很少。

郦沫握着书包带子,提步往大厅里的电梯走去。

直上到七楼,出来电梯,郦沫脚下不停的往左拐,走到走廊尽头,抬手在玻璃门上敲了几下。

“进。”

郦沫推门,进去后把门拉着等它自己慢慢关上。

李钊低头,把眼镜弄到了鼻头上。

刚好郦沫转身看来,李钊见是她,苍老的脸上瞬间绽放一抹开心的笑,笑声爽朗却又不失中气。

“原来是沫沫,久不见你,怎么这时候想到来我这里啊?”

郦沫走到书桌前,摘掉帽子,视线落在李钊笑的沟壑渐起的脸上,嗓音轻轻的,“劳烦李爷爷记挂,我来检查一下身体。”

“哦……”李钊拿下眼镜,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神情变得沉思,眨眼间,几分郑重也能瞥见,“检查身体啊,是不是老杨要你来的?”

郦沫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嗯。”

李钊见状叹了一口气,“你还在弄那个药?”

郦沫抬头,“已经研究完了,交给杨爷爷检验去了,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开始注册批量生产。”

“检验不过关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研究?”

郦沫张张嘴,没有说话。

看她反应李钊也得到了答案,他撑着桌沿缓缓站起身,语气既担忧也关心,“你啊,不那么执着就好了,像你爷爷,明明自己身体都拖垮了,还要弄那些,直到……”

摆摆手,李钊没有接着说下去,“行了,不说这个,你不要仗着自己还年轻就不当回事,身体不是一朝一夕就坏了的,女孩子更要懂得好好保养。”

郦沫捏着帽子,语气稍显慎重,“我不会的,这次来就是想让李爷爷弄一些调养的方子。”

“好啊,就怕你不来,”李钊答应的很是爽快,随即眉头皱起,话锋一转,“还痛的厉害吗?”

郦沫的脸色此时倒是与平常无异,再加上情绪不外露,也难怪李钊看不出来。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厉害,在竹林时奶奶也照着药膳调理,只是见效不大。”

李钊双手背在身后,跺着步子慢慢走着,语气轻缓,“你经常研究那些药,就是再好的药膳也会被抵消的一干二净,该痛还是会痛。”

“这次既然你肯照上门来,说明对你自己研究出来的药还是有几分信心的,我就好好开几个方子给你调理一下,免得到时候你你奶奶来了帝都找我麻烦。”

“她那张嘴呀,帝都没人说的过她,也就你爷爷能受得了……”

郦沫扭头。

他站在窗前,出着神,脸上带笑,含着满满的回忆。

郦沫的脑海里出现了从小到大这些年刘羲蘭对她的各种教导,都是言简意赅,话不多。

一点儿不像李钊嘴里说的那样,厉害,无人能及。

是因为爷爷的死吗?

当初她刚开始决定制药时,刘羲蘭还曾一度哭着劝她不要去去研究。

而今,这几位老人对于她把药研究出来的反应,让郦沫心里也敞亮了几分。

她爷爷的死,很大可能与这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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